看到了許林在寫東西,夏雪不禁來了興趣“大作家,在半夜時分起來創作,不容易,不容易呀!”
“記一個夢,在夢裡,我穿越過去了。”許林如實地說。夏雪一聽,撲哧一笑,“還有這種夢,我也想要做呢。穿越過去,是穿越到了大秦,還是穿越到了大唐,抑或是穿越到了大明王朝呢?”
“穿越到一個鄉村裡。”許林淡淡地道,“我好像還是名教師,就這些。”他實在不想夏雪有過多的想法。
“這個呀,有些個遺憾。”夏雪道,“故事情節不夠曲折,不夠動人。嘿嘿。”說到最後,她還害怕許林會有些個想法,就這麼收尾了。
茶水能夠喝了,她也準備喝下去。正在這時,許林的記述就又開始了。夏雪伸出天鵝般的脖頸來查看,許林索性伸出了他的便簽紙“想要看的話,都在這裡了,不過沒有寫完。”
“你還是寫完了,我再接着看吧。看故事,就想要看個完整的故事,不然總是茶飯不思的記挂着它。”夏雪的表态,十分的精确。許林聽了,不禁在她的面頰上親了一口。
又過了大概十分鐘,許林的記述完成了。這時,夏雪又給許林倒了杯水,這才接手,開始查看。
過程中,隔壁的美女張經理又起來上洗手間,路過的時候,看到房間裡沒有關門,還開着燈,就主動地打起了招呼。
“你們,在裡面幹什麼呢,也不關上門。要不,我給你們關上吧?”美女張經理說完後,就徑直地去洗手間了。
沒想到,夏雪的聲音立即就響起來了“不要,不要關上。過來,過來,美女張,我告訴你,許總一夜空房的時間,居然弄出了個穿越的夢出來。你,要不要來看上一番?”
美女張經理已然出來,她接口說道“看人家的夢,除非鑽到人家的肚子裡。我說,咱倆又不是蛔蟲,我看也就算了吧。”
這樣的話,隻是說說而已。到了這時,夏雪還是主動地打開了房門,邀請美女張過去看。
半分鐘後,兩個女生坐在同一張椅子上,看到了許林這樣的記述
中學教師張駿出身于江州市官渡鎮的中醫世家,祖上七代曾世代行醫,但不幸中斷于五十年前的張駿父輩。無奈之下,他的父親棄醫從文,他才到學校教書來着。
不幸的是,他的父母也已經于十年前他讀初中時意外身亡。主角出場時,業已是孤兒一名。
周文炳從祖父一代遷到大洋彼岸的米國,起初賣苦力,漸漸成為精英階層,亦富有資财。不幸的是,家族上上下下三十幾人,兩個月前去檀香山旅遊,不幸船隻沉沒。
周文炳一脈全部死絕,周文炳弟弟周傳武全家隻剩下周淩淵一個孫女。周文炳害怕裡面有陰謀,就帶着侄孫女周淩淵果斷地返回了官渡鎮。
周文炳回來後,捐款修路,為學校修教學樓,不小心卻中風發作,暈倒在官渡中學的花池邊。
張駿在急救車一時半會兒趕不到的情況下主動請纓,在官渡中學第一個美女教師浩蕩的協助下,用華夏失傳已久的“樊阿針法”治好了周文炳,後周文炳将他引進給侄孫女周淩淵。
周淩淵的心理,是在家破人亡後受到的刺激引發的。平日裡不發作時,還是個熱情優雅的女生。
周文炳借口張駿更方便到學校上班,将張駿留宿在自己鎮子上的家中,一則是為了給周淩淵找個伴并且治病,二則是為了撮合二人。
一來二去間,二人的關系迅速地升溫了。
官渡中學的副校長李文舉,對于校長的職位觊觎已久。他對于四十挂零的周文煊亦頗多微詞,他的兒子馬小賢,對于同在官渡中學的馬麗莎老師也是垂涎已久。
父子檔對于周文煊和張駿,極盡冤枉迫害之能事,被張駿在周文炳祖孫和馬麗莎的幫助下見招拆招一一化解。
馬麗莎的父母,實際上是江州市教育部門的一二掌櫃。當初她從燕京師範大學畢業後,為了依附父母,才選擇到最落後的官渡鎮中學教書的。
再說官渡鎮,自古就是章江上的官家渡口。後因南浔鐵路的開通,才逐漸沒落成三流小鎮。周文炳回來後,修路援校後,開始着手開發官渡鎮的旅遊業,生意越做越大。
周淩淵的名氣也越來越大了,不少的官二代富二代都向她靠攏,求婚,都被她巧妙的婉拒了。
随着張駿在醫界的名聲的高漲,已經先期調回江州市任職的馬麗莎向父母呼籲,将張駿調到江州來,得到了允準。
周淩淵卻是死活不許,張駿有意離開官渡鎮力争上遊,又害怕周淩淵犯病,隻得暫時地忍了下來。
馬麗莎乘着暑假時期到官渡鎮舊地重遊,又跟張駿見了面。兩個人在官渡鎮的古渡口(已經被周文炳開發成景區)泛舟時,被正在景區巡視的周淩淵看到。
周淩淵到底又發病了。這次被張駿治好後,周文炳安排二人作了次跨洋旅遊,到大洋中的檀香山海域去祭奠周氏家人,張駿乘機在當地土著人――一百五十年前,華夏先賢曾經跟當地酋長的女兒通婚,在當地留下了皿脈――的幫助下,調查清了周氏家族的沉船,原來是場陰謀。
并在當地華裔的幫助下,拿回了檀香山附近一座島嶼的繼承權。當地土著比較的落後,想要繼承遺産,必須有男性出面。無奈之下,二人按照當地土著的傳統,在熱帶雨林的島嶼上訂了婚。
回到官渡鎮,馬麗莎已經等候在那邊良久了。不久就是七夕了,那天晚上,馬麗莎乘着周淩淵去市裡見二爺爺周文炳時,跟張駿見了一面。
兩個大美人兒,張駿又該何去何從呢?故事慢慢展開。
看到了這裡,兩個美女不禁又齊聲大叫起來“什麼故事嘛,看到了這裡,還沒有結束?”
“我隻做到了這裡,你們就闖進來了。”許林的一攤雙手,無奈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