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9章 我要的,就是危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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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?!”
林羽聽到這話神情不由一變,語氣擔憂的急聲問道,“什麼神秘人?是什麼打扮?!”
孫學兵和參水猿兩人微微一怔,緊接着也是臉色大變,他們一時間也明白了林羽的擔憂。
要知道,他們剛剛還在讨論拓煞已經來到了這座城鎮,結果陶闖立馬就告訴他們百人屠發現了一個神秘人,難免不讓人下意識将拓煞和這神秘人聯系在一起!
如果這神秘人就是拓煞的話,那可就遭了,百人屠隻怕有去無回!
不過陶闖見林羽如此緊張,卻有些不明所以,但還是急忙回答道,“這個,我們當時也沒看清,那神秘人發現我們之後立馬就跑了,百人屠跟我們說了聲,就追了出去,我……我想攔他來着,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,眨眼就不見了!”
林羽眉頭緊蹙,趕緊掏出手機給百人屠打了過去,但是打了幾次,那頭傳來的一直都是無法接通。
林羽的額頭上不由急出了一層細汗,沉聲道,“那你可看到他往哪個方向……”
他想要問百人屠朝哪兒追去了,但是話到嘴邊便頓住了,因為覺得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,這個城鎮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追出去之後,誰也無法料定這神秘人會将百人屠引向何處。
林羽内心不由浮起一絲焦慮感和不安,十分擔心百人屠的安危。
“那你們有沒有看清那個神秘人總共有幾個同夥兒!”
這時一旁的孫學兵抹了抹自己臉上幹涸的皿漬,沖陶闖問道。
“沒看到他有什麼同夥兒,好像就他自己一個人!”
陶闖有些不确定的說道,接着轉頭沖薩江等人問了一聲,“你們有沒有看到他身旁還有其他人?!”
“沒有,我們也隻看到了他自己一個人!”
薩江也急忙搖了搖頭,擰着眉頭想了想。
“何隊長,您也别太過擔心,如果隻是一個人的話,應該不會是拓煞!”
孫學兵急忙沖林羽寬慰道,“以拓煞的身份,怎麼可能會自己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呢?!”
“拓煞?!”
這下輪到陶闖和薩江等人神色大變了,此時他們才恍然大悟,怪不得林羽的神情會如此慌張!
“何隊長,您是說,拓煞已經來到了這裡?!”
陶闖急聲問道,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,渾身的肌肉也在刹那間繃緊,眼中充滿了警覺。
“這個,雖然不敢百分百确定,但是極有可能,他已經到了這裡!”
林羽皺着眉頭沉聲說道,冷冷的掃了眼一旁的獨眼龍。
“啊?!拓……拓煞竟然來了?!”
“這……這可怎麼辦啊!”
“完了,我們死……死定了……”
……
薩江手下的一衆蘇門教成員頓時臉色慘白一片,驚懼的簇擁到了一起,緊攥着手裡的武器,警覺的四下張望着,神情慌亂。
人的名樹的影!
“拓煞”這兩個字在東南域這一帶意味着強大的實力和冷皿的殘暴!
所以,縱然拓煞沒有現身,光是他的名字,已經足夠另在場的人膽戰心驚!
薩江臉色也不由一白,咕咚咽了口唾沫,強裝鎮定沉聲道,“怕什麼,我們這次來,不就是來殺拓煞的嘛!他媽的,東南域這一帶,也是時候改門換戶了!”
他嘴上雖然說的霸氣,但是眼神中同樣泛起一絲驚恐,小心的四下掃視着。
“薩江說的對,我們來,就是要來幹掉拓煞的!”
林羽面色一沉,昂着頭,铿锵道,“拓煞不死,你們将永遠生活在對于他的恐懼之下!與其這樣恐懼的活下去,還不如拼死一搏!除掉拓煞,你們将獲得真正的自由!”
蘇門教的人很多都懂中文,聽到林羽這番振奮人心的話之後,内心的恐懼果然消減了許多,臉上也浮起一層堅毅。
“對,我們已經被他壓迫了這麼多年了,是時候反抗了!”
“我們幫他做事,他竟然派人殺薩江,說明他根本就沒把我們當人!”
“就是,他就是地獄來的惡魔又如何?大不了就是一死!”
蘇們教的人出聲彼此打起了氣,一時間頗有些視死如歸的豪邁。
林羽聽到他這麼說雙眼一眯,渾身散發出一股澎湃的殺氣,寒聲道,“放心吧,就算他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,也同樣有我這個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在等着他!”
林羽這話滿含深意,他不知道拓煞是不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,但是他是!
薩江見到林羽堅毅的神情,心中的驚慌之情也在刹那間消散,感覺無比的踏實,望着林羽的眼神中頗有些崇敬,感覺林羽生來就是個天生的領袖,不隻能力強大,而且還如此的會忽悠!
“何先生,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?!”
薩江急忙問道,“出發去尋找何隊長嗎?!”
孫學兵、參水猿和陶闖等人立馬将目光投向了林羽,現在兩大護法已除,何二爺的信息也查到了,接下來,應該做的,就是盡快找到何二爺,與何二爺回合!
林羽皺着眉頭想了想,接着沖陶闖和薩江說道,“接下來,你們帶着人在城鎮中搜找何二爺他們,一旦有消息,記得及時告訴我!”
陶闖聽到這話不由眉頭一蹙,不解的問道,“我們通知您?何隊長,您的意思是,要跟我們兵分兩路?!”
“不是!”
林羽搖了搖頭,沉聲道,“我哪兒也不去,就留在這裡!”
說着他指了指腳下的土地。
陶闖、薩江、孫學兵以及參水猿幾人聽到林羽這話臉色都不由猛地一變,齊聲沖林羽說道,“這裡太危險了!”
要知道,林羽剛剛在這裡屠殺掉了隐修會的二護法和三護法,大護法逃走,跟拓煞彙合之後,必然會帶着人馬殺回來!
所謂的“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”,在現在的情況下,根本不适用!
林羽又怎麼會不知道這點,不過他的臉色仍舊平淡、堅毅,甚至透着一股舍我其誰的霸氣,挺着兇膛朗聲道,“我要的,就是危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