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2章 詭異
傍晚時分,江策、白羊坐着小老頭的三蹦子,終于來到了魏忠義的家門口,雖然說是首富,但魏忠義的家其實還是比較普通的,并沒有想象中那麼奢華。
從這一點來看,也印證了他‘大善人’的名号。
白羊問道“統帥,現在就進去嗎?”
江策答道“這樣太不禮貌了,越是重要的事情,越是忌諱毛毛躁躁。”
他伸手從衣服裡面取出一封信交給小老頭,囑咐道“再幫個忙,把這封信交給魏忠義,說‘江策明日會來府上拜訪’。”
小老頭接過信,很快就把信送了進去。
送完拜帖,第二天再來登門拜訪的話,這樣就不會失了禮數,而且江策在信中已經說明了來意,也省的明天多費口舌解釋。
一切搞定,他們又坐着小老頭的三蹦子來到了市裡最豪華的酒店,暫時住下。
白羊按照約定給了小老頭一萬塊錢。
那小老頭數了一遍又一遍,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多錢,把一萬塊塞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裡面,還用針線給臨時縫上,生怕丢了。
“二位,再見啊。”
小老頭美滋滋的開着三蹦子離開,哼着小曲,心情大好。
做完今天這一單,他今年都可以不用幹了!
一萬塊,對于江策、白羊來說根本就不叫個錢,但是對于那小老頭來說就是一筆巨款,人跟人,終究是不一樣的。
來到酒店,二人放下行李洗了個臉、吃了點東西。
期間,白羊有些擔憂的問道“統帥,你說譚家的人會不會趁我們不在,對君娴她下手?”
江策停下筷子說道“有這個可能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不過你不用擔心,我有安排。”
白羊很是意外,江策似乎每一次都能比自己提前多想好幾步,這也是他對江策心悅誠服的原因。
……
深夜,京城。
在紅會藥房之中,君娴等人都各自安睡下來。
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讓君娴每天都愁眉苦臉,身心疲憊,所以一躺下就累得睡着了。
夜,靜悄悄,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。
幾道身影穿過街道,來到了紅會藥房後面的窗戶邊,兩人‘搭橋’,其餘人翻身而上,再将那兩人給接了上去。
一行人穿過大廳,溜進後院,這裡都是住人的地方。
他們幾個都将匕首給拿了出來,随時準備動手,按照譚國棟的吩咐,今晚必須在君娴的臉上都劃幾刀,多留下一點傷痕。
就在他們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,也不知道哪裡飛來了一塊石頭,不偏不倚,正正砸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,瞬間疼的那人松開手,匕首咣當掉在地上。
其他人全部都停止不動,屏住呼吸,朝着那‘粗心大意’之人看了過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“有人用石頭砸我!”
“啊?”
沒等他們反應過來,又有十幾塊石頭砰砰砰的砸了過來,那些潛行之人一個個被打的頭痛腳痛,皿流不止。
“誰?誰在放暗器?”
嗖,一包裝滿尿水的塑料袋飛了過來,給那呼喊之人穩穩套住。
接着,院子裡面傳來凄慘幽怨的聲音。
那感覺,就像是這裡有什麼髒東西一樣,吓得這幫潛行者個個面色慘白,連腳步都挪不動。
“大哥,我錯了,這單生意我不做了!”
一名潛行者立刻拔腿就跑。
其他人也都吓得屁滾尿流,一個跑的比一個都快。
他們本來是受到了譚國棟的指示,要來給君娴毀容,讓君娴徹底沒有治愈的可能。
但哪裡想的到,還沒有見到君娴,就已經被人給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誇張的是,他們連收拾他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,長什麼樣子更是沒有看到,甚至是人是鬼都不清楚!
潛行者全部都撤了。
在院子的屋檐上坐着兩個人,分别是十二黃金的刺客天蠍以及武器大師天秤。
天蠍靠在了柱子上,淡淡說道“石子、尿袋、裝鬼吓人,這就是所謂的武器大師嗎?你用的手段未免低級了點。”
天秤哈哈大笑道“你甭管我使用的什麼,總之達到目的了不是?既把人趕走保護了君娴姑娘,又沒有制造殺業。”
天蠍不屑的說道“這幫人本就該死,有什麼可留的?”
天秤搖了搖頭,“得饒人處且饒人,他們畢竟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。再說,我們兩個的任務是保護君娴,又不是殺人。如果殺了人,處理不好的話,把警察惹來,隻會給君娴、莫老闆他們徒增煩惱。”
天蠍冷哼一聲,靜靜的看着天上的月亮。
他說道“我隻懂殺人,如果下次他們還來,我就不會留手了。”
天秤苦笑着搖了搖頭。
他們兩個的性格還真是完全相反,天秤生性善良,雖然對各種武器都很精通,但從來不下死手;而天蠍要麼不出手,出手必見皿。
江策安排他們兩個來保護君娴也是有想法的。
一般情況下不需要殺人見皿,天秤處理即可,沒必要把事情鬧大;真的碰上硬骨頭,就得天蠍出手,永除後患。
再說那幫潛行者,他們回到了譚家别墅之後,就将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譚國棟。
“譚少爺,不是我們不辦事,是那地方鬧鬼啊!”
“很恐怖的,吓死我們了。”
“這單生意我們不做了,不能要錢不要命是不?”
譚國棟看着這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,什麼鬼不鬼的?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鬼這種東西?
“滾滾滾,都給我滾。”譚國棟把他們全部都轟走了。
回過頭,他對譚永勝說道“真是氣死人了,這幫廢物,一點屁用都沒有,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?”
譚永勝輕笑一聲,說道“這個世界上可能是沒有鬼物存在的,但他們肯定也是碰到什麼才會如此害怕。依我看,應該是江策耍的花樣。算了,如果真的是江策搞的鬼,這幫人是無法應付的。”
譚國棟歎了口氣,說道“不過我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,我就不信了,君娴那張臉還能恢複的過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