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就這麼解決了。
宮文斌強奸蔣青青,證據确鑿,因為警方後來在酒店裡提取到了宮文斌的DNA,再加上證詞什麼的,基本上宮文斌一個強奸罪沒跑了。
這件事情在林知命的幹預下被非常低調的處理了,宮文斌的老子也不敢到處張揚,生怕惹惱了林知命。
蔣青青雖然之前污蔑了孟子君,不過卻得到了孟子君的諒解,所以不予追究法律責任。
警察局審訊室内,宮藏托了許久的關系,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兒子。
“爸,我要出去,我不想坐牢,爸,發動你的關系救我啊!”宮文斌激動的說道。
“兒子,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辦法了,你當初為什麼要讓蔣青青污蔑孟子君呢,如果沒有這件事情的話,那什麼事都好解決了。”宮藏遺憾的說道。
“我看那個孟子君不爽好久了,污蔑他一下怎麼了,他也不是大人物,家裡頭不就一般般麼?”宮文斌問道。
“你知道什麼?那孟子君的表哥,可是海峽市的首富!”宮藏激動的說道。
“什麼?!”宮文斌驚駭的站起身看着宮藏,問道,“他表哥是海峽市首富?”
“是啊,身家上百億!”宮藏說道。
宮文斌失魂落魄的坐到了椅子上,他忽然想起來昨天孟子君戴的那塊手表,當時孟子君說手表是他表哥送給他的,他還嘲諷孟子君的表哥送假表給他。
眼下看來,當時那塊表絕對是真的無疑,如果當時自己能夠認出那塊表是真的,那就能知道孟子君的表哥是一個真的有錢人,那也就不至于會嘲諷孟子君,孟子君也不至于會提前走,如果大家一起去KTV,那以孟子君的性格肯定會護着蔣青青,那他自然也就不可能強奸蔣青青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因為那塊表。
宮文斌恨不能挖掉自己的眼睛,都怪他眼拙,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。
隻可惜,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,宮文斌注定要為他所犯得罪付出代價。
當晚,林知命在化德縣一個飯店内與化德縣的一二号一起吃了頓飯,林知命還把孟廣廈給帶上了,其意義不言而喻,用不了多久,孟廣廈的産業必将騰飛而起。
同時,林知命還口頭承諾未來會在化德縣内進行投資,投資總額在十個億左右,具體項目到時候再看。
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,孟廣廈剛開始還有點小心謹慎,不過在看到自己眼中的領導對林知命無比客氣之後,他也就慢慢放開了,畢竟,他可是林知命的舅舅,從身份上來說,他的身份重要性僅次于林知命的父母。
晚上十點左右,林知命跟孟廣廈一起離開了飯店。
“謝謝你,知命!”孟廣廈拉着林知命的手由衷的感激道。
林知命笑着說道,“說這話就太客氣了舅舅,咱們是一家人,彼此幫扶本就是本分。”
“我不是說的晚上這件事,說的是子君那事兒,那件事情如果沒有處理好,對子君的影響是一輩子的,多虧有你,不然的話,子君可能一輩子都會活在陰影之下。”孟廣廈說道。
“子君能記得我媽媽喜歡的是菊花,單這一份心就足以說明一切了。”林知命說道,他對孟子君的感官之所以會非常好,就是因為這件事情。
孟廣廈頗為感慨,他本來沒把這個外甥回來當回事兒,沒想到最終卻因為這個外甥而讓自己的兒子躲過一劫,這人世間的事情還真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。
林知命将孟廣廈送到了樓下。
孟廣廈下車跟林知命告了個别,之後就上了樓。
董建發動汽車剛開出沒多遠,林知命就讓董建把車停了下來。
“你等我一會兒。”林知命推開車門走了下去。
夜色下,昏暗的路燈照耀着路面。
不遠處是一個花壇,花壇是圓形的,不大。
在花壇的邊上坐着一個人,林知命遠遠看着有些眼熟,走進一看發現是孟子君。
“怎麼坐在這?”林知命走了過去,一屁股坐在了孟子君的身邊。
“表哥?你怎麼會在這?”孟子君驚訝的問道。
“送你爸回來,遠遠看着有人坐在這,有些眼熟,過來看一下,沒想到會是你。”林知命說着,打了個酒嗝,而後從口袋裡掏出煙來。
“抽麼?”林知命看着孟子君問道。
“爺爺奶奶不讓。”孟子君搖了搖頭。
“抽過沒?”林知命問道。
“嗯。”孟子君點了點頭。
“那就拿上。”林知命将一整包煙塞到了孟子君的手裡。
“用不了這麼多,也就偶爾抽一下!”孟子君連連搖頭。
“讓你拿着就拿着,對了,給我一根。”林知命說道。
孟子君趕緊抽一根煙出來遞給林知命,林知命拿出打火機點燃,而後把打火機放到孟子君的手上,說道,“送你了。”
“這是什麼打火機啊??”孟子君疑惑的看着手中古銅色的打火機,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一個朋友送的。”林知命說着,巴巴抽了兩口煙。
“很貴吧?”孟子君問道。
“幾萬塊吧,好像是。”林知命說道。
孟子君吓了一跳,隻覺得這打火機有點燙手,他剛想把打火機還給林知命,結果卻聽林知命說道,“拿着吧,這種東西我多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