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震澤是知道林知命的,甚至于可以說對林知命還有不少了解,因為他本人從事的就是互聯網娛樂事業的,林知命這樣一個超高流量的人物他不可能不知道,更别說他本身還是金閩省的人,跟林知命算是老鄉。
所以,他現在怎麼也想不明白,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過林知命,讓林知命要專門來他的餐廳找他麻煩。
他跟林知命,就像是兩條平行線一樣,他從不覺得自己會跟林知命發生交集。
可現在是,林知命讓他的店停業整頓了。
如果隻是一家店,那倒也沒什麼,畢竟他手下的網紅店那麼多。
可現在周震澤最怕的就是,這家店隻是一個開頭。
如果林知命的目标不在這一家店,在于他,那他就完犢子了。
一想到這,周震澤渾身的冷汗就冒了出來。
“我到底哪裡得罪他了呢?”周震澤急促不安的在監控室裡來回走動。
“你們是不是在招待林總的時候怠慢了他?”周震澤問服務員道。
“沒有啊,您自己看監控,他出現之後我們都很正常的招待他啊!”服務員激動的解釋道。
此時的他也知道了林知命的身份,心中也緊張的不得了。
他沒想到,那個說讓他老闆十分鐘出現的人竟然會是林知命,而他竟然還在林知命的面前嘲諷了他。
這可真的是太歲頭上動土了。
在别的地方林知命的影響力還不至于那麼大,但是在海峽市,林知命的影響力真的是大到沒法形容的那種。
“那就奇怪了啊!”周震澤眉頭緊鎖着。
“對了,我想起來了,他當時還問了主廚的問題,他似乎認識之前的田主廚。”服務員忽然說道。
“認識田主廚?!”周震澤猛地停下腳步,驚駭的問道。
“是啊,聽他的口氣似乎以前來這裡吃過東西,也認識田主廚。”服務員說道。
“這就是了!”周震澤激動的說道,“他認識田欣瑜,所以他來這裡,就是幫田欣瑜出頭,我明白了!我終于明白了!”
“老闆,那咱們現在怎麼做?”經理問道。
“這田欣瑜認識林知命,竟然沒有對外宣傳,混蛋,早知道她認識林知命,當初這店我就不敢要了!現在完了,林知命找上門來了…該怎麼辦,該怎麼辦呢!”周震澤激動的皺着眉頭思考着。
許久之後,周震澤說道,“現在這事兒已經沒有辦法回旋了,那個田欣瑜肯定是林知命的女人,之前田欣瑜被我的合同陷阱騙走了店鋪,現在肯定是來報仇來了,不行,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,我必須還擊,我就不信,林知命他真就是無敵的!!”
說完這話,周震澤拿起手機走出了監控室。
另外一邊,某醫院外的咖啡廳。
林知命點了一杯咖啡,安靜的等着。
三點半左右,田春花田春草兩人一同走進了咖啡廳。
連同着他們兩人一起的還有兩人的丈夫。
四人走進咖啡廳後,四下看了看,之後朝着林知命坐的位置走了過去。
“林總!”
走在最前頭的田春花熱絡的跟林知命打了個招呼,其他幾個人也有樣學樣的跟林知命點頭打招呼。
“坐吧。”林知命說道。
四人圍着林知命坐了下來。
“都知道我找你們來是幹什麼的了吧?”林知命問道。
“這當然知道。”衆人紛紛點頭,随後,田春花說道,“林總,關于你跟我們家欣瑜的事情,這事兒我覺得還是要慎重點,欣瑜是我二弟的女兒,就這一根獨苗,按照我們那邊的規矩,獨生女嫁人,那聘金彩禮什麼的,都是要給多一點到女方娘家的…”
“我找你們來不是談這個事情的。”林知命說道。
田春花等人愣了一下,田春花疑惑的說道,“你不是說找我們過來談談你跟欣瑜的事情麼?難道你們兩個沒打算結婚?”
“不這麼說的話,你們也不會來,先看看這個吧。”林知命說着,将自己之前拿到的住院消費明細扔到了田春花的面前。
田春花拿起來看了一眼,臉色登時就變了。
“這是什麼啊?”其他人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田春花一邊将手裡的明細遞給身邊的人,一邊黑着臉問林知命。
“我跟欣瑜是朋友,欣瑜這個人單純,内向,經常别人說什麼她就是什麼,所以平時也沒少挨人欺負,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,你們這幾個她的長輩,竟然會趁着她奶奶,也就是你們的母親生病的時候從她身上斂财,說實話,這已經超出了我對人性惡的認知。”林知命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