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筆記
衆人議論紛紛,傻柱見事情鬧大了,衆人都以為是他幹的。
趕忙也也坦白道:“一大爺,實話跟您說吧,昨晚我的确把許大茂衣服脫了綁門口了,但後面的事,我真沒幹了啊!我怎麼會給許大茂畫這種畫,還專門給他身上留字?這個肯定是又人栽贓陷害我的!”
傻柱說到這,突然想到一個人:“對了!昨晚許大茂喝多的事,閻解曠也知道,這圖畫肯定是閻解曠幹的!”
說完,傻柱就要去找閻解曠。
而閻解曠早就在圍觀的衆人中了,見狀站出來大喊道:“傻柱,你可别冤枉人,明明是你自己綁的許大茂,還塗的顔料,這可跟我無關。”
閻解曠一副此事與我無關模樣,而且兇有成竹。
“嘿!臭小子,這事肯定是你幹得對不!”傻柱瞪眼,十分确定這事就是閻解曠幹得。
這個大院就沒人能比閻解曠更能使壞!
“傻柱,一人做事要一人當,我知道你對許哥前些日子踹你有怨氣,你想着報複許哥。但你不能你幹了的事,往我身上推啊。”
閻解曠揣兜不認。
傻柱急了。
“臭小子,就是你幹的,屋裡還有顔料吧,一大爺,去搜下,肯定能找到!”
一大爺其實也懷疑這事是閻解曠幹的,但凡事得有證據,想了想,也帶着一群人去了三大爺家找顔料。
閻解曠見了,卻是絲毫不慌,開玩笑,所有東西都在他空間裡,想從他這找證據是不可能的。
果然,一大爺在屋裡找了許久,都沒找到那種特殊的顔料。
而許大茂卻是越罵越兇,一定要找到兇手,傻柱卻死不承認,隻認自己綁人的事,至于後面的塗臉事一口咬定是閻解曠幹的,
而閻解曠哪個都不認,任由傻柱在那吵。
一大爺聽的一陣頭疼。
這時,于海棠在一旁給一大爺出主意道:“一大爺,許大茂那身上不是有留有字了嗎?你讓傻柱和閻解曠都照着那字寫一遍,這不就發現了嗎?”
許大茂身上的字不是一橫一豎的正楷,而是帶有個人書寫風格的字。
通過這,的确能找到誰寫的。
傻柱聽了眼神一亮,
對啊!
就算其他可以誣賴他,但筆迹這種個人習慣的東西,可沒法模仿!
“閻解曠,看到時候,你怎麼說!”
傻柱自信瞪了閻解曠一眼,随後看向一大爺:“一大爺,我同意海棠說的,就寫字看看是誰的筆迹!”
一大爺見傻柱也是這個意思,點了點頭:“行,閻解曠,還有柱子,那你們一人寫一句許大茂身上的字,字迹是誰的,這事就誰幹的。”
“好勒!您看好咯!”
傻柱自信的寫完,随後看向閻解曠,閻解曠慢悠悠也提筆跟着寫了一句。
呵呵,傻柱,你可太天真了。我這天才怎麼可能會留下這樣的漏洞呢。微微一笑,閻解曠把寫好的字同樣交給一大爺。
傻柱看到閻解曠的嘴角的微笑,突然感覺有些不妙。回過頭,卻見一大爺對照完閻解曠寫的後,搖了搖頭。
随後,開始對照他寫的。而越看,一大爺看他的眼神越不對勁。
全部看完後,一大爺将那張寫了字的紙還給傻柱。
“柱子,你自己看看。”一大爺臉色不太好看,傻柱見了趕忙拿自己寫的字和許大茂兇口的字對照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