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靜離去之後,林知命這一桌的氣氛就更好了,之前因為姚靜在,大家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拘謹的,畢竟,姚靜攻氣十足,長得又無比的好看,而且還是林知命的老婆,大家說話都比較注意分寸,眼下姚靜走了,這分寸自然就不在了。
林知命知道,姚靜肯定也是知道她在這裡會讓大家拘束,所以她才找了個由頭提前離開。
這是林知命最喜歡姚靜的一個地方,簡單概括兩個字就是懂事。
不過,就算姚靜走了,顧霏妍也很安分。
她跟周圍的人聊着天,喝着酒,并沒有像之前在會所裡那樣對林知命公開示愛。
吃喝了半個小時左右,張铨帶着新娘子過來敬酒了。
“我瞧瞧,杯子裡是不是都有酒!”張铨拿着酒杯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班長來敬酒,我這個沒喝酒的都得加上!”一個同學說道。
“這才對嘛,出來吃喜酒,不喝酒算吃什麼喜酒?”張铨說着,看了一眼林知命,問道,“你媳婦兒呢?”
“有事先回去了。”林知命說道。
“是嘛,那你媳婦這杯酒你得幫喝了,大家說是不是?”張铨笑道。
“是!”黃霆君第一個附和。
“幫喝幫喝!”已經變身成為林知命舔狗的孫大聖立馬跟着起哄。
孫大聖身邊的幾個舔狗也同時跟着一起叫了起來。
林知命笑了笑,拿起酒杯子說道,“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,那我媳婦兒這杯我喝,不過,我一個人幹喝沒意思,班長,你陪一個吧?你不是說要跟我多喝一點麼?”
“沒問題!”張铨十分大氣的給自己加了一杯酒,然後跟林知命碰了一下杯。
兩人相視一笑,盡管已經多年未見,但是多年後再見,似乎跟以往并沒有什麼不同。
兩人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,之後,張铨給林知命跟自己各倒上一杯酒。
“這一次大家一起來。”張铨舉杯說道。
衆人各自拿起酒杯,之後在一陣祝福聲中與張铨夫婦一起喝下了酒。
歡聲笑語響起,讓人忘記了煩惱。
“校花,多年不見,你可真是越變越漂亮了!”張铨笑眯眯的對顧霏妍說道。
“班長你倒是不如以往了,胖了一些,變成大叔了。”顧霏妍笑着說道。
“沒辦法,應酬太多了。”張铨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“那你可悠着點。”顧霏妍說道。
“你也一樣,對了,你結婚了麼?”張铨好奇的問道。
“沒呢,班長你給我介紹一個麼?”顧霏妍問道。
“這個沒問題,你要哪種的?我們公司裡多的是單身的年輕小夥子。”張铨說道。
“哪種的啊?唔,差不多知命這樣的就行吧,二十八歲,長得帥,又事業有成。”顧霏妍笑着說道。
張铨臉色怪異的看了一眼林知命,說道,“要不,你納個妾?”
“你說什麼呢,納什麼妾呢,你是不是自己存了這麼個想法?”張铨的老婆一聽這話,佯怒道。
“不敢不敢,我就開個玩笑,霏妍啊,知命這樣的可不多見,你還是換一下吧,就你的條件,什麼人找不到呢。”張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。
“班長,我發現你不是成熟了,你是老了,你說的話跟我媽說的一樣一樣的。”顧霏妍笑道。
“好了,不說了,大家多喝兩杯,KTV我已經開好了,回頭大家都去,這裡還有這麼多桌,我就先不去招呼别人了。”張铨對衆人說道。
“你去吧!”
“一會兒見!”衆人紛紛說道。
等張铨走後,孫大聖忽然神秘的說道,“諸位,你們知道班長的身份麼?”
“班長的身份?”黃霆君皺眉道,“什麼身份?”
“你們不知道了吧?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,咱們班長家裡頭可不簡單,他爺爺之前是省裡頭的。”孫大聖說道。
“哦!”衆人恍然大悟,難怪大學時候張铨上學都有車送。
“不過一個多月前就退了,可惜這麼好的資源,大家都沒有能用上。”孫大聖說道。
“同學一場,總想着人家的資源幹什麼?”黃霆君不滿的說道。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?同學情是同學情沒錯,但是如果能夠借用一下彼此的資源發展一下,那可能對大家來說都是好事,我聽說班長這次開了十幾個包間,都是給那些不能坐大廳的人開的,不過好像就來了三分之一,真是人走茶涼了。”孫大聖感慨的說道。
“這世界就是這樣,你掌權的時候,各種人圍着你,一旦有一天你沒有了權勢,這些人就會離你而去,同學情之所以難得,是因為沒有參雜利益,如果如你所說的,大家借用彼此資源發展,那同學情就不再是同學情了。”林知命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