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闵甯兒跟林知命隻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,但是當闵甯兒說出那句話的時候,還是給人一種她就是林知命女朋友的感覺。
林知命在吼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太大聲,當他看到闵甯兒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的時候,他多少覺得有點内疚了…
“我們去那真的是去談事情,你信也好不信也罷,事實就是這樣,我也懶得跟你吵了,我先走了。”林知命說着,直接扭頭就走。
闵甯兒坐在沙發上,委屈的看着林知命的背影。
“我,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你是龍族的局長,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?”
“如果我不是關心你,我管你去不去那種地方,你就算一次找兩個也跟我沒關系。”
“好心當成驢肝肺。”
“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…”
闵甯兒坐在沙發上,一邊抽泣着一邊痛訴着林知命的不是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天,林知命已然把這件事情抛到了腦後,他去科室裡打了個卡,之後就跟着林宗磊一起去了龍族的療養院。
這種療養院在龍族的市級辦事處基本都有,作用就是給受傷的龍族人員進行相關治療,算的上是龍族的福利之一。
“一會兒去了客氣一點,大家都是傷員,可能心情不會太好。”林宗磊叮囑道。
“行,我知道!”林知命點了點頭。
兩人來到了療養院内,随後坐着電梯來到了五層。
五層是療養院的康複科,在這裡林知命看到了不少人。
這些人有的拄着拐杖,有的坐着輪椅,有的打着吊瓶。
每個人的臉色都無比的萎靡,有的人還坐在窗邊發呆。
林知命的出現并沒有給這些人帶來太大的情緒波動,他們最多隻是掃了林知命一眼,然後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“我帶你去見我一個朋友。”林宗磊小聲的嘀咕了一聲,随後帶着林知命往康複科裡面走去。
來到其中一張床前,林宗磊笑着對床上躺着的人說道,“阿肆,我來看你來了。”
躺在床上的人一條腿吊着,看着應該是斷了腿,頭上還纏着一些繃帶,看樣子挺慘的。
“嗯。”叫做阿肆的傷員淡淡的回應了一句。
“阿肆,今天我還帶了我們科室新來的林凱副科長來看你,副科長,這個阿肆是我在咱們龍族内的好朋友,他在三天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,一直在這裡治療。”林宗磊說道。
“阿肆你好。”林知命說道。
“嗯。”阿肆同樣很平靜的答應了一句。
“現在恢複的怎麼樣?”林知命問道。
“你自己不會看麼?”阿肆反問道。
“阿肆,你這話怎麼說的,人家是來關心你的,别擺着一副誰都欠你錢的嘴臉!”林宗磊不滿的說道。
“不礙事的。”林知命搖了搖頭,搬過一張椅子坐到了阿肆的身邊。
“醫生說多久能完全康複?”林知命問道。
“你不會問醫生麼?”阿肆又反問了林知命一句。
“那一會兒我去問一下醫生!”林知命說着,看向林宗磊說道,“打傷阿肆的人找到了麼?”
“沒有。”林宗磊搖頭道。
“也是暗算?”林知命問道。
“這個…算是吧。”林宗磊歎氣道。
“什麼叫做算是吧?”林知命皺眉問道。
“三天前,我們接到報案稱有武者在鬧事,阿肆奉命前往處理,結果卻被幾個鬧事的武者給打傷了,不過因為現場沒有監控的關系,所以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那幾個武者打傷了他,自然也就沒辦法抓人了。”林宗磊說道。
“這什麼屁話,傷者難不成還不能作為證人麼?把人抓來讓阿肆看看是誰打的他不就行了?”林知命惱火的說道。
“以前可以這麼處理,現在不行了。”林宗磊搖頭道。
“為什麼不行?”林知命問道。
“沒法抓人,那幾個人背後都有人,一旦抓了他們,容易把事情搞大,如果阿肆不追究的話,那這件事情到這裡也就結束了。”林宗磊說道。
“憑什麼不追究?如果都這樣的話,那龍族以後還怎麼管理武林!”林知命激動的說道。
聽到林知命這話,康複科内的許多傷者都看了過來。
許多人的眼裡露出了驚訝之色。
“昨晚跟你說的你忘了麼?”林宗磊小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