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好東西,可以放大人的情感,所以有人喝了酒以後喜歡哭,有的人喝了酒喜歡罵人。
林知命就厲害了,喝了酒不喜歡罵人也不喜歡哭,就喜歡摸大腿。
事實上林知命對大腿是有着某種特殊的喜好的,所以才會對趙夢那一雙嘗嘗被絲襪包裹的渾圓大長腿念念不忘。
眼下,當這一雙大長腿架在他的腿上的時候,他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,而另外一隻手則是繞到了趙夢的身後,将趙夢的腰摟住。
趙夢很有肉感,腰摸上去軟軟肉肉的。
當然,此時的林知命注意力不在腰上,而是在大腿上。
林知命覺得自己很猥瑣,對一個喝多了的女人做出摸大腿這樣的舉動是不對的。
于是他把手放到了小腿上。
當然,林知命不是擡起手放在小腿上,而是從大腿這麼一路滑到了小腿上。
呲呲呲的聲音響起,這是皮膚與絲襪摩擦的聲音。
趙夢似乎醉了,因為她不反抗林知命。
但是她又似乎沒醉,因為她的一隻手已經從林知命的衣領伸了進去,輕輕的撫在了林知命的心口上。
兩個人沒有說話,但是手上的動作卻都沒停,似乎借着酒勁達成了某種默契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。
醉意越來越濃,而車内的旖旎氣息也同樣變得愈發的濃重。
原本開往趙夢家的車最終變換了方向,開向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…
另外一邊。
趙楚楚也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。
她已經吐過了,而且确信自己吐掉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酒。
可就算是這樣,此時坐在車内的她還是有點頭暈。
“林知命,你這個可惡的家夥。”趙楚楚兀自咒罵了一句,她沒想到今天晚上她認為的普通的一頓飯最後竟然會變成拼酒大賽。
她把趙夢灌倒了,然後林知命把她給灌倒了。
因為她跟林知命是一比一的喝,所以誰也挑不出林知命的毛病來,這個啞巴虧她隻能自己吃下了。
而她跟林知命的恩怨也隻能這麼繼續持續下去。
“呼!”趙楚楚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。
“小姐,到家了。”前排的司機說道。
“嗯。”趙楚楚點了點頭,推開車門走了出去,走進了自家的院子。
穿過院子,趙楚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廳裡的趙寅。
趙寅的臉色很難看,雙手抱兇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趙寅。
“你這大晚上的坐在這兒當門神麼?”趙楚楚調侃道。
“趙楚楚,是不是你把陳宏宇洩密給我的事情洩露給了林知命?”趙寅黑着臉問道。
“怎麼這麼說?”趙楚楚皺眉問道。
“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,你是其中一個,你跟林知命兩人不對付,但是今天晚上林知命卻詭異的請你吃飯喝酒,席間你們倆還拼起了酒,你說他為什麼請你吃飯喝酒?你又為什麼要跟他把酒言歡?”趙寅問道。
聽到趙寅這話,趙楚楚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絲靈光。
“原來,是這樣啊!”趙楚楚恍然大悟。
“怎麼不回答我了,是不是你心虛了?”趙寅咬牙問道。
“你很煩你知道麼?我要去睡覺了。”趙楚楚說着,兀自扭頭往旁邊走去。
結果趙寅卻是突然站了起來,一把抓住了趙楚楚的手。
“你别走,你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了,是不是你洩密的?”趙寅激動的問道。
“你放開我的手,你抓疼我了你知道麼?”趙楚楚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的手想要甩開,結果卻沒想到趙寅反而抓的更緊了。
“你知不知道,陳宏宇這個人油鹽不進已經很多年了,我們好不容易利用他洩密給我們這事兒把他拉進了我們的陣營,結果他就被林知命給搞了,之前林知命一直不知道是陳宏宇洩露的秘密,怎麼這一次他回來之後就知道了?這一定是有人給他洩密了,趙楚楚,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,我絕對不會放你走的!”趙寅大聲說道。
“你瘋了吧你!”趙楚楚擡手一把将趙寅推開。
趙寅猝不及防,後退了好幾步直接撞在了牆壁上,撞的腦瓜子嗡嗡的。
“就是我跟他說的,你能怎麼的?作為咱們老趙家的人,你卻每天鑽營那麼一點雞鳴狗盜的破事,我這是在幫你你知道麼?陳宏宇把控龍族那麼多年,你真以為他的底子幹淨麼?以前還有其他人可以制衡他,現在龍族改分權為集權,如果讓他當上局長,對龍族而言絕對是弊大于利,所以我才借林知命的手把他給除掉了,然後再用洩密的功勞來保全了你,如果是讓林知命自己查出來這一切,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安穩睡覺麼?”趙楚楚冷着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