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府。
從傅氏集團回來後,蘇瑞禾整個人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。
眼底的嫉妒和怨恨盈滿了眼眶,那楚楚可憐招人憐愛的臉上甚至有些猙獰。
在客廳打掃的傭人,看到這種神情的蘇瑞禾,驚得差點将手中的杯子滑到地上。
蘇瑞禾并未管她,踩着樓梯,快步跑上了樓。
馮曼琴剛敷完美容面膜,走出卧室,正好看到蘇瑞禾氣沖沖地摔門進屋。
馮曼琴腳步頓了頓,随即跟了過去。
房間内。
蘇瑞禾正瘋狂地将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腦掃落在地上。
霹靂乓啷琉璃破碎的聲音,聽得人心尖都在顫抖。
馮曼琴保養得宜的臉上笑容散了幾分。
眉心輕皺着上前,“瑞禾,這是怎麼了?”
聽到母親的聲音,蘇瑞禾頓時哭出了聲。
她快跑着撲進馮曼琴懷裡,眼淚啪嗒啪嗒地掉。
馮曼琴就蘇瑞禾這麼一個孩子,平時寶貝得不行。
她拍着女兒的背,安撫道:“瑞禾别哭,跟媽說,誰欺負你了。”
蘇瑞禾淚水像洩洪的洪水,止都止不到。
“媽,景洲哥哥說他喜歡的是蘇宛辭。”
“他還說,他跟我訂婚,隻是為了讓蘇宛辭傷心,他說他根本不喜歡我!”
聽着這番話,馮曼琴眼中多了幾分惡毒。
她給蘇瑞禾擦掉眼淚,聲音冷下來:
“别哭了,瑞禾,你要記住,不管你想要什麼,都需要自己去争取,感情更是。”
蘇瑞禾止住眼淚,看向自己母親。
馮曼琴繼續道:
“瑞禾,傅景洲還惦記着那小賤人,無非是他還沒有得到她。”
“男人都是一個德行,得到手後就不再珍惜了。”
蘇瑞禾:“那難道我要親手将蘇宛辭送到景洲哥哥床上嗎?”
她好不容易才等來傅景洲和蘇宛辭決裂。
馮曼琴嗔了蘇瑞禾一眼。
“瑞禾啊,讓一個男人忘掉一個女人的方法有很多,必要時刻,也可以——毀了她!”
蘇瑞禾瞳孔震了下。
馮曼琴摸了摸她的頭發,聲音放緩,眼底的陰毒退了幾分。
“瑞禾,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,你要靠手段,靠計謀,你現在這種情況,決不能學蘇宛辭和傅景洲硬碰硬。”
“傅景洲本來就對你沒有多少感情,現在的你,對傅景洲來說,充其量隻是一枚棋子。”
“瑞禾,你要做的,是想辦法讓這枚棋子永遠立于不敗之地,狠狠捏住下棋人的七寸,而不是豎起滿身的刺,為了所謂的顔面,和下棋人撕破臉。”
蘇瑞禾已經明白怎麼做了。
見女兒一點就通,馮曼琴滿意點頭。
“瑞禾,你時刻不能忘記,示弱——才是一個女人必勝的武器。”
這世上,哪個男人不喜歡柔弱的解語花?
太過剛強,隻會讓男人厭煩。
馮曼琴離開後,蘇瑞禾想着該如何挽回傅景洲。
她剛才已經給傅景洲打了好幾個電話,可他一個都不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