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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有才重重的點頭,歎了口氣回道:
“不錯,當年那個孩子,就是洛藍,我之所以給她取這個名字,就是因為她随身攜帶的帕子和銀鎖上面都有這兩個字,我想這一定是她生母或者生父給她取的名字。”
聽到這話,坐在一邊的劉德昌的嘴唇突然用力的哆嗦着,但是他卻并沒有多言,而是繼續強裝鎮定的在那坐着,聽着。
坐在另一邊的吳元章和吳鴻則臉色鐵青,他們似乎知道了什麼一般。
皇上突然立眉,直接問道:
“你剛才說知道她的身世,你且說說看,她到底是誰?”
水有才緊了緊神色,他回頭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洛藍一眼,低聲嘶吼道:
“洛藍,叔叔對不起你,不管叔叔所言是真是假,叔叔都盡力了。”
原來水有才并不确定他所猜測有關洛藍身份之事是真是假,但是這次他拼了,這三天他想好了,無論如何,他也不能讓皇上和衆人認為洛藍是妖女,萬一他的猜測為真,那便不會有人再對她的身份生疑,也不會再有人為難她了,即便他猜測有假,那也不會禍及洛藍,所以,試一下,終歸會有幾分希望。
所以,他來之前就做好了不回去的打算。
想到這,他面色凝重,一字一頓的說道:首發域名。
“草民猜測,洛藍的生父便是當今大甯國的護國公,劉德昌劉大将軍。”
他這話一出,在場的人一片嘩然,連同冷钰和洛藍都很意外。
洛藍更是直接上前來到他身邊,有些着急的對水有才道:
“叔叔,我知道你想幫我,但是你不可在此亂說,這是要掉腦袋的,你快回去,我的事,我會處理好的。”
冷钰也趕緊對皇上抱拳道:
“父皇,兒臣早就聽說水有才得了瘋症,他的話不足為信,兒臣這就帶他出去。”
他們二人,無一不害怕水有才因此出事。
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,就在此時,劉德昌突然開口道:
“他說的,是真的。”
他的這句話,如同那晴天霹靂一般,讓在場的人一陣愕然,洛藍更是滿面狐疑的看着他。
劉德昌慢行到皇上面前,直接抱拳道:
“皇上,當年老臣在出征期間,夫人帶着孩子上香的時候緻孩子丢失,這件事您是知道的,而且夫人在信中也提及,臣的孩子名為洛藍,與水有才所言相符。”
言罷,他來到水有才面前,将他手裡的長命鎖接過來,一邊輕撫一邊顫抖着聲音哽咽道:
“老臣在征戰時得知娘子生女的喜訊,恨不得飛回來看看,可是戰事告急,我無法脫身,我夫人在信裡提及,她繡了帶有洛藍二字的絹帕,我便命人打造了帶有洛藍二字的銀鎖捎回來,隻是我沒想到,我連我女兒的面還未等見到,她就丢了,我那夫人也因此早亡了。”
說到這,劉德昌的情緒有些激動,他回頭看着洛藍,紅着眼眶哽咽道:
“洛藍,第一次見你時,聽钰王爺喚你的名字,我就覺得特别熟悉,真沒想到,你就是我的女兒。”
此時的洛藍也是心頭一熱,眼眶有些泛紅,能在這異世中找到一位如此讓人可敬的父親,這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事。
她剛欲開口,吳元章在那輕蔑的冷哼道:
“劉将軍當年痛失愛女心切,我們都能理解,但也不能僅憑一個物件就認定她是你的女兒。”
聽他這樣說,洛藍從袖口中抽出那塊帕子,拿在手裡看了看,然後輕飄飄的說道:
“那這個物件可以證明嗎?”
劉德昌看着她那個帕子,顫抖着身子來到她身邊,将那塊帕子拿在手裡,一邊撫摸那上面的洛藍二字,一邊不停的點頭,嘴裡哽咽着,
“不錯,這正是我夫人所繡,這正是我夫人所繡啊!”
說到這,他将那塊帕子捂在兇前,似乎看到了他夫人笑容滿面的坐在那裡刺繡,不時的擡頭看着他,對他擡眼輕笑的模樣……
洛藍看着情緒有些激動的劉德昌,突然有些不知所措,她此時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。
冷钰站在她身邊,緊緊的拉住她的手,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坐在一邊看着這一切的吳鴻臉色有些難看,他半眯着眼睛思忖一會,突然開口道:
“劉将軍,據吳某人所知,當年順天府在河邊尋得了你女兒的屍體,你也從那死嬰的随行物品中認定你的女兒已經死了,事隔多年,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女兒,這事有些蹊跷啊!”
聽吳鴻這樣說,劉德昌的面色變得異常凝重,他轉身看向皇上,抱拳開口道:
“皇上,當年順天府的确在河裡打撈到了一具女嬰的屍體,老臣當時也認為女兒已經死了,可是今天看到這把長命鎖和這塊絹帕,老臣堅信,這就是我夫人放在女兒身邊的,眼前的洛藍不僅名字與我女兒一樣,連長相也與我那夫人有幾分相似,所以,老臣覺得,她就是老臣的女兒,請皇上明鑒。”
此時的皇上正襟危坐,眼神不時的瞟向劉德昌這邊,如果确定水洛藍就是劉德昌的女兒,那他便沒有質疑她的理由了。
可是,大甯國的四位皇子卻因為她而與自己這個皇上翻臉,長此以往,這皇家不讓她攪得天翻地覆?僅憑這一點,他就覺得這個女人,不适宜留在皇家,本來想着,即便不能确定她身上帶有妖氣,她這個鄉下女人的身份也不足以在钰王府立足,先讓她做個側妃,等給冷钰找到一位賢良淑德的正妃,冷钰對她的感情便會越來越淡,到時再廢了她的妃位也不遲。
可是誰想到,劉德昌偏就認定她是他的女兒,劉德昌在大甯國是勞苦功高之人,他又是先皇器重之人,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劉德昌的女兒,那她與冷钰結為夫妻,便是明正言順之事。
想到這,他長舒了口氣,緩緩點頭道:
“如果水洛藍真是劉将軍的女兒,那自然是好事,可是正如吳将軍所言,不能單憑兩個物件就認定她是你的女兒,朕記得,當年順天府在河邊撿到的女嬰身上可是有你劉家的包被,朕認為,劉将軍還是謹慎一些較好,以免被人利用了。”
聽皇上這樣說,水有才慌忙磕了個頭,有些慌亂的解釋道:
“皇上,這件事草民有罪,當年渭河邊的那具女嬰屍體,是……是草民扔進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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