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你永遠都是媽媽的驕傲,你比你的二太奶奶玄星更加的具有天賦!”
白卿卿夢到在一個草坪上,一個溫柔的漂亮的女人抱着一個小女孩,開心的說道,那個女人的容貌赫然是以前特木爾給自己看的照片,玄傲安的容貌。
“媽媽,那我呢?”草坪上還有一個男生,看模樣比小女孩要大幾歲,他有些委屈的問道。
“玄冥,你同樣有很重要的任務啊,你要保護好妹妹,你們兩個是皿脈相連的家人,一定要相親相愛,知道嗎?”
白卿卿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夢到這些,她隻覺得那個叫做玄冥的男孩好眼熟,像極了從前在戰氏集團工作的明玄。
“媽媽,你們都說的玄星太奶奶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見過?”叫做月兒的女生不解的問道。
“玄星奶奶她不聽她媽媽的話,去外面曆練的時候相信了男人的話,最後連家都回不來了。”玄傲安說着看向月兒,語氣強烈的說道:“月兒,以後你可不能愛上外面的男人,外面的男人都是壞人,知道嗎?”
“嗯。”小女生乖乖的點頭,看起來可愛無比。
“至于你和京都那人的婚約,等你長大那天就去退掉知道嗎?媽媽不奢求你大富大貴,隻希望你活的潇灑自在,千萬不要被男人拖累。”玄傲安這些話不知道是在和小女生說,還是在透過小女生不斷的告誡着自己。
時光飛逝,在夢中,白卿卿看着小女生長大,她在島上時而調皮搗蛋,時而認真鑽研醫術,她善良,她樂于助人,整個島上的島民都很喜歡她,他們親切的稱呼她為下一任神女。
十八歲那年,小女生終于可以出海了,準備去退掉那場遠在京都的婚約。
白卿卿親眼看着那個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生登船。
船航行了不過三個小時,緊接着小女生發現了船上藏着炸彈,她第一時間帶着人準備乘小船離開,可是炸彈還是引爆了,她的手下用身體将她護住,才免去她的死。
她一個人迷迷糊糊抱着一塊木闆的在水裡飄着,終于飄到了對岸,剛剛上岸卻被一輛黑色的寶馬車撞到,緊接着失去所有的意識。
所有回憶到這邊突然的中止,白卿卿的世界一片黑暗。
“你還要糊裡糊塗的過多久?”黑暗中白卿卿聽到了屬于自己的聲音,卻又不像自己,那道聲音更加的冷清點。
“玄月,你的族人在哭,你的母親在等你,你的哥哥在四處找你,你還要昏迷多久!”
“玄月,你該醒了!”
伴随着那一道聲音,白卿卿猛然睜開眼睛。
入目是一片白色,鼻間是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前半生所有的一切,如走馬觀花般閃過她的眼前。
很快一張俊臉進入她的眼前,戰墨深焦急的詢問道:“卿卿,你沒事吧?你還好嗎?”
見白卿卿一直都不說話,戰墨深走出去,喊道:“醫生,醫生,這裡的病人醒過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