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立雪一聽這話,下意識就伸手捂着頭上的假發道:“不許拔我頭發!”
棠妙心的唇角微微上揚:“不拔你頭發也行,你得聽我的。”
程立雪暗暗松了一口氣:“我怕你行了吧?往後都聽你的!”
他以為棠妙心會讓她給甯孤舟放水,沒料到她卻道:“把題目往難裡出,最好題再偏一點。”
程立雪先是一愣,很快就明白為什麼。
他輕撇了一下嘴道:“你對甯孤舟還挺有信心的。”
他想起另一件事,問:“當初在明月樓裡,是不是甯孤舟幫你作弊的?”
那件事情他想了很久,一直沒能想明白她當初是怎麼做的弊。
今天棠妙心說讓他把題出難一點,他基本上能确定當初就是甯孤舟幫她做的弊。
棠妙心才不會承認:“誰說的,那明明是我憑本事考的。”
程立雪呵呵了一聲,她越是這樣說,他越不相信。
隻是那件事情是他心裡最大的謎團,他便道:“今天我都聽你的,甯孤舟獲勝後你告訴我原因,怎麼樣?”
棠妙心看了他一眼道:“到時候再說吧!”
她這樣說,程立雪便知道她同意了。
雖然棠妙心一直覺得程立雪有些沽名釣譽,但是他本身的學習還是不用懷疑的。
這些年他是抄了不少他們那們朝代的文章和詩詞,但是他也把這個時代的文學給吃透了。
讓他給他們出難一點的考題,對他而言還真沒什麼難度。
程立雪一出難題,直接就把阿古紮給出蒙了,臨淵人崇尚武力,對于文才不太注重。
阿古紮雖然是大皇子,也接受了不錯的文化方面的教育,他本人就沒有開這一竅。
程立雪出的題,單個字拆了他知道是什麼意思,組合在一起,他就不知道是什麼。
趙焰雖然接受了最精英的教育,學習能力也很強,有很多自己獨到的見解。
但是他再厲害,也沒有甯孤舟那種過目不忘的腦子。
于是文試三場比下來,趙焰赢了一場,甯孤舟兩場,阿古紮三場都考的是零分。
阿古紮很郁悶,他隻有武試連赢三場,才可能娶棠妙心。
他和甯孤舟動過手,他武功沒有丢失之前,且不是是甯孤舟的對手。
現在他的武功隻有之前的不到五成,就更加沒有勝算,一時間十分沮喪。
武試比試之前,有一刻鐘的休息時間。
趙焰找到阿古紮:“甯孤舟的實力太過強勁,我們隻有聯手才有機會勝他。”
趙焰見甯孤舟動過手,知道他的武功遠勝于自己。
他雖然也學武,但是他的身手跟甯孤舟沒法比。
他原本以為文試他肯定能壓甯孤舟一頭,卻沒料到甯孤舟一介武夫,文化造詣竟那麼深。
他拼盡全力竟也隻在策論上略勝甯孤舟些許,這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。
他這一次對棠妙心志在必得,卻知道憑他自己不可能赢得了甯孤舟,便找上了阿古紮。
阿古紮看着他道:“你打的不是聯手的主意,而是讓我幫你吧?”
趙焰點頭:“我确實是這個意思,你已經連輸三場,沒有赢的機會,而我還有機會。”
阿古紮冷聲道:“我憑什麼幫你?”
趙焰笑了笑:“秦州和臨淵之前就結了仇。”
“之前秦州就憑一州之力,大敗臨淵數次,殺了無數臨淵人。”
“若讓甯孤舟娶了陸盈袖,隻會壯大秦州的實力。”
“以甯孤舟的性子,等秦州壯大後,第一個要滅的就是臨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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