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猶清将裝着驗孕棒的包裝袋與包放在盥洗池邊,開始洗手,并未搭理她。
“真的想不到,你會是江老的徒弟,現在還跟陸少夫人一起逛街,你平時悶聲不響的,真沒看出來,是個幹大事的。”
“看到我落得這般下場,你很得意吧。”
“當時花我錢的時候,你裝得可真好。”
夏猶清懶得理她,拿着包裝袋,拎着包就準備離開。
林蔓最見不得她這個樣子。
看着與世無争,可結果呢?
什麼好事都讓她占全了!
如果不是因為她,自己現在還在江氏、跟着江鶴庭接待客戶,年薪百萬,人人羨慕,又怎麼會落得如今聲名狼藉,委身于一個肥膩的老男人。
夏猶清路過她身邊時,聞到了一股甜膩的香水味。
惹得她眉頭微皺。
這個細微的表情再度刺激到了林蔓,她一把扯住夏猶清的胳膊,怒聲道:“你心裡一定很開心吧!”
“明明是江老的徒弟,在公司裡卻裝得像個傻白甜,把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為你,我怎麼會變成這樣!”
夏猶清咬牙:“那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她猛地甩手,試圖擺脫林蔓的鉗制,隻是林蔓也是用盡了力氣,這般一拉一扯,夏猶清衣服被扯歪,竟讓她看到了脖子上的紅痕。
這是......
吻痕?
江鶴庭留下的?
這個認知讓林蔓嫉妒得幾乎抓狂,那日在酒店,自己抱住江鶴庭,他眼底的厭惡與惡心她至今都記得。
難道,他們已經發生關系了?
“我可真是小瞧你了,平時不說話,爬床倒是挺積極。”
“你嘴巴放幹淨點!”夏猶清皺眉。
“我說錯了嗎?夏猶清,你别裝得那麼清高,你是個什麼貨色,我還不清楚啊?也就是江老師被你蒙騙了,找江老當踏闆,趁機嫁到江家,一輩子富貴無憂,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。”
“裝得一副高冷的模樣,還不是着急跟江鶴庭上了床?”
“扮豬吃老虎,隻怪我當初太大意,沒想到你是個這樣的貨色。”
......
林蔓越想越窩火!
尤其是看到她與徐挽甯對她那般關切的眼神,她跟着江鶴庭的那段時間,幫徐挽甯定制了好幾次珠寶,接觸的也多,她不像别家的富太太那般頤指氣使,對她也客客氣氣,卻也不曾像這般噓寒問暖。
夏猶清她究竟憑什麼。
之前被關在倉庫,出來時也是一副可憐的模樣,如今在徐挽甯面前,又故技重施,裝得嬌弱像是生了病。
隻怪自己不會演戲,扮嬌弱裝可憐。
如今為了賺點錢,卻隻能跟一個老男人虛與委蛇,還偏偏被夏猶清給撞見了。
羞憤、惱怒,各種情緒積壓着。
她說話也越發難聽,一開始還是賤人之類,慢慢的,竟開始罵爹罵娘了。
“你爸也是個有手段的,我原本以為他會誤會我與江老師的關系,沒想到他居然幫着江老師開脫?”
“不過也正常,你們這種普通人家,要想實現階級跨越,肯定要想方設法讨好江家,就算被他發現我跟江鶴庭躺在一張床上,他也會視若無睹的。”
“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,你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夏猶清咬緊腮幫,揚起手就一巴掌抽過去!
“啪——”一聲,打得林蔓愣在原地。
之前在珠寶展上,她就曾被夏猶清打過,隻是她當時被打懵了,忘記反抗,此時她可不會被動挨打。
伸手就要去抓夏猶清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