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眼前這個混賬二流子?
董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,在圈内名聲很臭,又因為追求溫瀾鬧了許多笑話,圈内的女生沒人瞧得上她,方韻儀一心希望女兒高嫁,自然也看不上他。
可現在的情況越發複雜了。
董少說得太過具體,還特麼床上小遊戲?
他如此說,隻是想證明,賀馨肯定不是如此犯賤、浪蕩之人,可事實上......
賀馨此時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。
她看着董少,眼神裡,震驚、詫異,甚至還有些兇狠。
就好像,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。
董少被吓得渾身一震。
難不成......
自己真的上了賀馨?
——
就在這時,許京澤順勢又燒了一把火:“其實想要證明那晚的人是誰很容易,将床單拿去化驗,我和董少分别去采樣,真相如何,自有分曉。”
他看向賀馨母女倆:“如果你們不放心,可以多找幾家機構進行檢測。”
“反正......”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許京澤态度泰然,他願意接受一切調查。
整件事到這裡,事實如何已經很清楚。
倒是賀馨今晚受了太多刺激。
她被玩了。
許京澤明知道一切,卻還說要娶她?
這些日子,光是購置珠寶服裝就花費了她與母親幾乎所有的積蓄,甚至為此得罪了哥哥,在外面耀武揚威,也樹敵頗多,沒想到......
全都是假的!
許京澤好狠啊。
自己不過是威脅了他,他竟然想讓自己死?
不,
是生不如死!
可她還是不肯接受現實,看向許京澤與董少:“肯定是你們設計好的,你們早就串好了口供,你們不是人!”
“你們不是要報警說我強.奸嗎?去啊,沒人阻止你們。”許京澤笑得嚣張又放肆。
可董少支吾着,面色難看。
那表情:
就好似日了狗了!
你特麼不怕,我怕啊!你可别把我往火坑裡面推啊。
“反正那晚的人肯定是你,如果不是你,那天晚上你又在哪裡?”賀馨情緒激動。
即便事實清晰,她還是想賴着許京澤。
“我在哪裡,和你有關系嗎?”許京澤挑眉,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你問了,我就必須回答你?”
“那晚的人肯定是你!”
許京澤不願說,賀馨就一口咬死和她發生關系的,一定是他。
這讓衆人覺得無語。
底下議論紛紛:“賀馨,别丢人現眼了,許少都說讓你報警了,你還硬撐什麼?”
“就是,趕緊滾吧。”
“許少爺真慘,被這種下三爛的人纏上。”
......
賀馨是個不要臉的,認定那晚是許京澤,就像是狗皮膏藥般黏着他。
許京澤估計也沒想到,事已至此,她還不肯接受現實。
他看向賀時禮,示意他管管自己的堂妹,結果自己這群損友居然隻顧着看戲,他正無奈着,有人站了出來。
“賀小姐。”
聲音是從角落傳出來的,衆人尋聲看去。
是個穿着西裝的男人,模樣像個保镖。
他說道:“那天晚上,我曾碰到過許少爺,送他回房,他的房間裡沒有其他人。”
“你胡說!”賀馨沒想到中途會殺出一個程咬金,“你也是被他收買的,你們都是一夥的。”
“我沒有胡說,當時許少爺的手受傷了,我是負責給他送藥的。”
許京澤那日離開酒店,的确有記者拍到他手上有傷。
這一點,是吻合的。
最關鍵的是:
這個男保镖并非酒店工作人員,而是角落那位小姐的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