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猶清承認自己被蠱惑了......
這一夜,
她沒回家。
活了二十多年,也是她極少有的夜不歸宿。
江鶴庭并非那般沒分寸的人,原本是打算晚些再送她回去。
夏家人目前對他印象挺好。
若是帶她徹夜不歸,他們心裡定然會有想法。
驅車到了郊外,将車子天窗打開時,隔着一層玻璃,可以清晰看到頭頂的月亮,月光如流水,正副駕駛位座椅放平,兩人就這麼躺着看月亮。
夏猶清拿着手機,和好友互發完祝福短信,又對着月亮拍了幾張照。
江鶴庭隻偏頭看着她。
她看月亮,
他看她。
周圍太安靜了,靜得可以聽到蟲鳴蟬叫。
“今晚的月亮真漂亮。”夏猶清笑道。
“你也很漂亮。”
夏猶清愣了下,扭頭看他,卻被他伸手,一把攬了過去,被迫靠在他懷裡,伸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腰。
躺在一個椅背上,難免有些擁擠,身體緊貼,兇口被擠壓着,呼吸都覺得困難,隐隐發燙。
車内還開着空調,冷風吹得原本很舒爽,可靠得太近,夏猶清的臉幾乎貼着他的脖頸,呼出的氣息溫溫熱熱,吹在他頸部,惹得他渾身緊繃。
總維持一個姿勢也難受,夏猶清挪了挪身子。
她的唇......
無意從他喉結處擦過。
惹得他悶哼出聲,盯着她的視線,目光灼灼,呼出的熱息熨燙在她耳邊:“老實點。”
“腿麻了。”
“哪條腿?”
“右邊的,小腿。”
“我幫你揉揉。”江鶴庭的手摸過去,他手臂沒那麼長,為了方便揉捏,托着她的腿彎處,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腰腹位置。
這姿勢,就好像夏猶清一條腿圈在他腰上。
她今晚穿着長裙,被這麼一弄,裙子早已堆到了大腿處,他粗粝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揉捏着她酥麻的腿,麻掉的腿不舒服,她忍不住哼哼兩聲,很快就清晰感覺他的身體變化,因為靠得太近,好似下一秒就會......
“你能不能别叫。”江鶴庭聲音粗啞渾濁,好似在竭力克制。
夏猶清點頭。
她咬唇,忍着,隻是兩人靠得太近,那氤氲在嗓子裡的嬌嗔聲,在空寂的夜裡反而更加勾人。
江鶴庭低頭跟她接吻,夏猶清溫順地任由他親下去,他如今接吻技術挺好,唇舌被他肆虐,身子又被困着,他覆蓋着粗繭的手指,已經從小腿逐漸往上......
月光流淌,就維持着這樣的姿勢弄了一次。
空間狹小,不太舒服,夏猶清頭腦甚至空白了幾秒。
這......
這可是野外!
許多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,江鶴庭大概是克制隐忍太久,月光下,他的眸子越來越紅,好似下一秒就要化身為狼。
最讓夏猶清覺得不可思議的是:
他的車裡,居然準備了避孕套?
這簡直是蓄謀已久!
在野外,夏猶清很緊張,即便車子停留這麼久,也無人經過,她也害怕,手指緊緊攥着,聲音細得好似貓叫:“輕點兒......江老師,你輕點......”
江鶴庭低頭,吻去她額頭細密地喊,笑聲低啞:“我不是說了,别再叫我江老師嗎?夏老師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