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受邀參加陸老太太壽宴的,都是關系極好的至親或好友,當宋家收到邀請,還是陸硯北夫妻倆親自送來時,覺得受寵若驚。
“讓别人送來就行,怎麼還能勞煩你們。”宋顯坤笑道。
“這是應該的。”陸硯北表現得特别客氣,“希望伯父、伯母屆時能賞光出席。”
“我們夫妻倆一定去!”
這位陸二爺在圈子裡,也是個強勢冷面的人,如此和顔悅色,隻怕更多的是考慮女兒與許京澤那層關系。
許京澤覺得陸硯北太給面了,決定親自下廚招待他。
陸硯北冷肅着一張臉,“你确定是做飯?不是給我投毒?”
“二哥,你把我當什麼人了,我現在外号叫許廚神。”
“......”
陸硯北帶徐挽甯到福元邸時,開車的是陸鳴。
某人自從升級成奶爸後,工作特别賣力,畢竟要賺奶粉錢。
因為是初次來這裡,需要登記,等陸鳴将車停好,下車登記時,打量着停靠在路邊的幾輛車。
上車後,看向陸硯北:“二爺,這小區門口有不少盯梢的人,也不知都在蹲誰?”
“聽說這小區住了不少明星。”徐挽甯說道。
“可能是來蹲明星的,這些狗仔也真敬業。”陸鳴感慨着。
到許京澤住處時,某人已經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,宋知意在旁幫他打下手,明顯是熱戀期的小情侶,做什麼都要粘在一起,陸硯北見此情形,瞥了眼正和孩子視頻的徐挽甯。
她在讀博,平時很忙,能抽出的時間有限。
排在第一位的是兩個孩子,其次是家中長輩;
她還得約孫思佳、溫瀾等人出去逛逛街;
到了最後,才輪到自己。
這都不重要:
關鍵是,床上互動都少了。
陸硯北甚至一度懷疑,自己對她是不是失去吸引力了?
都說結婚幾年後,熱情退卻,就會歸于平淡,甚至有許多夫妻還會分房睡。
尤其是看到許京澤和宋知意互動甜蜜,他就越發不是滋味,以至于回家後,房門關起,強勢的吻落下,不給徐挽甯回應的餘地,蠻橫地掠奪。
徐挽甯覺得快要窒息了,嗚咽着伸手推搡他。
陸硯北皺了皺眉,将她不安分的手固定在頭頂,死死按在門上,衣服剝落。
長驅直入......
今晚的他,
太危險。
霸道的不成樣子。
“二哥,我的手被你弄得有些疼。”徐挽甯低喃着。
陸硯北心疼她,松開她手的時候,徐挽甯固然伸手圈住他的脖子,踮腳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,疼得他悶哼出聲。
“你今晚怎麼回事?”徐挽甯看着他。
“你最近有點冷落我。”
“......”
徐挽甯決定補償他,當她主動時,陸硯北自然是樂在其中。
身體糾纏,逐漸升溫,挨着碰着,氣息熱得好似化不開的炎炎夏日。
——
翌日,陸硯北在脖子上貼了個創口貼遮牙印。
公司裡都是人精,全都在說:“二爺昨夜被少夫人‘家暴’了。”
“少夫人看着不像那種人啊,沒想到私下挺野的。”
這話若是被徐挽甯聽到,怕是要羞憤死。
她此時正陪着婆婆在舉辦壽宴的酒店試菜,查看各個環節的準備情況,希望不出任何差錯。
“陸夫人,您就放心吧,壽宴當天的安保人員都是最好的,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