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再看,心情已經很是平靜了。
仔細的想想,可不就是紅魚在影響我嗎。
因為這個蛇蛋,我受盡折磨,十月懷胎,隻是為了給它一個蛇靈,助它破殼。
我已經不知道這個東西算不算和我有關了。
“它什麼時候破殼?”祁黯問。
祁曜将蛇蛋收回,轉頭看着祁黯說:“你自由了這麼久,也應該回來了。”
“除非你把身體的掌控權給我,否則沒商量。”
“祁黯,沒有你,我沒法讓它孵化。”祁曜說。
祁黯在猶豫,他不停的看我,最終安靜的坐了下來:“沒法孵化就先讓它這麼呆着。”
讓我意外的是在這件事上祁曜沒有堅持,緊接着他又咳嗽了一聲。
看來傷的真的挺重的。
按照祁曜的計劃,祁黯應該和他融為一體,但現在靈體分離,他成了殘靈。
而我和紅魚大概在慢慢的融合吧,不過從這個速度看,似乎很慢。
我必須盡快的知道紅魚都發生過什麼事情,和祁曜之間的糾葛到底有多深。
我想弄清楚。
我們幾個都作為客人留了下來,這樣更方便探聽消息。
祁黯說話雖然帶刺,但平心而論對我還是不錯的,隻是一旦我問道關于紅魚的事情他就裝弄做啞,要麼就是找借口離開。
我在這個地方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類似藏書閣的地方,原本還想看看從中能得到什麼消息呢。
可沒待幾天,我就決定離開了。
一來,祁黯并不會給我提供什麼有用的消息,而且他和秦邬很不對付。
二來,祁曜的出現讓我很膈應。
縱使他有千萬個理由,但對我的傷害都是實實在在的。我無法釋懷。
而且我和秦邬在一起,得照顧他的感受。
離開的那天祁黯在牌坊口擋着我了。
他雙手環兇,陰陽怪氣的說:“那麼大的房子不住,偏要跟着他吃糠咽菜。”
反正都要走了,我也不想惹麻煩,畢竟還要調查紅魚的事情。
誰知祁黯得寸進尺,這次指名道姓的說:“秦邬,就别裝可憐博取同情了吧。你也是有本事,能傷了祁曜。”
“世間萬物相生相克,化龍畢竟沒成功,不是嗎?”秦邬道。
“相生相克還是别有用心你自己不清楚嗎?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呢。”
眼看着着兩人又要吵起來,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心煩。
我連忙拉住秦邬的手:“别和他計較,走吧!”
“虞九,你可想好了,走了可别後悔。”祁黯說。
我還是沒搭理他,徑直的穿過了牌坊。
随後又聽到祁黯咒罵了一句:“不知好歹的蠢貨。”
也許是我不知好歹吧,但他祁黯又能好到哪裡去,到了這個地步不也沒将紅魚的事情告訴我嗎。
他始終和祁曜是一體的,總有一天會融合。
“你不後悔嗎?”秦邬突然問我。
我詫異的看着他說:“為什麼突然這麼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