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理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看着我,那眼神,和發現新大陸都快差不多了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周松言問。
他這麼鄭重其事的,我都不敢開口了。求助似的看着祁黯。
可祁黯也是一樣的看着我,顯然他也很想知道。
我隻好重複一遍:“我說上面那些煙絲是不是代表着他們之間的氣運糾纏?”
祁黯看着我半晌不言語,眉頭微皺。
周松言和千泉也愣了好半天。
隻有一個人百思不得其解,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?
之後祁黯問:“你看見的煙絲是什麼樣子?”
我有些詫異他為什麼這麼問,随即形容道:“就是煙霧,不過很細,一直不散,慢慢的飄着。”
随後周松言又問:“那你說說現在我和千泉身上的煙絲是什麼樣?”
“現在你們身上的煙絲在慢慢的散開,之前是糾纏在一起的。”我說。
千泉看着祁黯說:“我好像有點後悔了。”
回應他的是祁黯的冷眼。
我好像明白了,他們似乎看不到那些煙絲。
緊接着祁黯就解答我的疑惑說:“你看到的那些煙絲應該就是氣運,這種東西觸不到,看不見。整個玄門也隻有一個家族有這項能力,但也是一脈單傳。”
我有些意外,怪不得他們都這麼的震驚。
想了想我說:“能看見是能看見,但這有什麼用嗎?”
“那用處可就大了,祁黯所說的那個家族就是憑着這項能力,在一脈單傳的情況下硬生生的成為七大家族之一。”千泉道。
原來這麼厲害呀。
匹夫無罪懷璧其罪,這個消息要回傳出去,怕是會惹來不少的麻煩。
我剛才是不是不應該多嘴。
之後周松言問了好幾次他們身上氣運的形态,我都一一回答了。
大半天後,兩人從高台上下來,周松言的腳步都有些不穩,臉色更是慘白。
但他還堅持着問我說:“你真的能看見氣運?”
“在陣法中的話是能看見,但平時不行。”我說。
周松言嗯了一聲:“已經很好了。”
出去的時候我和祁黯走在前面,大家都不說話,祁黯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禁室門口,祁黯停下腳步說:“這件事不能傳出去。”
周松言最先開口說:“可以。”
千泉也說:“我們現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,傳出去對我也沒什麼好處。”
聽着他們答應,祁黯這才讓開一條路讓周松言開門。
離開的時候我問周松言說:“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?”
“不知道你是指什麼事?”他說。
周松言這就有些明知故問了。我沒說話,不信他不知道。
果然,他一看我這個樣子就接着道:“周家這麼多年是太貪心了,老一輩們經過這次的事情也認識到了錯誤,我想應該會安分一點。現在我隻想默默的守着念念長大。”
“你做這些事情周念念應該不知道吧。”我問。
看着當初周念念的決絕,我想她應該是不知道的。
周松言活:“她沒有必要知道,這本來就是周家欠她的。”
我點了點頭,也不再多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