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着被子躲到了牆角警惕的看着他。

　　祁黯看着我說：“哭什麼？不就親了你嗎，你是我的，這麼做不行嗎？”

　　“我喜歡的是祁曜，不是你！”

　　“有什麼不一樣嗎？”

　　“當然不一樣，你根本就不懂。”

　　祁黯輕嗤了一聲，像是在嘲笑我。随後就走了！

　　我能感覺到祁黯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喜歡，連和我親吻也隻是想知道親吻是什麼感覺。

　　可是他這個樣子我怎麼對得起祁曜。他一定會生氣的。

　　窩在被子裡，我更是自責。

　　但同時也越發好奇祁曜和祁黯之間的關系了。

　　隻要是個男人怕是都接受不了這種事情，難道他們蛇和人是不一樣的。

　　不對不對，祁黯這條蛇生性霸道，第一次我說我喜歡别的人時候他要去弄死人家。可後來一聽是祁曜，竟然同意了，這真的很奇怪。

　　“想什麼呢？”

　　突如其來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，也将我吓了一跳。

　　“祁曜？”

　　我有些驚訝，他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？

　　“嗯，祁黯說你哭了，我來看看你。”

　　我一把将他抱住，忍不住的委屈：“你這幾天去哪裡了？”

　　“别哭，我會心疼。”

　　祁曜永遠都這麼的溫柔，他輕吻過我的眼淚，雙手捧着我的臉，深情的能讓人溺死其中。

　　可他越是這樣，我的眼淚越是忍不住。

　　祁曜輕輕的給我擦着眼淚說：“這麼委屈？因為他親了你嗎？”

　　我驚愕的看着他，又有幾分愧疚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　　我沒想到祁黯竟然連這個都給他說。

　　祁曜點了點頭：“好了，别多想，祁黯他不會傷害你。”

　　“你不介意嗎？”我問，心底更多的是奇怪。

　　祁曜每次看我的眼神深情又瘋狂，甚至還有些偏執，在畫樓村的時候甚至因為别人對我起了殺心而殺人。他對我的占有欲很強。

　　可是在祁黯的事情他又格外的大方。什麼都能容忍一樣。

　　“小九，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。”他說。

　　我不理解這算是什麼安慰。

　　“祁曜，你真的能接受我即和祁黯在一起，又和你一起嗎？”

　　祁曜揉了揉我的頭發，溫聲道：“小九，娶你的是他。”

　　“你先走吧，我有點累了。”我說。

　　我真不知道祁曜是怎麼想的，為什麼他能坦然的接受這種荒唐的事情。他真的考慮過我的感受嗎？

　　祁曜沒走，他将我輕輕的抱住：“一夜沒睡了，快睡吧。”

　　倦意襲來，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。

　　我做了一個夢，夢裡有一個人，是祁曜，但我又有些不确定。

　　他不似祁曜那麼的溫柔，但又不像祁黯那麼的粗暴。

　　他看向了我，目光是我從未見過的懊悔，自責，瘋狂，毫無求生的意志。

　　然後我看到了他要自殺。

　　不要，不要......

　　“阿九，阿九......”

　　我猛地睜開眼，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。

　　“做噩夢了？”鐘靈說。

　　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。

　　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試圖清醒一些。但一閉眼，腦海中就是那個複雜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