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九......抱着你我就很滿足了。”秦邬突然道。
我微愣了一下,秦邬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,我很确信他此時想做什麼,甚至是迫不及待。
然後他真的将我按在了懷裡抱着,甚至連親吻都不再有。
我聽到他說:“等我娶你的那一天。”
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,秦邬的自制力再次刷新了我的認知。
他真的就這麼抱着我睡着了,一直以一種保護的姿勢将我護着。
身體的控制權還沒回來,但好在秦一舟沒有繼續控制着我做什麼離譜的事情。
我不敢睡,就這麼一直躺在秦邬的懷裡。
清晨,無意間我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才後知後覺自己能掌控身體了。
一瞬間我就推開了秦邬,連忙跑下了床。
但一打開門才發現外面已經不少人了。
熟悉的不熟悉的很多人都看了過來。解燭和樓影也在其中。
我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,關門的時候聽到外面的議論聲,有人嘲諷,有人閑談,有人不屑一顧。
我直接沖進了浴室,刷牙洗澡不停的重複。
洗澡的時候我聽見有人敲門,我并未搭理。
也不知怎麼的,突然心裡就倍感委屈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我想祁黯了。
到午飯的時候我總算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,這筆賬我一定會找秦一舟算清楚,但在這之前我并不打算輕舉妄動。
他的傀儡術太逆天了,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控制的我。
收拾好心情,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樓影和解燭站在門口。
解燭沖我豎起了大拇指。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房間裡,樓影直直的看着我皺着眉頭,解燭很是八卦的問道:“你厲害啊!”
“那個秦一舟是什麼路數?”我問。
“你問什麼秦一舟啊,我的阿九,你現在不應該考慮考慮怎麼向祁黯交代嗎?”
“我們什麼都沒發生,需要交代什麼?”我說。
解燭顯然有些不信:“騙人的吧,你那副樣子從秦邬的房間出來,而且你都沒照鏡子嗎,脖子上的吻痕都沒下去。”
我連忙拿出手機照了一下,解燭說的是真的。
樓影也說:“師妹,你這麼做不對。”
“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。”
解燭還是搖頭:“阿九,我和樓影都是男人,男人最了解男人。秦邬把你看的有多重要我們都看在眼裡,你說你們獨處一晚,你脖子上還都是吻痕,要是真沒發生點什麼那隻能說秦邬他有問題。”
“......”
解燭頓了頓又道:“顯然,秦邬他沒問題,所以你們......”
我感覺即使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。
“是,他是動手動腳了,但真沒做什麼,至于昨晚,那是個意外。”我說。
“難道秦邬真的不行?”樓影也說。
我詫異的看着他,解燭八卦就算了,怎麼他也這麼說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說:“是秦一舟,秦邬的弟弟,我不知道他怎麼控制了我。”
解燭和樓影同時收起八卦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