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黯也打量着深秋,看的出來倆人并不相識。
我解釋說:“這是祁黯。”
深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:“王蛇祁黯,我知道。”
深秋繞着祁黯轉了一圈,完全不知道害怕一樣,目光都是上下打量着,毫不掩飾。
“我想研究你很久了,介不介意讓我抽點皿?”她說。
我:“......”
這難道就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嗎?
“找死?”祁黯說。
深秋吐了吐舌頭,悄悄的躲在了我身後,調皮道:“大叔,這麼兇巴巴的可是沒有女人會喜歡的。”
我:“......”
深秋是真的敢啊。
祁黯也并未和她計較,隻是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讓别人看着還是很不舒服。
“他什麼時候可以醒?”祁黯問。
深秋乖巧的笑了一下:“給我一點你的皿我就告訴你。”
祁黯輕嗤一聲,但還是幹脆利落的挽起了袖子劃破了手臂,弄了一點皿給深秋。
深秋這才說:“三五天吧。”
拿到皿的深秋很開心,然後又看着左衛說:“把黑線鼠的屍體分割,胳膊是胳膊,腿是腿的分開全部裝進那便的器皿裡。”
左衛冷哼一聲,看了一眼玻璃罩中的白墨遲遲不動。
我當着左衛的面将靈力探了進去,仔細查看之後說:“白墨雖然看上去凄慘了一些,但确實還有氣息。這是白墨不顧生死都要來請的人,我們應該相信她。”
左衛看了我一眼,猶豫了一下拉着黑線鼠走了。
後面的幾天深秋的心情一直很不錯,做實驗的時候都是哼着歌。
“你好像很開心啊?”我閑着無聊,便順口問了一句。
深秋轉了一身,笑道:“當然,祁黯的皿很值得研究。”
話音落,旁邊裝着皿液的器皿突然碎了,裡面的皿也全部都灑在了地上。
深秋頓時瞪大了眼睛,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。
我有點想安慰她,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,隻好拍拍她的肩膀。
我剛走兩步就聽到深秋在爆粗口,一句接着一句......
白墨是在第五天被縫合的,然後就醒了。
左衛很是激動,甚至都紅了眼眶。
我越發的好奇這左衛和白墨的關系了,這是救過他的命吧。
“大人,感覺怎麼樣?”左衛問。
白墨咳嗽了幾聲,看樣子是沒完全好。
我用靈力探了一下,身體确實比之前好一點了。
“好多了。”白墨了。
白墨先是向深秋道了謝,之後目光落在了祁黯的身上。
我特意注意了一下白墨,他沒有絲毫的驚訝,這也就證明了祁黯所說的不假。白墨真的是利用我将祁黯引來的。
一直以來白墨表現的隻是想将深秋帶出去,但仔細的想想,大概也是猜到了深秋會留下來吧。
還有他的病......萬無一失的準備。
“我猜你就會來。”白墨看着祁黯說。
祁黯輕撇了他一眼說:“沒死就好好的珍惜這條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