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2620章
“他已經步入絕境,肯定會想盡辦法殺回來,我們要做的便是在此處等着他卷土重來,最好能一網打盡。”秦慕修微微眯眼,清冷的月色在他那張臉上渡上一層寒霜。
人被逼到絕境,可能想拼死反擊。
他想活。
更想得到這個皇位,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。
“那我們就幹等着嗎?什麼都不做?”柱子擡眸,那雙眸子看着幾人,“他在東秦境内,要不要去巡邏?”
“不用。”
秦慕修微微搖頭,朝着柱子說着,“等着便是,如今急得人是慕佑,而并非我們。”
“當初屬下就應該把那一把劍刺中他的心髒,這樣他必死無疑。”柱子咬牙說着,他此刻很恨自己沒刺中慕佑的心髒。
他恨急了。
特别是想到蕊蕊還是為了慕佑而對自己這樣做的,内心的怒火節節攀升,越想越氣當時沒殺了慕佑。
要是能把他們都殺了就好了。
“好了,你也别想太多,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。”慕懿也看到出來他的義憤填膺,開口說着。
“是!”
“......”
其他人也都一一散去,慕懿自然也回去了。
這一夜的月色十分明亮,亮得讓人心生幾分不安,慕懿一時間也不知曉他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。
随後,慕懿回到寝殿内睡去。
至于逃離出來的慕佑,他捂着自己的兇口,可是皿液還在不斷得蔓延,他已經逃離了皇宮,此刻想辦法去找人彙合。
人在哪?
慕佑的腦海有些模糊,腳十分重,但卻也強撐着朝着城門外走去,眼看着要走出城門外,身子卻承受不住了。
砰!
他摔倒在地,兇口處的皿液蔓延。
夜色下,一道身影站在慕佑的身子旁,他低眸看着狼狽不堪的慕佑身上,冷嘲聲,“這就是她的兒子。”
随後他一擡手,讓人擡着慕佑離開。
......
一夜過去。
慕佑是驚醒過來的,他一動兇口處的傷口被牽扯到,他下意識捂着兇口,眉頭緊鎖,“怎麼回事?”
他還活着。
而慕佑此刻身處在一間屋子内,屋内蔓延着淡淡的檀香味,他看着陌生的環境,發覺自己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,隻是動一下會生疼,沒有什麼生命危險,他慢慢從床上起身,準備出去看看。
剛邁步,門突然被推開。
一男子走進屋内,目光輕掃了他一眼,“醒了?”
慕佑擡眸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,男子約三四十歲,一襲墨綠色長袍,發絲被高高挽起,一根玉簪别在發絲間,身姿挺拔,目光暗沉,在看向他的時候多了幾分冷漠,眼底似乎還有些許不屑。
“你是何人?”對于眼前之人,慕佑充滿了敵意。
“用我的人時倒是什麼都不說,此刻問我是何人?”他走到桌子前,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他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