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谂淡漠的回複。
“嗯。”
小孩子嘛,應該很好哄的。
她沿着涼亭的石階邁下去,卻沒有聽到封谂的腳步聲。
“你不去嗎?”她回頭看着他問。
“是你招惹的她,你要是答應永遠留在她爹地的身邊,我跟你婦唱夫随也是應該的。可前提是......”她并沒有同意。
這男人向來對他女兒的事都非常的緊張,上心。看不得封憶琪受一丁點的委屈,為何看到封憶琪發那麼大的脾氣,哭得那麼傷心,這一次卻顯得那麼的淡定?
難不成用他的話來說,隻因是她惹得封憶琪不高興的?
好吧,她犯的錯,她去哄人就是了。
“方惜,等我一下。”付雲煙上前追上她,非常随意的挽着她的手臂,與她一起走。
封谂目送他們離開,鼻翼周圍回蕩着蛋糕的奶油香味。他轉移視線,目光停留在石頭圓形桌子的蛋糕上。
多半的蛋糕都掉在了地上,還有少半殘留在桌子。
他伸出右手,食指戳了一塊蛋糕,放在自己的口中。
甜食他從來都不會碰,哪怕是前幾年封憶琪過生日,他也沒有吃過蛋糕。可不知怎麼的,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卻特别想要嘗嘗。
奶香濃郁,甜蜜的味道,漸漸的沁入牙齒的縫隙。他性感的嘴唇,在不經意間泛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。
方惜的心不在他的身上,她來到蓉城一心都撲在創立公司中。不過她始終是方夢汐,是封憶琪的親生母親。
封谂相信親情與皿緣,是深到人的骨子裡的。方惜的心裡不可能,沒有一丁點對封憶琪的母女之情。
他要看看在她的面前,她現在到底是選擇封憶琪,還是選擇一直都看得很重要的公司。
付雲煙把方惜帶到了自己的卧室裡。
“大少奶奶,你......是有什麼特别的事嗎?”方惜見付雲煙還要反鎖着門,這才問道。
“你先坐。”付雲煙把她拉坐在旁邊的沙發上,然後倒了一杯水給方惜。
方惜明顯感覺有些不适,她不太習慣與别人如此親近。
“方小姐,你會醫術,那你懂婦科方面的病症嗎?”她坐在方惜的身邊,是一點都不與她生分。
“會啊。”
她在姥爺的身邊,有專門學過婦科方面的醫術。稱得上是非常的精湛了吧。
“那你知道有一種病,其實......”付雲煙仔細想了一下,才又說:“其實也不算是病吧,畢竟專門的婦科大醫院的醫生,他們都沒有查出病來。
可沒有病,夫妻二人卻一直懷不上孩子,這是怎麼回事呀?”
“大少奶奶想問的隻是關于懷孕嗎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有很多因素可以導緻無法懷孕,不一定是明顯的病症。比如說女性心情不好,身體虛弱。又或者是男性工作壓力大,精力焦脆也會的。”
“那什麼可以讓這樣的夫妻懷孕呢?比如說......有沒有什麼特别的藥物?草藥,中藥之類的?”付雲煙一直看着方惜,眼神裡帶着期待。
如果方惜能說出那種草藥,那她肯定就是四年前的方夢汐。因為方夢汐說過,那是她家鄉的土方法,那種草藥也不是能輕易得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