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谂生性多疑,她跟他結婚不過兩個多月而已。他不相信她的話,這也有情可原。
可是......他卻在她的禮服上,安裝了微型針孔監視她。他是害怕她去那麼大的展示宴會,背着他去勾搭别的男人嗎?
“他是封寒,封家孫子輩的老、二。我父親二哥封偉安的大兒子,封偉安有四個兒子,兩個小兒子是雙胞胎。
以後在封家,你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。除了我之外,任何人都不許交心,哪怕是單獨相處都不準。
尤其是二房的人。”
封谂的嗓音因抽過煙的原因,此時顯得有點沙啞,但那股命令的口吻,卻絲毫都不準半分。
他将手中的煙蒂,直接在茶幾上用力的摁滅。那股狠勁兒,盡收方夢汐眼底。
“知道了......”
那個男人竟然是封家的人。
她沒想到封谂會主動告訴她,那個男人的身份。
“還有。”他将滅過煙蒂的手,捏着她的下颌。将她向自己拉近,輕啟性感的嘴唇,說:“我們倆之間的關系,一天契約未滿,你便是我一天的女人。
倘若有一天你讓我知道,你的人,你的心,要是被誰給染指了。
我會......将你身上的皮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,直到沒有任何一寸皮膚,是被别的男人碰過的為止。”
方夢汐聽着封谂放下的狠話,屏住呼吸。可鼻翼周圍依舊是封谂的氣息,以及那夾雜的香煙氣味。
............
封寒腹部被鋼筆戳傷,醫生為他做了消毒包紮處理。但因筆尖戳到肌膚裡太深,他此時稍微動彈一下都痛得難受。
“寒爺,注意傷口不要碰水,消炎藥一天三次,記得要服用,我明天再來為寒爺換藥。”
醫生誠惶誠恐的叮囑,提着自己的藥箱滾蛋。
“寒爺......”
杜成遠帶着那四名保镖,一起從房間外面走進來。
封寒站在房間裡,雙手叉腰,全身上下都散發着戾氣。
“寒爺,夢雨煙樓我們昨天下的訂單,此時全部都被方夢汐給退掉了。”
“啊......”
封寒猛然轉身,一個回旋踢,把身後的一名保镖踹飛撞在牆壁上摔落在地。
其他三名保镖吓得本能的後退了兩步,垂着腦袋,弓着背。
“嘶......”封寒動怒,扯疼了腹部的傷口,痛得吱了吱牙。
“寒爺,您有傷在身,千萬别動怒。”杜成遠大膽上前,攙扶着封寒坐回到沙發上。
“賤人,看她長得一幅狐媚又清純的模樣,想不到下手居然如此之狠。”封寒的手捂着腹部的傷,惡狠狠的咒罵。
他是完全沒有防備,不知道她的手中還拿着鋼筆。更沒想到她敢對他做出這麼狠的舉動。
真是太小瞧她了,真不愧是封谂的女人。
“她敢這樣傷寒爺,以後鐵定沒有好果子吃。想要弄死她,還不容易嘛。隻要封寒一聲命令,我親自去解決掉她。”
“哼,就憑你?”封寒諷刺的盯着他。“你他媽眼瞎?竟沒看出封谂沖上樓來時,如同困獸破籠護崽一般的為了那個女人,是如何對我下手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