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羞澀歸羞澀,害怕歸害怕,景桐還是忍不住好奇。不得不說,這個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,肩頸的線條利落又性感,寬闊的小麥色兇膛,塊壘分明的腹肌,還有……
景桐尖叫了一聲,雙手捂住眼睛,“混蛋!你底下什麼也沒穿!”
江煜把她的雙手拽下來,聲音愈發沙啞:“看都不敢看,還說你不是膽小鬼。”
景桐的視野又一次被男人的身體給充斥着,避無可避,她眼底的驚懼和不敢置信讓江煜好笑之餘,又生出了幾分肆虐的沖動。
“好看嗎?”他舔了一下唇角,低聲問道。
景桐面紅耳赤的擡起頭,卻又被他過分深暗的黑眸燙了一下,眼神實在沒處可放,她索性閉上了眼睛。
江煜目光一深,忽然抓住她的睡裙一角用力一撕,單薄的絲質睡裙應聲而碎,緊跟着是内衣……女人雪白的胴體很快完完整整的映入他的眼簾。
景桐不得不睜開眼睛,感覺到他火熱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,她臉色爆紅,一隻手徒勞的擋住自己的兇口,一隻手去遮他的眼睛,驚慌失措的喊:“你不許看!”
“你看了我,怎麼不許我看你?”
“……誰稀罕看你啊!是你逼我的!”
“嗯……”他的呼吸似乎更急促了幾分,捉住她的手,沙啞道,“我真該把你綁在床上。”
景桐倒吸一口冷氣,怕這個男人來真的,她一邊慌張的去拽被子,一邊往旁邊躲,江煜低笑了一聲,輕輕松松的把她攬了回來,逮住她的雙手牢牢的扣在懷裡:“說好的退縮是小狗呢?”
兩人身上都不着寸縷,男人的身體滾燙而又充滿了力量,肌膚相親的觸感激的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景桐渾身江煜,抖着嗓子控訴:“你要綁我!”
“……我不綁你。”江煜實在怕了她,他咬了咬她的耳垂,“但是你乖乖的,别亂動了好不好?”
男人低啞的嗓音就這麼直直的撞入她的耳中,帶起呼吸間的氣流,染着幾分哀求的嗓音性感極了,景桐心尖一顫,猶豫了一下,還是小幅度的點了點頭。
……不行,不能認慫。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。
江煜低笑了一聲,順勢壓下來,打算把她放倒在床上,景桐忽然福至心靈,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,“江煜!”
男人目光微黯,多了幾分危險。
“那個……”她紅着臉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咱們現在要孩子不大合适吧……是不是應該……”
江煜眉心微挑:“你的意思是,要做保護措施?”
景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:“你看……現在咱倆都這麼忙,實在不是生小孩的好時機……”
何況她一直覺得她還小,要是現在就整個娃娃出來,景桐覺得她會瘋的。
江煜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,也沒挑破,隻是勾了勾唇角:“有道理。”
景桐松了口氣,很高興兩人在這個問題上達成一緻,并且……
“你是不是沒準備呀,要是沒準備的話,要不就改天吧……”她心虛的笑。
“你是不是沒準備呀,要是沒準備的話,要不就改天吧……”她心虛的笑。
江煜含住她的唇瓣用力一吮,沙啞的聲音透着幾分愉悅:“别擔心,我都準備好了。”
景桐噎了一下,幹巴巴的笑:“……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江煜目光微黯:“說好的退縮是小狗,你要是承認你是小狗,那麼我也不介意……”
說着,他的眼神格外火熱,忽然把她翻了個身。
景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,吓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她驚慌失措的轉了過來面對着他,漲紅了臉大喊:“誰退縮了,誰退縮了!”
……想想她腿都軟了好麼!
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,大約是對另一種姿勢的恐懼,景桐手一松仰面倒在床上,一臉的視死如歸:“來吧!”
江煜實在沒忍住,低低的悶笑出聲。
“笑什麼笑!”景桐惱火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遵命。”江煜笑着吐出這兩個字,擡手扣住她的下颌,又一次吻了上去。
男人漆黑的眼底有暗潮湧動,還有幾分淺淺的笑意,景桐心尖微顫,忽然有些口幹舌燥。
她後知後覺的臉紅了,大約也覺得自己反應太過,于是接下來她配合了許多,何況這個男人也極有耐心,一點點的撫平了她的緊張和恐懼,她總算放松下來,還發出了滿意的輕哼。
然而到了最後一步,之前的所有缱绻都好似煙消雲散。
“江……江煜!”她隻覺得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哆嗦,“停停停……”
可是終于等到這一刻的男人怎麼可能停下。
景桐的瞳仁放大了極緻,所有的驚呼都被堵在了喉嚨裡。
……
景桐之前擔心過,到時候如果疼的太厲害,她多半會把江煜踹下床,事實證明她想的太簡單了,在那種時候,她疼的都快痙攣了,哪來的力氣踹人,何況這個男人是想踹就能踹的動的嗎?呵呵……
也是在那個時候,景桐忽然意識到前幾天這個男人是故意的,他知道她的德性,所以故意先冷落她幾天,就為了這個時候能順利的把她吃掉,偏偏她還上鈎了!
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啊啊啊!
這一晚對景桐來說,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,不堪回首。
她先是求饒。
“江煜……求你放放放……嗚……”
再是谄媚。
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老公你最好了……啊!”
最後認慫。
“我是小狗,我是小狗!我是小……呃!”
然而都沒有用,縱然她使盡了十八般解數,都沒能逃脫這個男人的魔爪。景桐都想不明白他哪來這麼好的持久力,他具體折磨了她多久景桐不知道,她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,反正在她的時間尺度,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吧。
……
夜風拂動,吹開了窗簾的一角,卻吹不散房間裡的暧昧氣息。
床上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,過了一會兒,一隻屬于女人的手忽然垂在了床邊,随着大床的節奏無力的晃動,又過了幾分鐘,那隻手掙紮着揮了兩下,卻很快被屬于男人的手捉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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