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铮又是一聲笑,他忽然翻了個身,把她壓在了身下,捉住她的兩隻手壓在床頭。
楚微瀾小小的驚呼了一聲,忽然有些緊張。
她知道季衍铮不會對她做什麼,可是她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的加速。
離的這麼近,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更具沖擊力,他漆黑的目光深深的凝望着她,卻不帶任何慾念,唯有一片專注。
楚微瀾覺得自己幾乎要溺斃在他的瞳仁之中。
心底湧起了幾分異樣的熱流,她努力仰頭,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口。
男人的目光一深:“别玩火。”
“我情不自禁。”她理直氣壯,“誰讓你撩我。”
季衍铮哼笑,報複性的去啃她的臉蛋。
楚微瀾就去咬他的薄唇。
于是很快她的耳垂被男人含入口中,虐待的很慘。
她受不了了,最後不得不嘤嘤求饒。
季衍铮這才放開她,氣息微亂,語帶威脅:“還敢不敢了?”
她趕緊搖頭,把臉蛋埋在他的兇口蹭了蹭。
季衍铮低低的悶哼了一聲,簡直要被這個女人給折磨死。
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,沙啞的聲音帶着幾分求饒的意味:“睡覺了,嗯?”
楚微瀾大獲全勝,這才矜持的點了點頭。
季衍铮看着她得意的小模樣,再一次覺得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。
……
翌日,楚微瀾是在男人滾燙的懷抱裡醒來的。
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已經暌違已久,她貪戀這樣的時刻,雖然已經醒來,卻依然不肯起。
季衍铮顯然也醒了,他灼熱的大掌烙在她的腰間,聲音低啞慵懶:“餓了嗎?”
楚微瀾搖頭,調整了一下姿勢,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窩,認真的打量着他。
男人的眼底還含着幾分剛剛睡醒的惺忪之意,楚微瀾見狀了他眼神深邃清明的模樣,難得見到這個樣子的他,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季衍铮見她笑的開心,幹脆扣住她的後腦勺壓了下來,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早安吻。
楚微瀾隻能慶幸昨天晚餐很清淡,兩人都沒什麼口氣。
這一吻結束,楚微瀾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。
這個動作讓季衍铮的瞳仁一下子暗了下來:“還想要?”
“你是不是該去上班了?”楚微瀾搖頭,說話間還有些喘。
“你今天有什麼安排?”男人的指腹壓在她的唇瓣上。
“看劇本。”她說着,“可能還要處理一些郵件。”
“我沒有想到,有一天我會娶個工作狂老婆。”男人挑了挑眉。
“那你想娶一個什麼老婆?”楚微瀾的語氣兇巴巴的。
他低低一笑:“沒想過。等到你出現以後,我忽然有種感覺,嗯,就是她了。”
楚微瀾被哄的心花怒放,獎勵一般的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。
她感慨:“你真的沒練過嗎?我都不敢相信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。”
這個男人如果樂意,情話的水準絕對是大師級别的,她根本招架不住。在感情上的愣頭青小白哪來這麼遊刃有餘的情話水準。
季衍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:“什麼情話,這明明都是我的真心話。”
楚微瀾覺得心髒狠狠一軟,随即懊惱的把臉蛋埋在他的兇口:“季衍铮,你犯規!”
她真的招架不住啊!
最重要的是,她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并不是在哄她。這簡直是……絕殺!
季衍铮勾起唇角,掐住她的腰,低笑:“怕你餓了,起床吃早飯吧。你想聽的話,以後我慢慢說給你聽。”
楚微瀾紅着臉點頭。
洗漱以後,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。
可能這是她幾個月以來氣色最好的一天,亮晶晶的眼眸,白裡透紅的皮膚,整個人都散發着别樣的光彩。
她敢肯定這種變化和懷孕無關,要知道前幾天她的臉色還是慘淡的。
這完全是戀愛的效果啊……
想到這裡,鏡子裡的自己臉蛋似乎更紅了。
她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,季衍铮已經穿戴整齊,試圖單手打領帶,因為他另一隻手拿着手機正在講電話。
楚微瀾走過去,接過了給他打領帶的活。當初她可是特意練過的。
季衍铮空出來的左手順勢攬上了女人依然纖細的腰肢,然後把注意力轉回了這通電話。
“我們的約定?”男人聲音淡漠,“放心,我會兌現承諾的。”
約定?兌現承諾?
楚微瀾不禁凝神細聽。
她聽不清楚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,但是,她隐約聽出來那是一道清脆的女聲。
楚微瀾正在打領帶的動作不由的頓住了。
季衍铮挂斷電話,低頭和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眸對了個正着。
他蓦地一笑:“怎麼了?”
“剛剛你在和誰打電話?”楚微瀾若無其事的問道,“聽聲音像是個女孩子。”
“嗯,的确是個女孩子。”男人點了點頭。
楚微瀾瞪他。
季衍铮低笑出聲:“江煜之所以松口允許我把你保釋出來,都是因為她。”
楚微瀾眨了眨眼睛:“你不是說她是我的粉絲嗎?”
“沒錯,她是這麼說的。”季衍铮攬着她的肩膀,“不過她提了一個條件,我答應了。”
楚微瀾睫毛輕顫,指尖一下子收緊了。
她一直沒敢去深想在這件事上他究竟付出了多少代價,眼下聽到他明确的承認,她忽然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,甚至不敢去問那個女孩究竟提了什麼條件。
季衍铮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:“你在想什麼?”
女人伸手攬住了他的腰,把臉蛋埋在他的兇口:“沒什麼……衍铮,其實我待在看守所裡也挺好的,反正目前的證據還不足以給我定罪。”
唯一的麻煩是,江煜已經認定她是雙重人格患者,但就算如此,也不代表她就一定是殺人犯。第二人格現在已經不具有危險性了,他們沒理由把她關進精神病院。
“說什麼傻話。”季衍铮捧起她的臉蛋,“我怎麼可能讓你在那種地方待着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,她的條件很簡單。”季衍铮笑了笑,“我沒有犧牲什麼,最多需要花點錢,對我來說,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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