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銳朗不以為意:“四少,你有這個時間和我扯皮,不如趕緊順着這條線索去查找季衍铮的下落。反正,小嫂子失憶了,你從她這裡也問不出什麼來。”
喬嶼澤深吸一口氣:“肖銳朗,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的什麼心思!衍铮下落不明,所以我更不可能讓你帶走她。如果你不放人的話,就别怪我别客氣了。”
“不如我們問問小嫂子的意見?”肖銳朗玩味的笑了一聲。
被他掩在身後的女人顫了一下。忽然,她趁着肖銳朗不注意,直直的沖向了顧以默,緊緊的抱住了他!
幾個人都被這個變故給驚呆了,尤其是顧以默。他手腳僵硬,愣在那裡一動不動。不過肖銳朗很快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,把她攬回了自己的懷裡。
他有些惱火的對懷裡的女人說:“他們都是壞人,你應該聽我的話。”
女人睜大了眼睛,又垂下了眼睫。
喬嶼澤不明白為什麼楚微瀾突然沖過來抱顧以默,但是這不妨礙他以此為借口跟肖銳朗強搶人。
“肖銳朗,你看到了吧?她明明更親近我們。”喬嶼澤冷冷的說着,“松開她。”
肖銳朗一言不發,幹脆把懷裡的女人打橫抱起,轉身大步往車子的方向走去。他的保镖迅速迎了上來。
喬嶼澤大驚失色,正準備追上去,卻被顧以默一把抓住手臂。
“我們的人不在附近,搶不過他的。算了吧。”
喬嶼澤大怒:“這怎麼能算了!”
誰知道肖銳朗會做些什麼。
然而顧以默卻很冷靜:“我們先上車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喬嶼澤愣了一下,忽然想起楚微瀾剛才突兀的擁抱。難道說,她根本沒失憶,而且借機給顧以默傳遞着什麼消息嗎?
他不再猶豫,迅速随着顧以默上車。果然,剛一坐定,顧以默就攤開了右手,手掌心上靜靜躺着一枚小小的袖扣:“這是小嫂子剛剛沖過來的時候,塞到我手裡的。”
喬嶼澤的瞳仁微微放大:“她塞給你的,這麼說她果然沒有失憶……這是什麼?”
顧以默說:“昨天我和衍铮出發之前做了很多準備。這個袖扣是其中之一,它看似是個袖扣,其實是個微型電磁波平衡儀。有它在,不管是什麼頻率的電磁波,它都可以迅速識别并發送出頻率完全相反的電磁波來與之相抵消。這是我考慮到他們可能利用電磁波影響人的精神,特意給衍铮準備的。現在它出現在小嫂子的手裡,你認為這說明了什麼?”
喬嶼澤的呼吸變得急促,他緩緩的開口:“也就是說,對方讓人失憶的辦法和電磁波有關,但是因為小嫂子帶着這個平衡儀,所以對方的儀器在她身上失效了。這個平衡儀肯定是衍铮給她的。……你給衍铮裝備了幾個這樣的平衡儀?”
顧以默忽然苦着臉:“做成袖扣的就這一個,其他的都太大了,沒法裝備在身上。這玩意非常精細,造價也高……”
“所以說,衍铮沒有任何抵禦那種電磁波的辦法了?”喬嶼澤打斷了他的話。
顧以默蒼白着一張臉點頭:“我那裡雖然有很多儀器,但是能随身帶着的真的不多,這個得虧是做成袖扣,否則的話他肯定沒機會帶進去……”
“小嫂子把這個給你,是想說什麼?”喬嶼澤思索着,“首先她想告訴我們她沒有失憶。可能是為了不引起那些人的懷疑,為了衍铮的安全,她還要繼續裝下去。不過既然她沒失憶,那麼肖銳朗應該占不到她的便宜,她暫時是安全的。不過衍铮就危險了,她讓我們想辦法把衍铮救出來。”
“救老季這個都不用說。”顧以默皺着眉,依然在打量那枚做成黑色袖扣的平衡儀,他想了想,忽然把這枚袖扣放在眼前,細細的打量了起來。
喬嶼澤一挑眉:“你看到了什麼?”
顧以默忽然睜大了眼睛:“還真有,這上面好像有劃痕。我看看……好像有個叉。還有個……這是啥?”
喬嶼澤立刻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:“這肯定不是巧合!你再看仔細一點。”
顧以默眯起眼睛看了好一會兒,還是不能确定,于是把袖扣遞給了喬嶼澤,喬嶼澤仔細的看了一會兒,非常肯定的說:“這是兩個字母,一個X,一個U,她肯定不會傳遞太複雜的信息,所以這肯定代表拼音xu,她想說的一定是一個姓徐或者姓許的人。”
顧以默認可的點了點頭:“可是姓許或者姓徐的人那麼多。”
“我覺得很可能是你認識的人。”喬嶼澤說着,“所以她當時沖向了你。”
“啊?”顧以默呆了呆,“我認識的姓徐或者許的……也就我當年的教授徐蔚啊。他都死了好幾年……等等。”
喬嶼澤和他對視着,冷冷的吐出兩個字:“詐死。他就是這個項目的主要研究者!”
顧以默看起來還有點不敢置信:“怎麼可能?我教授他不是那種人,我……”
“你趕緊循着這個線索往下查。”喬嶼澤沉聲說着,“另外,如果小嫂子真的沒失憶,她肯定會找機會繼續給我們傳消息的!”
“她剛剛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呢?其實在肖銳朗面前暴露也沒什麼吧。”顧以默皺了一下眉。
“剛才畢竟是大街上,假如那些人不放心,依然派了人跟蹤她怎麼辦?”喬嶼澤歎了口氣,“她隻是不想給衍铮帶去任何麻煩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現在真的很難辦。老季被關在那裡,如果江煜真的派出大批人手過去,對方完全可以在他們到達之前就把老季給解決了。”顧以默歎氣。
喬嶼澤的臉色更沉了:“别說喪氣話,我們先回酒店。”
……
另一邊,肖銳朗把楚微瀾帶到了他在京城的某處别墅。他出差的時候更愛住酒店,因為比較方便,但是現在既然把楚微瀾帶了回來,他當然不想委屈她。
車子抵達目的地的時候,肖銳朗率先下了車,然後笑眯眯的張開手臂想抱她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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