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家人口簡單,所以兩個孩子每次生日,基本上就隻有她和季衍铮的朋友們參加。都是信任的朋友,就算季衍铮到時候現身也不會有什麼後患。
她特意吩咐林染到時候給她留一個驚喜環節,林染點頭記下。
等她忙完回到千帆别墅以後,已經是傍晚了。
結果她就看到了正陪兩個小家夥說話的黎以念。
楚微瀾不由的笑起來。
這三年,她忙于工作和出差,陪伴兩個孩子的時間并不多,反而是黎以念盡可能的減少演出,有空的時候就會過來陪兩個孩子。她耐心又溫柔,聲音也好聽,阿琛和傾兒都很喜歡她。
相比較當初那個美到不可方物的第一名媛,如今她的美貌在犀利之餘,又多了幾分溫柔,和兩個孩子相處的時候更是如此,整個人的氣質都柔軟極了。
恐怕黎以念的打算要落空。喬嶼澤越來越迷戀她,看不出絲毫膩味的迹象。放手什麼的,對喬嶼澤來說根本不可能。
“回來了?”黎以念聽到腳步聲擡頭,笑着和她打了招呼,“兩個孩子等你一起吃晚飯呢。”
“對不起寶寶,媽媽回來遲了。”楚微瀾把外套脫下來,又看向黎以念,“你跟我們一起吃吧。”
“不了,我晚上有約。”黎以念笑了笑,“我馬上就走。”
“有約?”楚微瀾愣了一下,“和喬嶼澤?”
她笑着搖頭:“不是。”
楚微瀾立刻了然:“放心,我不會告訴他的。”
“告訴他也沒什麼。”黎以念微微一笑,“你可能還不知道,他很快就要訂婚了。是他的母親為他挑選的對象。”
楚微瀾吃了一驚:“他不會同意的吧?”
“他遲早會同意的。”黎以念伸手撩了一下頭發,笑了,“我總算等到這一天了。”
楚微瀾一時無言以對。
她目光一轉看到兩個小家夥好奇的眼神,忽然意識到這個話題有點少兒不宜,于是沖他們揮手:“餓了吧?你們先去餐廳吧,媽媽和黎阿姨說說話。”
他們吐了吐舌頭,飛奔去了餐廳。
黎以念忽然認真的打量着她:“你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了。遇到了什麼好事?”
楚微瀾有些赧然。難道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麼,所有人都看出來她現在心情很好……
“沒有,這次出差比較順利罷了。”楚微瀾笑了一下,“既然你有約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黎以念點了點頭,拿起包和外套,準備走人,忽然聽到楚微瀾問道:“你真的不傷心嗎?”
黎以念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她是什麼意思。
她雲淡風輕的笑道:“遲早的事,沒什麼可傷心的。畢竟對我來說,我和他五年前就已經結束了。”
楚微瀾不知道該心疼喬嶼澤還是心疼黎以念。
最後她隻能說:“我讓司機送你。”
黎以念沒有拒絕。
……
楚微瀾陪着兩個孩子吃了晚飯,又給他們念了睡前故事,把他們哄睡着以後,才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想起昨晚和季衍铮同床共枕的經曆,就像做夢一樣。
她咬了咬唇,忽然想起一件事,于是破天荒的去了衣帽間,一陣掃蕩,把卧室裡的衣櫃裡來了個大變樣,她甚至還在衣帽間裡找到了十幾件早年秀姐為她準備的性感睡衣。
她很滿意,忍不住拿出手機,翻到了季衍铮的電話号碼,撥了出去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季衍铮剛剛抵達陽城機場。
男人穿着一身休閑裝,戴着棒球帽,除了身材高大一些,氣質挺拔一些,看起來和其他人并沒有太大的不同。
雖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比其他人更多一些,但總的來說,男人的低調策略還是很成功的。
看到不遠處那個東張西望的身影,他的唇角勾了勾,邁步走了過去。
顧以默是典型的宅男,經常幾個月待在實驗室不跟人交流,眼下置身于人來人往的機場,他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舒服。
就在他努力尋找季衍铮的身影的時候,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冷不丁的站在他的面前。
他情不自禁的“嚯”了一聲,忽然,面前的男人摘下了棒球帽,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。
“老季,真的是你!”他壓低了聲音,興奮的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拳。
“走吧,先去你的研究所。”季衍铮重新戴上了棒球帽,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漫不經心。
“說真的,你不穿西裝,我差點沒認出來你。”顧以默帶着他往停車場走去,嘴裡還要碎碎念,“而且你這身打扮也太顯年輕了吧?我記得你都三十了吧,怎麼眼瞅着你都沒啥變化呢?”
季衍铮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,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。
“嫂子知道你回來了嗎?我都沒敢跟她說……你為什麼要隐藏身份啊?”顧以默滿肚子的疑問,“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?非法人體試驗跟你又有什麼關系?”
“你查到了多少?”季衍铮說着,伸手拉開了車門。
“我了解到的差不多有七八個地方都設有這樣的機構,包括京城和陽城。”顧以默說着,發現季衍铮已經坐上了駕駛座,他隻好拉開副駕的門,“凡是那種頻繁有離奇失蹤案件的地方,都有嫌疑。有幾個我知道确切的地址,做的是器官研究……”
“有沒有專注于精神控制方面的?”季衍铮發動了車子。
“有是肯定有,但是我隻能查到大概的範圍,查不到具體的地址。”顧以默想了想,“其實類似的試驗,許多大的研究機構都在做,不過有的是隻是擦了個邊,有的比較邪惡……要是細究起來,那可就多了,連我這裡都有一種可以控制人精神的藥物,吃了這種藥,人會短暫的失去自己的意識,變得聽話無比。”
季衍铮挑了一下眉:“有什麼後遺症?”
顧以默想了想,誠實的說:“可能會變成白癡。”
“呵……你從哪裡找來的試驗者。”季衍铮勾了勾唇角。
“絕症患者……我可是給了他們不少錢呢。”
“難怪你的研究所那麼燒錢。”
“這都多虧了你跟你媳婦啊,不過她比你大方。”顧以默語氣嘚瑟。
季衍铮頓了頓,問道:“有沒有一種藥物能讓人失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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