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微瀾忽然覺得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了,心裡的熱流一波接着一波的湧上來,連帶着她的眼眶也開始發熱。
“你……”她深吸一口氣,笑起來,“你是打算重新追求我嗎?”
季衍铮低低的笑了起來:“你這麼理解也可以。”
這個淺淡的笑容讓他的臉色顯得異常的柔和,原本眼底的那一絲疲倦也一掃而空,黑眸更是熠熠生輝。
楚微瀾情不自禁的沉溺于他的瞳仁深處,眼圈漸漸紅了。
男人灼熱的長指撫上她的臉蛋,神色很是專注:“所以,你要不要給我這次機會,嗯?”
楚微瀾忍不住撲哧一笑,右手放在小腹的位置,覆蓋在他的手背上:“我肚子裡還揣着你的娃呢,我還有拒絕的餘地嗎?”
“說得對。”他眼底的笑意更深。
楚微瀾忍不住哼了一聲,但是臉上已經帶了笑,她把臉蛋埋在他的兇口,深深的嗅着獨屬于他的氣息。這個味道讓她很安心。
“衍铮,我很高興。”她沙啞的說道。
雖然還有許多問題等着他們去解決,但是此時此刻,她什麼都不怕了。或許直到這個時候,她才真正的确認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。她再不會患得患失,再也不會擔心他們的未來。
男人灼熱的大掌插入她的發間,聲音低低的:“我也是。”
……
玉泉宮。
黎以念今天沒有通告,她早早的開始準備午飯,林染積極的給她打下手。
“哎,微瀾姐在裡面待了那麼久,肯定吃不好。”林染說着又忍不住哽咽,“微瀾姐太可憐了,她明明是無辜的。”
她算唯一的目擊證人,可惜因為她和楚微瀾的關系過于親密,她的證詞隻能作為參考,并不能證明楚微瀾的清白。
黎以念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樣,不由的失笑:“她應該就快到家了,你難道要用這副模樣去迎接她嗎?”
聞言,林染趕緊止住了眼淚,抓緊時間洗菜。
就在這時,身後響起了腳步聲。
黎以念還以為是尚天意,随口吩咐:“你先去客廳等一會兒,他們就快到了。”
“你很喜歡做飯麼。”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聲忽然響起,略帶幾分不悅。
黎以念身體一僵,抿緊了唇沒有回話,繼續手上的工作。
見她不理自己,喬嶼澤幹脆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,強勢的握住了她的兩隻手。
“你幹嘛?快放開我。”黎以念臉頰绯紅,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林染。
然而林染對此早已習以為常,她淡定的摘菜,仿佛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看到。
“為什麼不雇兩個傭人。”喬嶼澤很不爽。
他每次過來這個女人都在做飯。明明是個嬌氣的大小姐,也不知道她抽什麼風。
“我隻是偶爾下個廚罷了。”黎以念有些不自在,本能的解釋,“微瀾妊娠反應很嚴重,難得她能吃得下我做的菜。”
後背抵着他堅硬的兇膛,男人的氣息極富侵略性,她根本沒法忽略。
“我也隻能吃下你做的飯菜,你會每天給我做麼?”喬嶼澤口中說着,目光卻逐漸深暗下來。
女人今天打扮的很休閑,卻偏偏穿了一件類似于肚兜的内衣,一根細細的紅線繞過她的脖頸,延伸到襯衫裡面消失不見,愈發讓人想知道裡面的風景。
那根看似不起眼的紅線仿佛有種異樣的誘惑,随着女人的呼吸而起伏,顯得動人至極,喬嶼澤甚至覺得這根紅線就纏在他的心上,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繃緊。
此時男人的目光就落在那根紅線的盡頭,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,呼吸也變得沉了些許。
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女人對他避之唯恐不及,他肯定以為她在故意勾引他。
黎以念卻并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異樣,她眉梢微挑,淡淡的反擊:“喬嶼澤,你要是哪天懷孕了,妊娠反應很嚴重,我保證天天給你做飯。”
喬嶼澤低低的哼了一聲,沒有回話,卻低頭咬在她細膩潔白的脖子上,連同那根紅線一起。
女人身體一顫,紅着臉掙紮起來:“喬嶼澤!”
就在這時,一旁專心摘菜的林染忽然蹭的一聲站起來:“以念姐,我去看看微瀾姐回來了沒有。”
說完她紅着臉跑出了廚房。
黎以念滿心的羞窘而未褪去,忽然脖子上又是一麻——這個男人是不是屬狗的?
男人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入耳,黎以念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肯定掙不脫他,隻能咬緊了下唇忍耐。
單薄的襯衣似乎被男人用牙齒咬了下來,她的肩膀大半都露在空氣裡,很快傳來濕熱的觸感。
黎以念不自覺的顫了一下。
喬嶼澤又把她翻轉過來,讓她坐在流理台上,面對着自己。
黎以念不得不用手抱住他好維持身體的平衡。
喬嶼澤抵着她,聲音很啞:“下次也這麼穿,嗯?”
黎以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内衣,咬唇吐出一個字:“不。”
她今天早上隻是為了方便搭配這件oversize的襯衫所以穿了這種樣式的内衣,誰知道這個男人這麼不禁撩撥。
“不答應的話,我就在這裡要了你。”喬嶼澤啞聲說着。
黎以念:“你要是不怕被人圍觀的話,随意。”
喬嶼澤目光一深,灼熱的吻也落在她的唇上。
黎以念不避不閃,壓抑的聲音,讓喬嶼澤愈發不能自持,原本五分的意動也變成了十分。
何況今天這個女人難得的乖巧。
可是,就在他剛準備肆虐的時候,身後傳來林染歡快的聲音:“喬先生,以念姐,微瀾姐和季先生到啦!”
喬嶼澤的身體僵住了,臉色也陰沉的可怕。
廚房的門并沒有關,隻不過喬嶼澤從背後看起來依然是衣冠楚楚的,所以林染完全沒發現什麼不對。
“知道了。”黎以念沙啞帶笑的應了這麼一句。
林染沒多想,轉身回到了客廳。
廚房裡,黎以念的雙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,臉不紅氣不喘,隻是聲音有些啞。
“你還要繼續嗎?”
喬嶼澤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這個女人的眼底分明閃爍着幸災樂禍,她就等着這一刻。
隻是他再大膽,也不會在季衍铮的面前上演活春一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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