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她現在心裡的火氣還沒完全消下去呢。剛才他破壞了她和約克先生的談話,看似是吃醋,其實楚微瀾明白那就是他骨子裡的掌控欲在作祟,未必就說明他有多在乎她。
“反正公司終究還是你的,你說了算。”楚微瀾咬了一下唇,把裙子整理好,“我要回家。”
她今天很受傷,必須抱抱兩個孩子才能恢複。
季衍铮盯着她,喉結難耐的滑動。
今晚這個女人出乎意料的硬氣。
他忽然有點想念那個抱着他撒嬌耍賴的小女人了。
他緩緩的起身,松開了她:“既然你堅持,我也不勉強。”
楚微瀾愣了一下,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放過了她。
她努力壓下心底的失落,從沙發上站起來,咬唇看了他一眼: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需要我送你嗎?”男人的聲音已經恢複了平靜,甚至還有幾分慵懶。
“不。”她說着往外走去,“封景應該就在附近,他會過來接我的。”
季衍铮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站在原地沒有動,而是目送着她。
楚微瀾很快走到玄關,伸手握在門把手上。
她的心裡其實有些猶豫。
她能鬧到什麼程度,全看她在男人心底的重要性。如果是從前,根本不需要她鬧,季衍铮就會過來哄她了。可是現在,她還不敢确定她在他心裡的地位,畢竟就在幾天前,她對他而言還是個陌生人。
可是尊嚴又不允許她反悔,于是她狠了狠心,用力去擰門把手。
然而,擰不動。
她愣了一下,試着擰了好幾次,都沒有任何反應,就在這個時候,身後傳來男人的輕笑聲。
“是我幹的,中控鎖被我藏了起來,你隻能待在這裡。”
“季衍铮!”她氣結。
“别走好不好。”他走到了她的身後,高大的身體擁住她,聲音低沉,卻又溫柔到了極緻,“我舍不得你。”
楚微瀾沒出息的一下子就心軟了。
她鼻子一酸,趕緊咬緊唇,生怕自己會哭出來。
楚微瀾轉身面對着他,眨巴着眼睛。
“我說過我今晚一定要回去的。”她依然要拿喬,隻是語氣已經軟化許多。
季衍铮微微一笑:“我知道,就當我求你,為我破個例,嗯?”
“你才沒有那麼大的面子。”楚微瀾哼了一聲。
男人捉住她的手,徑直帶到某個地方,低啞的笑:“那麼,它有沒有?”
楚微瀾像是被燙到似的猛的把手縮回去,又羞又怒:“就算我留下來,今晚你也不許碰我。”
“哦,你忍得住?”他的語氣多了幾分揶揄。
“我們走着瞧。”楚微瀾下巴一揚,“這話我應該問你,請問你忍得住嗎?”
季衍铮深深的看着她,唇角勾了一下沒說話。
“我相信你可以的。”楚微瀾拍了拍他的兇口,語氣假假的。
相比較從前,如今的他在某方面的需求的确沒有那麼的旺盛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過了三十歲的緣故……楚微瀾這麼想着,目光不禁瞄了一下他的某個位置,眼神帶着幾分懷疑。
季衍铮的眼眸危險的沉了下來:“你在想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她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,“我先去洗個澡。”
季衍铮沒有阻攔,隻是低笑了一聲,目送着她的背影。
楚微瀾沒有意識到,她已經成功被帶偏了,忘了要繼續跟他糾纏回去與否這件事。
總統套房的設施非常的齊全,睡衣都有好幾套,楚微瀾挑了布料最少的一件,然後套了件睡袍出來。
季衍铮站在落地窗前,男人身高腿長的背影與窗外的萬家燈火相映襯,特别有大片的感覺。
楚微瀾忍不住咬了一下唇,她不是很想承認,自己總是會輕易的被他誘惑道。
她走近了才發現男人正在打電話。
“顧以默不行,太愣頭青了。”喬嶼澤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,“我帶他去了一家會所,人姑娘摸他,他居然會臉紅,恨不得拔腿就跑,就這點膽子,就算派他去了也沒用,肯定什麼也查不出來。”
季衍铮略一沉吟:“不然還是我去吧。”
“我覺得你比他好不到哪裡去。”喬嶼澤呵呵一聲,“要是陌生女人摸你大腿,你肯定早把人推開了。不喜歡女人碰你,你裝什麼嫖一客。你又不是嫂子,沒那演技,演不出來的。”
季衍铮擰了一下眉,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問題。這個理由倒是比什麼有危險之類靠譜多了。
“我再帶他練練吧,沒想到他還真是個雛兒。”喬嶼澤嗤笑,“這年頭搞研究的都沒有性一生活?也太慘了吧。”
“實在不行的話,給他下點料,讓他累積點經驗。”季衍铮語氣淡漠,“找個身體健康的。”
“這是個不錯的主意。”喬嶼澤說完,電話那邊似乎傳來顧以默的哀嚎聲,緊接着哀嚎聲消失了,喬嶼澤冷笑,“他居然說,不許我們算計他的貞、操。”
“告訴他,明年的研究經費翻倍。”季衍铮勾了一下唇角,“他的貞操值好幾千萬呢。”
喬嶼澤嗤的笑出聲:“聽到了嗎?幾千萬買你的貞操,不虧吧?”
顧以默似乎又說了一句什麼。
“嗯,他說他也算是為了科學獻身。”喬嶼澤的語氣很是正經,“我去給他挑個人。你好好享受你的二人世界吧。”
喬嶼澤說完挂斷了電話。
季衍铮把玩着手機,臉上的笑意未褪,忽然後背貼上了一具柔軟的身體。
“我怎麼聽着,你和喬嶼澤沒在幹正經事呢。”楚微瀾憂心忡忡,“你們到底要做什麼?”
為什麼要算計顧以默的貞操?那貨的貞操哪裡值幾千萬?死宅的貞操早就給了他左手還是右手了吧。
季衍铮握住了她的手,轉身把她攬到了懷裡,然後深深的嗅了一口。
“真香。”他的聲音有些啞,“你擦什麼香水了?”
“沒有,是沐浴露的味道。”楚微瀾伸手摟住他的脖子,聲音軟軟的,“綠色瓶子的那個。”
季衍铮盯着她,眸色有些深。
剛洗過澡的女人白裡透紅,異常的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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