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……以前我也有過拒絕的時候。”楚微瀾不禁嘟囔,“也沒見你好心放過我。”
那次她不希望他用避孕措施,這個男人不就是大發雷霆來着,不顧她的拒絕,把她折騰的差點起不來床。
“那肯定是你勾一引我在先。”季衍铮不客氣的揭穿了她。
楚微瀾被噎了一下,心虛的無言以對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沒有不樂意。”她小心的解釋,“我說過,隻要你想要,我随時奉陪……”
聽着她小心翼翼的語氣,季衍铮微微低眸和她對視。
他看得出來她的那點不情願,他也明白那是為什麼。
和她肆無忌憚的勾一引比起來,眼下她那點抗拒反而并不會讓他生氣。這說明,她介意他隻對她的身體感興趣。
想到這裡,季衍铮撫着她的下巴,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聲。
楚微瀾被他笑的惱羞成怒:“你……你不信?”
她還以為他在嘲笑她,沖動之下,恨不得立刻把他撩撥起來,好配合他大戰三百回合。
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讓她有點失落苦澀,但她是個守信用的人。他的嘲笑更加讓她難以忍受。
“不,我信。”季衍铮把她往懷裡攬緊了一些,語氣放松下來,“陪我睡一會。”
楚微瀾敏銳的察覺到,他确實沒有生氣。
這個男人的心思,她越來越捉摸不透了。楚微瀾在心底歎氣。
身邊的男人已經閉上了眼睛,側臉的線條俊美深刻,她看着看着,心底忽然湧起了幾分難言的渴望。
她想起剛才她問出那句話之後季衍铮眼裡流露出的情緒,還有他之後那幾個激烈的深吻……有那麼一瞬間,她幾乎懷疑他是在無言的跟她表白着什麼。
這個想法是那麼的具有誘一惑力,可是自作多情更可怕。
她自嘲的勾了一下唇角,然後小心的調整了一下姿勢,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,閉上了眼睛。
何必庸人自擾。重要的是,他們已經是夫妻,他們的未來還長,時間也還多。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。
想到這裡,楚微瀾終于放心的閉上了眼睛。
折騰了大半天,她也累了,因此沒多久就睡着了。
……
楚微瀾這個午覺一睡就到傍晚,她迷迷糊糊中,感覺到臉上癢癢的,于是伸手撓了一下,卻不料被一隻手灼熱的手掌給握住了。
她睜開惺忪的眼睛。
男人俊美的臉龐近在咫尺,他神色慵懶,唇角微微勾起,嗓音低沉溫柔:“醒了?”
“嗯……”楚微瀾迷茫的應了一聲,本能的往他的懷裡拱了拱。
因為尚未清醒的緣故,這個動作完完全全的發自本能,季衍铮看着她一臉的迷糊,大為滿意。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,低笑:“還沒睡飽?”
楚微瀾被他捏的一個激靈,終于清醒過來,睡前發生的一切湧回到了腦海。
她睜大了眼睛,看着男人慵懶含笑的俊顔,心跳忽然有些快。
真是要命,她現在越來越難以抵抗他的魅力了。
回想起來,她和季衍铮睡一起的次數倒是不少,但是醒來以後的缱绻還真沒有過。
所以眼下,看着男人明顯放松慵懶的神态,她的小心髒着實有些難以招架。
何況他的懷抱還那麼的滾燙。
“我睡飽了。”楚微瀾不自在的輕咳一聲,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,“我該起床了。”
說着,她瞄了一眼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臂。
“不急。”但是季衍铮卻并沒有松手的打算,他笑的更加放松,指尖在她的臉頰刮了刮,“你做夢了?”
“沒……沒有吧?”楚微瀾睜大了眼睛。
“可是你夢裡喊我的名字了。”男人氣定神閑。
“不可能!”楚微瀾感覺臉蛋一下子熱了起來,“我根本就沒做夢。”
“每個人都會做夢,隻不過醒來的時候未必記得。”季衍铮意味深長的說着,“我親耳聽到的,還會有錯?”
他言之鑿鑿的,楚微瀾瞪圓了眼睛,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。
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她這還是白日做夢……難道她真的已經惦記他到這個地步了?
她又是心虛又是不敢置信,索性擡頭看天花闆:“我覺得……你大概是聽錯了。”
“嗯,大概吧。”季衍铮揶揄的低笑。
楚微瀾被他笑的臉上更熱了,她咬了咬牙,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對了,下午那會我說明天回劇組……你還沒答應我呢。”
季衍铮逗她逗的正愉悅,冷不丁聽到這句話,眉心擰了一下。
“不急。”他的聲音變得冷淡,“劇組損失的起。”
“可是我想演戲。”楚微瀾可憐巴巴的看着他,“衍铮……”
季衍铮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,不禁咬牙。
這個女人一拍戲就是好幾天不回來,好不容易讓她開始在意他,等拍個幾天戲,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說不定又要把他抛在腦後了。
除非在他的逼迫下,或者有事要求他,否則她基本上不會主動聯系他。
季衍铮心裡有些惱火,忍不住狠狠的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。
“不管發生什麼事,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系我。”他冷冷的說着。
楚微瀾被他捏的嘶嘶抽氣。
但是聽到他的話,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:“這麼說你答應了?”
他冷哼。
“我保證不會有事的,你放心。”楚微瀾喜滋滋的說着。
看着她滿臉喜色的樣子,季衍铮更是惱火――跟他分開,她就沒有丁點的不舍?
楚微瀾開心到一半,終于發現的臉色很不好看,她趕緊亡羊補牢:“隻要劇組沒我的戲份,我就立刻回來。”
季衍铮這才勉強滿意。
……
翌日,楚微瀾起了大早往影視城趕去,結果在《奚甯傳》的劇組外面看到不少手舉橫幅的許妍菲粉絲,她的車一開過來,這些粉絲立刻就圍了過來抗議劇組無理由開除許妍菲。
楚微瀾吓了一跳,好在季家的司機給力,輕松甩開她們把車子開了進去。
她下了車,立刻心有餘悸的去跟徐向傑報道,結果徐向傑一臉幽怨的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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