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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後我被九爺抓回家領證了

第340章 該怎麼辦

  許秋言在一旁看着他,也是半晌都沒說出話來。

  “好,假如你想通了的話。”許秋言在旁邊盯着蘇皖,一字字認真說了一句。

  蘇皖深吸一口氣:“現在哥哥的事情更重要。”

  傅景行已經知道她受傷是因為哥哥,王瑞峰也知道她就是昨晚的那個人了。

  她拿到了王瑞峰的戒指圖案,還不知道接下來這兩個人會做什麼。

  王瑞峰的戒指圖案可以作為證據為哥哥洗脫,但是……

  她不确定,王瑞峰知道多少!

  或許在發現她手臂上的傷口之前,王瑞峰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,不知道這個人就是蘇皖。

  他或許也不知道蘇皖做了什麼,不知道那個圖案是用來做什麼。

  但現在,蘇皖不确定。

  T縱然是再高明的黑客,可是,也不可能同時那麼快的攻破了傅景行和王瑞峰兩個人的系統。

  所以,眼下更重要的,是更心思細密的王瑞峰!

  如果可以解決他的話,或許就可以解決更多的事情了。

  那王瑞峰又該怎麼辦呢?

  蘇皖一直閉着眼睛,在極力的思考着。

  以大哥的聰明和舒雯雯對她的厭惡,今天這個劫過不去,一切都很難說!

  她閉着眼睛,一直都在思索着。

  能夠跟大哥抗衡,阻止他暫時的行動,有誰呢?

  T在查傅景行的動向,也許沒那麼快出結果。

  剛才傅景行當着大哥的面維護蘇皖,蘇皖還不知道是為什麼。

 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,兩個人一定現在不合。

  傅景行不會幫大哥了。

  可具體要怎麼辦呢?

  想來想去,阻止大哥的法子,或許就隻有葉家,加上許家了!

  許秋言或許敢賭一把,但是葉家呢?

  怎麼願意幫她?

  就算她能證明自己真的是葉家的女兒,葉家也不會為了她那麼快犧牲。

  何況中間還夾着一個蘇鐘靈,她不确定葉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,不能貿然行動。

  可除了這個情況,她還能怎麼辦?

  蘇皖眼珠子一直在不安的跳動着,心煩意亂,但是也在想着該怎麼處理!

  現在這種情況,她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,看接下來該怎麼辦了。

  很快到了許家,許秋言叫的醫生也早就已經到了。

  一下車,許秋言就說道:“準備一下,快點給她看傷。去拿幹淨衣服,燒點熱水,再拿一盅燕窩粥來。”

  許秋言一邊走一邊吩咐。

  吩咐的不僅是醫生,還有家裡的下人。

  所有人都忙碌起來,唯獨蘇皖坐下來,任由護士醫生給她上藥。

  下人很快拿了衣服來給蘇皖換上披上。

  醫生護士将蘇皖的袖口剪開,許秋言在一旁看着,才發現她的傷口已經那麼嚴重了。

  看起來觸目驚心的。

  傷口粘着皿漬,之前縫的傷口都裂開了,扯着那些有肉的地方,看着有些吓人。

  蘇皖自己看着,都覺得恐怖。

  一旁的許秋言,更覺得心疼又吓人。

  當即在蘇皖旁邊坐了下來,沉着臉冷聲說道:“傷的那麼厲害,那兩個混蛋,就不知道輕一點!”

  “這傷成這樣,縫起來得痛死,什麼時候才能好?”

  許秋言狠狠一拳頭垂在旁邊的沙發上。

  大概沒注意,又用力過猛,捶在了旁邊的扶手上。

  副手是實木的,不像沙發坐墊那般墊了軟墊,這麼狠狠用力捶下去,痛的他直皺眉,連連倒吸冷氣。

  蘇皖不由皺了皺眉:“别這樣,毛毛躁躁的。”

  旁邊的醫生和傭人都垂着頭,不敢看許秋言。

  許秋言一時間覺得沒面子,沉着臉,等了幾秒鐘,才看向蘇皖,不安而又擔憂的問道:“你今天總要打全部麻醉了吧?”

  “不然的話……太危險了啊。”

  傷口成這個樣子,蘇皖如果要敷局部的麻藥的話,那肯定會更痛!

  而且,再受傷的話,後果不堪設想。

  他看向蘇皖,沒有征詢她的意見,而是直接看向一旁的醫生說道:“準備麻醉,在給她縫傷口。”

  許秋言甚至已經站了起來,看着蘇皖,嚴肅的說道:“不如直接去醫院吧,你放心,我會保護好你,别人傷不了你的。”

  蘇皖緊皺着眉頭,直接拒絕:“當然不行,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,不能打麻醉。”

  她遲疑了片刻,說:“這一次縫合的可能難度有些大,我能忍。待會兒給我包厚一點,包緊一點,先渡過這兩天再說。”

  這是皮外傷,沒傷到骨頭,所以,等辦完這次的事情,等哥哥安全了,再慢慢的養,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。

  許秋言忙道:“不行,你不要自己的手臂了?”

  “在這裡給我打個破傷風就行,許秋言,手臂和我哥的命,孰輕孰重,需要我多說嗎?”

  許秋言沉着臉,任就是不同意的狀态。

  蘇皖便跟着站了起來,目光跟許秋言對視:“所以,你是逼我去别的地方是嗎?許秋言,我現在沒選擇,你知道嗎?”

  許秋言深吸一口氣,半晌都說不出來。

  他看着蘇皖,蘇皖的眼神裡,帶着無比的冷意。

  當即隻得點了一下頭,長歎一口氣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  蘇皖也跟着松了一口氣。

  許秋言看着旁邊的醫生:“都聽到了?”

  醫生不敢多言,忙給蘇皖處理傷口,縫針包紮。

  “蘇小姐,縫完包完再給你打針,您忍着一點。”一旁的醫生看着蘇皖,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。

  蘇皖不禁點了一下頭,正色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  醫生給她打了局部麻醉,這局部麻醉可能效果沒那麼好了,加上傷口二次縫合比較難,時間也很長,所以縫合的時候,蘇皖一直在倒吸氣。

  但是她一直咬着嘴唇死死的忍着。

  就怕自己叫了出來,許秋言在一旁壞事。

  可漸漸的,她忍着,額頭都出了細汗。

  許秋言這還看不出來嗎?

  “你們輕一點,沒看到她很痛嗎?”許秋言不敢對蘇皖發貨,沖着旁邊的醫生訓斥了一句。

  醫生哆嗦了一下,差點封錯,走了針,蘇皖痛的直吸氣。

  “許秋言!”

  蘇皖睨了他一眼。

  許秋言有些心虛,正欲解釋,蘇皖電話響了起來。

  她一看來電顯示,神态變得嚴肅起來。

  “你們繼續。”蘇皖看眼一聲,安撫到,順便接了電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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