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小姐一周之前住進了醫院,病情有些嚴重。”
“宋小姐身份不俗,本來不應該有問題。”
“可已經十天過去,宋小姐仍舊沒有出院,甚至住進了重症監護室!”
“我覺得,事情有些蹊跷。”
陳師行面沉如水。
“繼續說。”
黑子隻覺得陳先生像是一個即将爆發的炸彈一般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宋小姐重病之後,金陵派了無數名醫來到江州,結果全都在江州入口被人扣下了。”
“天下名醫來了無數,卻一個都見不到宋小姐。”
“全都給攔在了外面!”
陳師行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。
他剛剛才經曆過,江州全市封鎖,任何人禁止入内。
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。
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将婉兒困死!
讓那些神醫進不來,好讓宋婉兒等死嗎!!
陳師行的雙眼燃燒起怒火,不管是誰從中作梗,都要讓他付出代價!
“現在宋小姐已經危在旦夕,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!”
陳師行冷冷的說道,“快!加快速度!”
“我倒要看看,我去給婉兒治病,誰敢攔我!”
......
江州市,福源醫院,重症監護室。
宋婉兒躺在病床上,挂着呼吸機,臉色蒼白,氣虛遊離。
旁邊的管家福伯急的滿臉愁容,拿着電話憤怒的罵道。
“你們這幫廢物怎麼還沒到!都快一個月了,從金陵到江州爬也能爬過來了!你們都他媽屬王八的嗎!”
福伯震怒,衆人都不敢吭聲。
以宋家的實力,把天下名醫全都請來也不費吹灰之力。
可現在一個醫生也進不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旁邊站着一位青年,淡淡的一笑,說道。
“福伯,路途遙遠,可能路上耽擱了,放心,有我們蔣家在,宋小姐肯定會平安無事的。”
青年是蔣家的總管家白楊。
福伯頓時震怒,一把抓住青年的脖領子,冷冷的說道。
“白管家!就是你們蔣家從中作梗吧?”
“作為四大家族之一,除了你蔣家,誰還有這個本事?”
白楊淡淡的一笑,“福伯,說話可得講證據,我們有最專業的醫生,随時可以給宋小姐治病。”
白楊指了指身後的八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。
“這是江州最有名的心髒科專家,除了他們,沒人能治好宋小姐的病。”
福伯臉色一變,“那還不趕緊出手!?”
“呵呵......”
白管家掙脫開福伯的手,整理了一下衣領,臉上帶着一絲陰險之色,低聲說道。
“給宋小姐治病可以,隻要宋小姐說出陳家那個廢物的下落,我立刻就叫他們給宋小姐治病!”
此時福伯終于明白了,這一切都是蔣家幹的!
白楊淡淡的一笑,“現在外地的醫生全都進不來,而江州能治好宋小姐病的專家都在這裡。”
“以宋小姐的身體狀況,恐怕等不了幾分鐘了,你們好好考慮考慮。”
白楊走到病床前,一臉玩味的看着宋婉兒。
“宋小姐,當年那個陳家廢物,就是你救走的吧?你隻要說出他的下落,我立刻叫醫生給你治病,如何?”
“一個病秧子而已,宋小姐不會為了那一個窩囊廢,而犧牲自己的性命吧?”
宋婉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一聲不吭,轉過頭閉上了眼睛。
白楊臉色一沉。
“宋小姐,你可想好了,現在能救你的,就隻有我身後這八位專家,你要是自己想死,可别怪我見死不救!”
“我看沒有我的命令,誰敢救你?!”
白管家器宇軒昂,仿佛已經拿出宋婉兒的命脈,勝券在握。
而就在此時,門外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。
“狗東西!”
“敢威脅婉兒,你真是該死啊!!”
陳師行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。
白管家臉色大變,“你是誰?你怎麼進來的?外面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?”
這時,黑子走了進來,面無表情,冷冷的說道。
“陳先生,外面的人都解決了。”
陳師行面色冷漠,一步一步走向白管家,冷冷的說道。
“我就是你要找的陳家廢物!你們蔣家真是好大的威風啊!”
說完,一把掐住了青年的脖子!
瞬間,青年臉色大變。
“原來是你!你個窩囊廢!我是蔣家的總管家,你敢動我?信不信我蔣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?!”
陳師行冷笑,“我倒想看看,蔣家是怎麼讓我吃不了兜着走的?”
陳師行一腳踹在他膝蓋上!
咔嚓一聲。
白管家一聲慘叫,膝蓋直接反向骨折,看的人一陣頭皮發麻!
白管家死死的咬着牙,冷冷的說道。
“你他媽敢動我,你還想不想給宋小姐治病了!老子不發話,宋婉兒就得死!!”
福伯等人頓時臉色大變,現在宋婉兒危在旦夕,能救小姐的就隻有這八位專家!
“别動手!小姐要不行了!”
此時床上的宋婉兒已經閉上了眼睛,氣虛遊離。
陳師行道,“婉兒的病,我能治好,用不上這些廢物。”
白管家臉上帶着一絲猙獰的表情,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窩囊廢,你他媽就吹牛逼吧,沒有老子,你女人就死定了,等着給她收屍吧!!”
白管家捏住了宋婉兒的命脈,這就是他嚣張的資本!
沒有他,宋婉兒就得死!
然而話音落下,陳師行卻一巴掌抽在了白管家的臉上。
“聒噪!”
啪!
一巴掌直接将白管家的半邊臉抽的塌陷了下去,牙齒和着皿水全都流了一地。
白管家躺在地上,奄奄一息,用最後一絲力氣說道。
“誰也不許給宋婉兒治病,讓她等死!”
幾個專家立馬往後退了半步,把手背在了後面。
就在此時,宋婉兒突然停止了呼吸,那幾位專家袖手旁觀。
福伯面如死灰,大喊起來,“小姐!!”
白管家咧着嘴,一副猙獰的表情,“她死定了,陳家廢物,我看你還能嚣張多久!”
福伯也是悲憤欲絕。
“姓陳的!是你害了小姐!”
陳師行道,
“我說了,婉兒的病,我能治好!”
“讓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