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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9章 魏書意死了

離婚後前夫哭着求複婚 瀟騰 2648 2024-07-11 03:06

  若是魏書意說出來,蘇如夢也就毀了。柳雲湘一緊張,下意識抓緊了嚴暮的手。

  嚴暮轉頭看了她一眼,繼而将她往懷裡攬了攬。

  “有些事,我們外人是幫不上忙的。”

  上官胥大抵也猜出來了,或許是出于火氣,他仍在追問,讓魏書意供出蘇如夢。

  然魏書意隻是看着蘇如夢,眼神由兇狠,不甘,慢慢的平靜了下來。

  “我殺他,因他在言語上辱罵我,一時氣憤,才下了殺手。”他嘲諷道。

  上官胥眯眼,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沖動了?”

  “我也是人,非是天生的太監,也有為情所害……不,也有犯蠢的時候。”

  說完這句,他笑了一笑,将指向蘇如夢兇口的劍收了起來,扔到一邊。

  “殺了秦晟安,我仍不解氣,沖動之下便又來到三皇子府,想着一并殺了三皇妃,可惜……可惜殺不成了。”

  “你!”上官胥一甩袖子,“我怎的教導出你這麼一個蠢東西!”

  人是保不住了,上官胥氣得轉身離開。

  秦飛時惋惜的長歎一聲,對于廢子,他也沒什麼好說的,随着上官胥一起離開了。

  嚴暮點頭,“魏書意,你還算幹了一件人事。行了,随我回刑部吧。”

  大黑帶人上前押住魏書意,他沒有反抗,最後看了一眼蘇如夢,而後垂下眼眸。

  “願三皇妃往後餘生順遂喜樂。”

  魏書意被帶走了,柳雲湘松了口氣,上前查看蘇如夢手掌上的傷。

  “蘇姐姐,你給自己報仇了。”

  蘇如夢笑了一笑,“是啊,可若能回到許久以前,我還未曾認識魏書意的時候,那該多好。”

  魏書意被押入刑部,但當晚他就服毒自殺了。至于毒是怎麼來的,卻沒有查出來,為此嚴暮還被皇上訓斥了一頓。

  兇手伏誅,這案子經刑部結案,三殿下屍體被送回三皇子府。接着是喪禮,喪禮過後,需将三皇子靈柩送到祖陵。

  皇上瞅着眼前僅剩這兩個兒子,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讓嚴暮護靈,走這一趟。

  祖陵在東北,快馬加鞭也得一個月的行程。

  柳雲湘一邊幫他收拾行李,将剛從下面鋪子下來的貂絨大氅裝進去,一邊交代他多帶些人手。

  “秦飛時手段太陰損,你得多提防他。”

  嚴暮拉過柳雲湘,摟到懷裡,不舍得親了親她,“我把江遠調回來了,你有事就吩咐他去做。眼下天寒地凍的,還是少出門,在家安安生生等我回來。”

  柳雲湘哼了一聲,“我哪有不安生?”

  嚴暮頂着柳雲湘的額頭,“等我回來,我們繼續努力。”

  想到努力什麼,柳雲湘紅着臉錘了嚴暮一下。

  “我在家沒事,但你在外面一定一定要小心。”

  “嗯,我這條命雖然賤,但你要的話,我就好好留着。”

  “我要我要!”

  嚴暮一笑,低頭吻住柳雲湘。

  一番纏綿後,薛長風大嗓門在外面喊起來:“老七,這天兒看着要下雪了,咱們早點啟程吧!”

  柳雲湘推開嚴暮,喘了一喘,“他跟你一起?”

  嚴暮無奈的點頭,“他非說我路上一定會孤單,所以做為好兄弟,他得陪我一起去。”

  “有薛公子同你一起,我一下子安心不少。”

  這薛長風雖然咋咋呼呼的,也沒什麼心機城府,可他武功高,講義氣,真心拿嚴暮當朋友。

  薛長風又在催了,嚴暮背起行李,不讓柳雲湘送,他大步離開了。

  柳雲湘隻透過窗子,望着他出了院門。

  擔心還是擔心的,但嚴暮什麼坎兒沒有趟過,眼下這一趟,根本算不得什麼。

  嚴暮走後不多久,江遠就回府了。見他一身風塵仆仆,顯然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。

  “你這是從哪兒回來的?”柳雲湘問。

  江遠這幾年一直都在外面給嚴暮辦事,許久不見他了。

  江遠回道:“回禀王妃,屬下是從鎮北回來的。前一個月,西越發生政變,西越君主被親弟弟逼宮,逃到了西北邊界,殿下命屬下将人救回了鎮北。”

  柳雲湘了然的點頭,他們同西越有貿易來往,這事她也是有耳聞的,據說逼宮的這位是君主同父異母親弟弟,因信任他,将西越軍權都交給了他,結果他反了,不費吹灰之力将君主趕下了皇位。

  再多,她就不知道了,原這位君主逃了出來,還被追殺,最後被嚴暮的人救下。

  大榮北有北金,西有西越,南有南晉,處于中原之地,也為四方虎視眈眈。

  如今南晉崛起,對北方三國構成了威脅,北金、西越和大榮意欲結盟。三國聯姻為結盟做基石,來年開春大辦喜事,已是定局,各方都在緊鑼密鼓籌備着。

  想到那長甯,柳雲湘不由又沉了口氣。

  她給冷雨霰去了信,這許久,他還沒回信。

  事關國之大局,他未必肯幫她。

  三皇子被殺後,皇後悲痛萬分,一病不起。柳雲湘和白靜瑜身為兒媳,需日日進宮請安。

  先前幾日,皇後誰也不見,她們在外殿侯上一兩個時辰,然後就被打發出宮了。今日難得的,皇後肯見她們了。

  此時已經進了冬月,連着下了好幾場大雪了。

  外殿冷,柳雲湘和白靜瑜進了暖閣,撲面而來的熱氣,立時緩解了手腳的冰冷。

  皇後倚着暖塌,喪子之痛讓她神色非常憔悴,消瘦了許多,但精神還算好。

  柳雲湘和白靜瑜上前行禮,皇後睨了她們一眼,繼而擡了擡手。

  二人退到一側,因皇後沒開口賜座,她倆隻能端手站着。

  “三兒最是懂事,最是聰慧,最是孝順,不想竟慘死于一閹人之手,本宮飽受挖心之痛。”說着皇後錘了錘兇口,“那閹人服毒自殺,虧他死的快,不然本宮定要将他千刀萬剮!”

  柳雲湘和白靜瑜聽着,适時寬解一句。

  “對了,老三媳婦呢,本宮病了這些日子,她一次都沒有來過,莫不是因傷心太過尋短見了?”

  柳雲湘默,她那兒子什麼德行,天天打媳婦,她能不知道,為這種人尋短見,她自己說出這話不覺得可笑?

  “三嫂病倒了,還起不來身呢。”白靜瑜回道。

  “她倒是會裝!”

  “太醫院幾位太醫都去過了,也說是悲痛過度。”

  有太醫院太醫下定論,自然假不了。

  “難得她對老三還有幾分真情。”

  皇後聽到蘇如夢為她兒子傷心到一病不起,心裡這口氣就順暢多了。

  “對了。”皇後看向柳雲湘,“長甯郡主去哪兒了,你可知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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