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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9章 逃不掉了

離婚後前夫哭着求複婚 瀟騰 2572 2024-07-11 03:06

  正在大家不服的時候,西南王見司空明月回來,提着的一顆心先放下了。

  司空明月還未停下馬,有部落首領急忙問道:“梁王呢?你沒抓到他吧?”

  司空明月正要開口,另一個部落首領先她指責道:“明月郡主太不懂事了,打仗絕非兒戲,女子怎可參與!”

  “正是,女子就該留在家中洗衣做飯伺候男人,不該抛頭露面,更不該上戰場!”

  “郡主這樣的,難怪嫁不出去!”

  司空明月咬牙,她剛帶了一仗,正疲憊的時候,他們還搞人身攻擊。

  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了,沖後面招了招手,兩個兵士将梁王押了上來。大家看到梁王,先是震驚不已,同時閉上嘴巴。

  西南王沖女兒滿意的點了點頭,再看那梁王。

  “梁王,你沒想到自己也有今日吧?”

  梁王拓跋思恒擡起頭,先吐了一口,而後發狠道:“你們西南惹上大麻煩了,最好趕緊放了本王,不然我皇兄定會派十萬大軍屠盡你們西南!”

  西南王笑,“這一場仗非是我們想打,而是被你們逼的。朝廷要派大軍來,我們必定全力應戰,哪怕最後隻剩一兵一卒也決不會放棄我們世代居住的家園,不過在此之前,我們互先宰了你!”

  “你們敢!”

  “呵,看看你身後燒成灰燼的大營吧,我們西南不會再忍受你們的欺辱了!”

  梁王沒看那燒成灰燼的大營,隻看向了一旁的嚴暮。

  “嚴暮,老子發誓,一定要殺了你!”

  嚴暮聳聳肩,“階下囚是你,可不是我。”

  西南收兵回了守安鎮,這次殲滅了五六千敵軍,還有一大半逃走了。這些逃走的很可能會修整一兩日,然後殺回來。

  “下面我們就是要守城了,這是持久戰,但我們能耗得起,朝廷未必。”

  西南王在和各部落首領商議軍事,明月郡主在,嚴暮也在。

  嚴暮不知為何讓他參加,但他沒有興趣。等到會議一散,他就趕緊溜了。

  夜裡,嚴暮摸進拓跋思齊的房間,問他跟不跟自己走。

  拓跋思齊瞪大眼睛,在他手心裡寫道:“此時正是西南危急的時刻,你要走?”

  嚴暮歎氣,“我是大榮人,不是西南十二部落的人,我能幫的已經幫了,現下該回去照顧我的妻兒了。”

  拓跋思齊搖頭,表示自己不走。

  “大榮是你的家,而西越是我的家,我得留下來,許有用的上我的地方。”

  嚴暮拍了拍拓跋思齊的肩膀,他不走他便也不強求。

  “兄弟,保重!”

  至于拓跋霏兒,白日他悄悄問過她了,她也不走。

  嚴暮從拓跋思齊房間出來,抹黑來到牆根下,正要翻牆,但一陣掌風襲來,他忙出手迎上去,接住這一掌後,他往後退了兩步,這才看清來人。

  “西南王!”

  西南王冷哼一聲,再次出拳,嚴暮也隻能應戰。他武功更高一些,因此打得遊刃有餘。

  “西南王,我真得走了,我妻兒在大榮等着我回去呢!”

  “我也算幫了你一回,一報還一報,還請放我走吧!”

  “你打不過我的,何必鬧得太難看!”

  西南王臉一沉,一拳頭打出去,嚴暮迎擊,然這一會兒他卻覺得手腳發軟,力氣也集中不起來,生生挨了他一拳頭。

  唔……

  嚴暮一聲悶哼,同時倒退好幾步。

  他再次試圖集中力氣,可根本集中不起來。

  “你、你們對我做了什麼?”

  西南王收拳,嘿嘿一笑,“便知道鎮北王你要逃,所以往你飯菜裡加了點軟骨散。”

  嚴暮無語,西越朝廷給他吃軟骨散,他們也給他吃這個。

  “這算不算恩将仇報?”

  西南王哼了哼,“經過昨夜一戰,我覺得明月的提議還是不錯的。”

  “什麼提議?”

  “讓你入贅我王府。”

  嚴暮瞪大眼睛,“不可能!”

  西南王眯眼,“我女兒配不上你?”

  嚴暮十分坦誠且肯定的點了點頭,“這世上隻有我家王妃能配得上我,任何女子都不行。”

  “你竟敢貶低我女兒!”西南王咬牙。

  “非是貶低,而是事實。”

  “你!”

  “要不你幹脆殺了我得了!”

  西南王一咬牙,“本王看上的女婿,決不可能放走,你就老老實實呆在西南吧!”

  拖延了一個多月,天氣都轉涼了,柳雲湘以染了風寒為由,不再上朝,這樣才帶着子衿和馮铮秘密離開了盛京。

  一路往西,日夜兼程,終于在二十天後到達了西北關,從這裡出關再經一片沙漠,便能到西越了。隻是通關得有文牒,而且城門是關着的,每日隻開一個時辰,要提前驗過文牒,排隊等候。

  大榮和西越有貿易往來,因此走客商很多,驗文牒也要排隊。

  柳雲湘他們隻得現在西北關住下,等了三日,終于到他們驗文牒了。

  他們的身份是客商,此去西越是買玉料的,因靈雲本來就做玉料生意,而且常來往于大榮和西越,因此他們的文牒很容易驗過去。

  拿了通關文書後,柳雲湘帶着子衿和馮铮往外走,經過一處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吵鬧。

  “我不是客商,我隻是普通百姓,可我要去西越看望我女兒,憑什麼不能通關!你們讓我辦這手續,辦那手續,這裡交錢那裡交錢,我足足花出去了十兩銀子,可還是拿不到這文書!你們就是看我是個婦人,好欺負,故意坑我!”

  聽得這聲,柳雲湘望過去,但見又哭又鬧的是個頭發花白的婦人,穿着绛色的棉布長裙,頭上裹着方巾,幹淨且樸素。

  被她攔住的官員也是十分無奈,“通關必須核查身份,我們能辦的就是給你一張文書,而後你去你戶籍所在地的官府蓋章,再拿着這文書回來才能換通關文牒。”

  “我從江南來到西北,你以為容易啊,我走了三個月啊,期間還生了一場重病,差點死在客棧裡。如今我盤纏沒了,身子也不好了,隻想死前看女兒一眼,你們怎麼這麼不近人情!”

  “規章就是規章,咱們不可能為你一個人破例!”

  柳雲湘看着那哭得直不起腰的婦人,她眉頭皺了一皺,總覺得這婦人有些眼熟。

  “子衿,你可認得她?”

  子衿瞅了好一會兒,眼睛突然一亮。

  “姑娘,您怎麼連她都忘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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