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鄙?
菊君子竟然還有臉說顧遠卑鄙?
說實話。
顧遠或許沒有那麼正人君子。
但他跟卑鄙這個詞絕對扯不上關系。
哪怕顧遠做事真的是有那麼一點點卑鄙的話,也輪不到菊君子來說教。
因為菊君子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!
或者說他們七君子書院都沒有這個資格!
一個能把一大堆活人解剖大腦出來又制造成機械忍者的家夥,有什麼資格說卑鄙呢!
顧遠并沒有殺掉那些機械忍者,而是讓他們喪失了戰鬥力。
随後,顧遠便又朝着菊君子走了過去。
“今天,你必定要死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菊君子已經開始害怕得後退了。
原本他也是武學巅峰的高手,可是在顧遠面前他卻完全沒有了自己的膽氣。
菊君子何時有過這樣的經曆呢。
平時都是他用類似的氣勢去壓制别人。
如今卻被顧遠用這種氣勢将自己給壓制了。
可以說這輩子菊君子都沒有想過逃跑的事情,然而今天他卻要做出這樣的選擇。
菊君子轉身就跑。
可是顧遠如何能饒恕他呢。
“幽冥之火!”
顧遠聚集了全身的煞氣,然後擊打出來了一道幽冥之火。
這道幽冥之火就這樣朝着菊君子飛了過去,速度非常快。
菊君子的速度本來已經非常快了。
然而在顧遠面前,他卻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學生一般在慢跑。
轟――
隻聽得轟鳴一聲,幽冥之火便打在了菊君子的身上。
而後菊君子便開始慘叫了。
“啊,不……”
一開始菊君子還能慘叫一下,但是随後便沒有什麼聲音了。
因為幽冥之火已經貫穿了他的身體,讓他再也不能有所反抗。
大概菊君子之前不會想到自己的行為能夠找來殺身之禍吧。
甚至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今天會死。
然而顧遠用實際行動告訴他,該來的總會來。
終于,這場戰鬥結束了。
顧遠殺了菊君子。
之前控制着秦橫溢的那些黑衣人此刻也吓得趕緊将秦橫溢放開。
顧遠倒是無所謂地走到秦橫溢面前問道:“沒事吧?”
“還行。”
“下次再被拉走開什麼講座的話可要有點心眼,否則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像這樣被劫持了。”
“我哪能想到他們這麼卑鄙無恥呢,不過還好有你來救我。”
“唉,我也不敢保證每次都能夠來救你啊。”
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,顧遠殺掉菊君子之後的行為表現就好像是出來吃了一頓飯似的。
其實隻有秦橫溢知道顧遠剛才遇到了多麼大的危險。
不過還好,在這種情況下,雙方都是安全的就可以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秦橫溢說:“你不怕七君子之後會對你進行瘋狂的報複嗎?”
“怕又有什麼用呢,還不如不怕呢。”
顧遠就是這樣的心态。
他當然知道惹到了七君子書院不會有太好的結果。
但是又豈能因為對方很強大所以就害怕而後退呢。
顧遠笑着說。
“認識了你和楊天賜之後,我就覺得自己也應該是有些責任的,當然我還是比不上你們,可多少還是可以有點責任的。”
這是顧遠所說的真心話。
一個人總歸是要成長的。
顧遠的成長不得不說就是經曆各種各樣的事情。
現在顧遠能變得如此有責任,完全是因為秦橫溢和楊天賜的行為将其影響的。
以前的顧遠,碰到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服輸,但是他肯定不會如此負責任的。
秦橫溢說。
“真沒想到我這種搞研究的竟然還能幫你找到人生的意義。”
“人生的意義這種東西未免也太過于龐大,不過倒是也算是一塊意義的拼圖吧。”
秦橫溢笑了笑。
“看來我們是可以大醉一場了。”
“好啊,就到你的研究所去喝酒吧。”
“别吧,我那可是科研重地,怎麼能在那裡喝酒呢。”
“該喝酒就喝酒,哪裡有那麼多的事呢,我說可以就是可以。”
秦橫溢都無語了。
但是他也知道顧遠現在正是開心的時候,所以也就不掃顧遠的興了。
“行吧,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麼我就破一次例,讓你在我的研究所喝酒。”
兩個小時後,在秦橫溢研究所的院子裡,顧遠支了一張小桌子,又點外賣叫了幾個炒菜。
在小桌子上還擺了幾瓶酒。
顧遠笑呵呵地說。
“跟科學家喝酒還是頭一回,希望你可不要留着量。”
秦橫溢當然也是微笑。
“我也沒有喝過酒,跟你算是第一次吧,正好我也感受一下喝醉是什麼滋味。”
這秦橫溢嘴上說着自己不會喝酒。
然而……
半個小時之後,顧遠已經喝了一瓶白酒外加五個純生。
顧遠如果利用修為來解酒的話,那定然是不會醉的。
但是為了開心,顧遠并沒有那麼做。
所以現在顧遠已經開始有些醉了。
倒是從來沒有喝過酒的秦橫溢,已經喝了兩瓶白的了。
并且看下來,秦橫溢好像還沒有要醉的意思呢。
要知道秦橫溢可是一個凡人啊。
他沒有任何武學修為,并且也隻是一個搞科研的。
連身體強壯都算不上。
可他的酒量卻如此厲害。
顧遠一邊醉笑一邊豎着大拇指。
“你這個家夥,真是科學家裡的異類啊,厲害,厲害,不得不說你非常厲害!”
“哈哈,原來喝醉的感覺是這個樣子啊,好玩,好玩,真是非常好玩。”
兩個人就這樣繼續一杯一杯接着喝,好像接下來的事情跟他們也沒有什麼關系了。
然而在這個時候,研究所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雖然還是大熱天,但是到處都飄滿了梅花的香氣。
這可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啊。
于是顧遠擡頭一看,發現天上竟然開始有梅花花瓣開始降落了。
秦橫溢也在納悶。
“這什麼鬼天氣,怎麼會有梅花呢,難不成真的是我喝多了嗎?”
顧遠擺擺手。
“不,并不是你喝多了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應該是又來了一個君子。”
秦橫溢擡着朦胧的醉眼。
“哦?是嗎?這滿天的梅花代表的是哪一個君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