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念蓉和方忠的婚禮要舉辦了。
兩個人也戀愛了一段時間,從各種方面來看,他們雙方都比較合适。
方家娶妻并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,隻要人美心善就行。
許念蓉的各方面雖然不是最好的,但方忠終究隻是個義子,所以給他娶的老婆定然不會像方豪那樣精挑細選。
其實這對許念蓉也是一件好事。
否則她恐怕還不能嫁到方家。
作為許念蓉的好閨蜜,夏婉自然也受到了婚禮的邀請,許念蓉還希望顧遠也能來參加。
在給顧遠打這個電話的時候,夏婉其實有些糾結。
她和顧遠的關系不遠不近,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界定。
自從上次的同學聚會之後,夏婉已經特别願意跟顧遠以夫妻名義參加活動。
甚至說有些上瘾。
此刻,夏婉有些糾結。
一方面她特别希望能夠跟顧遠以夫妻名義參加活動。
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顧遠拒絕。
若是能以二人終将離婚作為拒絕理由還好,那樣夏婉也能死心。
怕就怕顧遠說自己忙而不能來。
這就比較尴尬了。
如果顧遠真的這麼說,夏婉還得猜測顧遠是否随便找了理由在揶揄自己。
不過顧遠的回答很讓她滿意。
“我會去的。”
顧遠同意了。
不光是為了夏婉,同時也是因為他答應了方盛北。
之前方盛北就已經邀請顧遠去參加義子婚禮,顧遠答應了就肯定要去。
同時,方忠畢竟幫過顧遠。
這個面子該給還是要給的。
“好呀,就在三天之後,到時候叫上孫大京,我們一起去。”
夏婉害怕顧遠不願意跟自己同行,還特地囑咐叫上孫大京。
這一切顧遠都欣然同意了。
電話挂斷之後,夏婉一臉滿足。
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地竊喜,心想自己又能以妻子的身份跟顧遠一起出去了。
然而竊喜過後,夏婉還是有些失落的。
畢竟他們是夫妻,為何這些原本屬于應該的事情她卻像是得到了施舍一般地開心呢。
想到這些,夏婉難免又在竊喜之餘抹了抹眼淚。
還好,目前的一切都算是還好。
此刻的顧遠,可根本就沒把重心放在參加婚禮上。
他急迫地想要将鬥體戰魂的其他部分修煉好。
可是他自己又沒有什麼消息。
最終無奈,他隻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玫瑰,讓玫瑰幫自己打探一下情報。
“先生,屬下自然會為您打探這些情報的,可是難道您不應該注意一下您的敵人嗎?”
“哦?我現在還有敵人呢?”
“是的,據說大頭龍的師父燕宏圖已經有所動作,雖然他本人還沒來,但是已經有一部分力量從海外來到這裡了。”
顧遠說:“不用怕,該如何做還是如何做。”
這就是顧遠,他一點也不會害怕。
但是玫瑰卻一直在為他擔心。
“除了燕宏圖,比較近的地方倒是也有人在觊觎您現在的地位。”
“哦?何人?”
“北港掌舵人,常刻舟!”
說起常刻舟,那絕對是在兩個城市都比較有威名的人物。
作為北港掌舵人,他早就将北港市的各方勢力整合了起來。
但是他可沒有想過就在北港偏安一隅。
常刻舟早就放言自己早晚都會把南港市也吞并掉,隻是一直在準備,還沒有實施罷了。
然而随着顧遠成為了南港掌舵人,常刻舟必定會加快自己的速度。
按照常刻舟所說的話,以前南港是一盤散沙,要一點一點整合太麻煩。
現在南港有了顧先生,那麼直接把顧先生收拾掉就可以。
如此講話,足以彰顯一個枭雄的氣魄!
玫瑰擔憂地說:“如果常刻舟來找您麻煩的話,我可以直接将其擊斃。”
“沒必要,不是什麼臭魚爛蝦都值得我們去動手的。”
堂堂北港掌舵人,在顧遠的眼裡也不過就是臭魚爛蝦而已。
“是,先生!”
“我讓你查的東西抓緊去查就行,别的事情我自己料理。”
“是,先生!”
于是,就這樣,顧遠根本就沒有把所謂的常刻舟當成一回事。
随着時間的推移,到了方忠和許念蓉婚禮的日子。
害怕顧遠反悔,夏婉一大早就給顧遠打電話提醒。
既然已經答應了,那麼顧遠就不會反悔。
結果顧遠剛走出門便見到沈傲菲沒好氣地路過。
沈傲菲今天自己開着車,小婷并沒有在。
本來沈傲菲開着車呼嘯而過,但是似乎她又想起了什麼,于是便倒車回到顧遠的家門口。
“顧先生,你應該是去參加方忠的婚禮對吧?”
“嗯。”顧遠一邊拿鑰匙開車門一邊答應一聲。
“正好,我也是。”
“你是就是呗。”
顧遠就納悶了,沈傲菲去參加婚禮就參加呗,她身為沈家的人,方家給她下個請帖也非常正常。
沈傲菲也愣了一下。
她都沒想到顧遠會這麼回答。
之前二人因為鬧了一點矛盾所以有些尴尬,但是尴尬的隻是沈傲菲而已,顧遠自己根本早就忘了。
沈傲菲氣呼呼地說:“有件事我想提醒一下顧先生。”
“嗯?”
“今天我會跟北港市的杜總見面,商讨一些商業上的事情,顧先生應該不會搗亂吧。”
顧遠差點被這話氣笑了。
他連那什麼杜總是什麼人都不知道,怎麼會搗亂呢。
況且,顧遠為什麼會給沈傲菲搗亂?
難道僅僅因為之前七草堂的事情嗎?
沈傲菲想得可真是有點多,她以為顧遠生下來就是為了阻止她的。
“顧先生,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可以以後再說,總之今天的婚禮上,我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和杜總的商談。”
“你真是無聊。”
顧遠打開車門坐上自己的車,随後便揚長而去。
他根本就不想管沈傲菲到底在說些什麼。
好歹顧遠也是個戰神,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呢。
看着顧遠揚長而去,沈傲菲還有些擔憂。
似乎她真的害怕顧遠把自己的生意攪和黃了。
像她這種思維的人,恐怕全世界也沒幾個了吧。
“不行,今天一定要小心行事,絕對要防着顧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