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嚴低聲道:“可能是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了,所以過來想看看少夫人,如果您不願意見,要不我讓他們離開。”
傅司絕眉頭緊蹙,沉思片刻道:“不用了,我去見見他們。”說完站起身,将女孩的手放進被子裡,掖了掖被角,女孩額頭落下一*,磁性的嗓音低聲道:“月兒,你先休息,我一會就回來。”随後轉身向外走去。
樓下客廳裡,宮則神色略顯緊張,不時的向樓上看去,而一旁宮老爺子則一臉的淡定,打量着周圍。傭人端着茶水走了過來,放到了兩人的面前,笑容得體道:“請用。”
宮澤低聲道:“怎麼還不下來。”
宮老爺子端起桌上的茶杯,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道:“等着吧,畢竟還不知道璃月是個什麼情況。”
話音剛落,樓梯上傳來了腳步上,随後隻見男人步伐沉穩的走了下來,一身黑色家居服,俊美無俦的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,黑檀般的眼眸平淡無波。
“不知道,宮老爺子這個時候來,有什麼事。”
宮老爺子看着走過來的男人,笑容不自然道:“我們過來主要想看看璃月,聽說她昨天晚上暈倒了,所以想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傅司絕走到沙發前,動作優雅的坐了下來,雙腿交疊,自帶着靳貴的氣質,磁性的嗓音低沉道:“拜你們宮家所賜,目前為止,月兒昏迷不醒。”
“什麼。”宮老爺子震驚道:“你說璃月到現在都沒醒。”
一旁的宮澤也是一臉的驚訝。
傅司絕表情淡定的看着兩人道:“沒錯。”
“怎麼會這樣。”宮澤低聲道:“喬子恒不是說,璃月沒有受傷嗎,怎麼會昏迷不醒呢。”
傅司絕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道:“是沒受傷,可是你怎麼不問問,宮景天的那五木倉月兒是怎麼擋下來的,那五根銀針又是怎麼射出去的。
為了擋住那五顆子*,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,所以才會體力不支,暈倒過去,當時你們沒在現場,當然不知道有多驚險。”
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,但是昨天晚上那五木倉還是讓他心驚膽戰,如果不是小丫頭有特殊的能力,那麼後果不堪設想,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。
宮澤聽完,頓時沉默不語,畢竟這個男人說的很對,他們不在現場,所以不了解當時的情況,但是從照片裡還是能看出昨天晚上到底有多驚險,以傅司絕對璃月珍愛的程度,有這樣的态度也是理所應當的。
宮老爺子歎了口氣道:“對不起,這件事情都怪我,如果不是因為我,璃月也不會被牽扯進我們宮家的這場内鬥。
也就不會發生昨天晚上那些事情,不過宮景天的這些行為确實讓我出乎意料,我也沒想到他會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,所以真的很對不起。”
傅司絕深邃的眼眸泛着冷冽的暗芒,低聲道:“你不用給我道歉,畢竟當初幫你,是月兒自願的。
但是宮景天欠月兒的,我一定會讓他皿債皿償,也會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,隻希望到時候,宮老爺子可以遵守自己當初所說的,不要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