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一縷陽光照進山洞,傅司絕猛然驚醒。
看着周圍的一切,才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,試圖搜索小家夥的身影,這才發現洞裡已空無一人。
傅司絕低頭微微皺了皺眉頭,自己怎麼一點警覺都沒有,甚至連小丫頭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有察覺。
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拿起放在身邊小瓷瓶,這好像是昨天晚上那個小家夥給自己用的藥,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放在這的,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低聲道:“這個小沒良心的。”
收起臉上的表情,又恢複到了那張冰冷疏離的臉。
看着洞口,冷聲道:“進來。”
一個長相俊朗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,看向男人,恭敬說道:“九爺,屬下來晚了,害的爺身陷危險之中。”
傅司絕站起身,襯衫已經皺的不成樣子,下擺處有着幹涸的皿漬,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狼狽,盡管如此,但是卻難掩他矜貴的氣質:“确實。”
傅嚴低着頭,等着男人最後的判決,但是等了半天,卻不見男人有任何動作,好奇心的促使下,擡頭望去。
隻見男人盯着手中的一個小瓶子發呆。
讓傅嚴頓時一愣,這是什麼情況,這種表情,可是甚少出現在他家爺的臉上,但是此刻眼前的這一幕,讓他震驚。
壓下心底的好奇心,看着男人衣服上大片的已經幹涸的皿迹,趕忙問道:“爺,您受傷了,我現在就讓醫院那邊做好準備。”
傅司絕看着腹部的傷口,隻見傷口處,已經結痂,而且很明顯的可以肯定,傷口已經愈合,這一幕令他異常震驚。
畢竟他受傷的程度,自己很清楚,不可能這麼快恢複,但是此刻,眼前的事實告訴他,确實已經基本痊愈。
想到昨天晚上,小丫頭娴熟的動作,還有手中的藥,看來,這個小丫頭的醫術很不簡單。
傅嚴看着自家主子呆愣的表情,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見到他家主子發呆了。
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令他異常好奇。
傅司絕将手中的藥瓶裝進口袋,看了眼山洞中的一切,随即對傅嚴說道:“派人将這裡封鎖了,不要讓任何人找到這裡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莫名的不想讓任何人踏入這裡。
傅嚴趕忙應聲回答道:“是”
走出山洞,外面已經有屬下候着,三架直升機在空中不停的盤旋,當看到從山洞裡走出來的男人時,都低下頭,不敢直視,這次被人鑽了空子,是他們的責任,所以誰都不敢吭氣。
傅司絕看着前面一大片森林,不知道那個小家夥來這裡做什麼,轉身看了後面的山洞,嘴角若有似無的揚了揚,站在側面的傅嚴覺得今天的爺是不是被掉包了,竟然笑了一下。
不理會某些人的風中淩亂,傅司絕轉身朝直升機落下的升降梯走去,跪在地上的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我是誰,我在哪,我在幹什麼。
傅嚴看着這群貨:“趕緊起來,走了,難道還要留在這裡。”
說着都跟着上了另外的直升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