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這情況應該是要出大事了,你沒看到連警察都被請來了嗎,也不知道該誰倒黴了。”
夏悠然看着進來的一行人,頓時臉色蒼白,特别是看到最後進來的那三名穿*察制服的人,她不知道傅司絕到底要幹什麼。
傅嚴走到男人面前恭敬的說道:“主子,人帶來了。”
話音剛落,隻聽到一道尖銳的女聲喊道:“宗政璃月,你這個賤人,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,你不得好死,你這個賤人。”
旁邊柳元勳趕忙蹲下身子道:“娉婷冷靜點,醫生說你不能激動,否則傷口就難以愈合。”
柳娉婷憤恨的說道:“你讓我怎麼冷靜,我被那個女人害成這個樣子,結果她卻完好無損,風光無限的站在那裡,憑什麼,為什麼那個女人不去死呢,該死的是她,是她。”
說完後對一旁的*察道:“你們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要用硫酸潑那個女人嗎,就是因為她,就是那個女人,她讓人綁架了我,還讓我被人羞辱,就是她,所以趕緊把她抓起來。”
一旁的夏悠然聽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聲,眸底閃過陰鸷,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暗道:“宗政璃月,我看你這次該怎麼辦。”
兩名辦案人員臉色為難的看向一旁的傅司絕道:“傅先生,既然你讓我們過來,那麼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傅司絕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随後将酒杯放到一旁的桌上,慢條斯理的走到女人面前,聲音陰冷的說道:“你說是我太太讓人綁架了你,所以你才對她潑*酸,對不對。”
柳娉婷看着眼前的男人,神色頓時變得有些緊張,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現狀,直接道:“對,就是宗政璃月讓人綁架了我。
她曝光我和王林的視頻,想讓王家把我送進監獄裡,可是結果沒能如她所願,所以她才想要徹底解決了我。
而且他們還說,宗政璃月不願意看到我這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,就想讓人毀了我,所以,絕哥哥,你一定要相信我,那個女人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單純,你可千萬别被她給騙了。”
“證據!”傅司絕單手插兜,冷聲道:“你既然說是我太太讓人綁架了你,那麼證據呢,是你親眼看見了還是親耳聽到了。”
柳娉婷頓時怔愣,随即道:“我,我被他們蒙着眼睛,根本什麼都看不見,但是他們确實說是宗政璃月的屬下,是替那個女人辦事的,而且,他們最後給我服下了一個藥,也說是宗政璃月交代的。”
傅司絕眸底閃過陰冷的笑意道:“所以,你在什麼都不确定的情況下,就認定了所有的一切是我太太做的,然後就給她潑*酸對不對。”
“難道不是嗎!”柳娉婷驚訝道:“這個世界上,除了她,還能有誰恨不得我去死。”
“我為什麼想讓你死。”一道清麗的嗓音響起,随後隻見主席台上女人徑直走到輪椅前看着上面的人道:“如果我想讓你死,三年前我就動手了,為什麼要等到今天。
而且,你悲慘的日子才剛開始,看着你生不如死,這樣才能更解恨,不是嗎?
更何況,如果真是我讓人幹的,那麼我為什麼還要讓人蒙上你的眼睛,這不是多此一舉,所以說,說你蠢,真有點擡舉你了,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