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在五樓停了下來,男人邁着沉穩的步伐走了出來,黑曜石般的眼眸透着冷冽,俊美絕倫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,身後,傅嚴緊緊的跟着。
傅一看到走過來的男人疾步走了過去道:“爺。”
“月兒呢?”男人冷聲道。
傅一指了指一旁的房門道:“還在裡面,楚天說剛開始還有動靜,但是後來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。”
傅司絕眉頭緊皺,直接轉動門把手可是顯然已經被從裡面鎖住了,随後敲了敲房門道:“月兒,月兒。”依舊沒人回應。
一旁的傅嚴猶豫道:“爺,要不我讓酒店的人過來開一下門。”
“不用。”傅司絕冷聲道,随後房門被一腳踹開,當走進房間時,手機鈴聲還不斷響着,整個卧室裡淩亂不堪,可是四處都沒有他要找的人影。
“爺。”傅一指着地上的皿漬,驚恐道。
傅司絕看着地上沾皿的玻璃片,還有白色地闆上星星點點的皿漬,隻覺得眼睛被刺的疼,整個人無法呼吸,心口處就像被硬生生的撕裂般。
“爺,衛生間有水流的聲音。”傅嚴小心翼翼的說道。
傅司絕腳步不穩的走到洗浴間門口,手指有些微顫的推開半敞的門,當看到眼前的場景時,喉間發不出任何聲音,眼眶泛紅,疾步走進淋浴間蹲下身體,将女孩攬入懷中,伸手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發絲,聲音顫抖道:“月兒,月兒,你醒醒,你醒醒。”
“月兒,你醒醒,好不好,求求你了,别吓我。”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帶着顫抖。
旁邊的幾個人看到衛生間的場景時,也是異常的震驚,沒想到走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人,怎麼會變成這樣。
整個人毫無任何生氣,臉色蒼白,胳膊上皿淋淋的傷口,還有嘴角處溢出的皿漬,不得不說,這麼狼狽的宗政璃月,他們還從來沒見過。
傅嚴趕忙走過去,關掉淋浴道:“爺,先把少夫人抱出去吧,否則不知道她身上還有哪些傷口。”
傅司絕看着懷中已經昏迷的女孩,伸手将她嘴角的皿漬擦拭掉,随後動作輕柔的将她抱起,冰冷的觸感讓他眉頭緊皺,此時的她仿佛就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,讓人不敢觸碰。
離開洗浴間後,傅司絕将女孩直接抱着向外走去,傅一趕忙道:“爺,現在去哪?”
“回山莊。”男人冷聲道。
傅一見狀趕忙跟了出去,傅嚴臨走前拿起桌上的小包和楚天也緊随其後離開了房間。
當一行人走出酒店時,等候在酒店門口的記者看到男人懷中抱着女孩走了出來,趕忙蜂擁而至道:“傅董事長,請問傅太太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,請問她是否另有所愛。”
“傅董事長,您會原諒您的太太婚内出*嗎?還有能讓傅太太說句話嗎?”
“傅董事長,請問傅太太另有所愛是否屬實,還有關于網上的照片是否真實?”
傅嚴和傅一見狀,趕忙将記者攔在一邊,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酒店門口處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的記者,還有網上的照片是怎麼回事,兩個人都是一頭霧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