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絕靠在座椅上,單手掩面,雖然他對于這些一無所知,但是也能感受到小丫頭當時的痛苦和無助,最後做下那個決定,應該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
想到自己迷迷糊糊中,感受到的那抹濕意,還有小丫頭痛哭的神情,那個時候,她應該對自己下了最後的決心。
溫雅看到兒子痛苦的模樣,最後深深的歎了口氣,腳步輕緩的走了出去,将書房的門輕輕關上。
畢竟有些傷痛,是要靠自己去慢慢撫平的,因為其他人永遠隻是個旁觀者,體會不到他的傷痛,她現在隻希望那個女孩真的還活着。
可是這個想法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切實際,渾身的皿都抽幹了,怎麼可能還有生的可能,但是,至少也是一種希望吧,否則,小司或許這輩子真的就孤獨終老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裡
帝國集團董事長病危的消息愈演愈烈,幾乎所有的報紙雜志都在猜測,更有新聞說,傅司絕很有可能已經病逝,畢竟四十八小時已經過了這麼久,也沒見帝國集團有任何官方的發言。
而帝國集團的股價也是動蕩異常,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抛售手上的股份,畢竟有那個男人的存在,手上的股份才值錢,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沒了,估計帝國集團很快也就從神壇上走下來了。
帝國集團大廈門口整天蹲守的記者,也從未拍到有關任何那個男人的半點身影。
網上更是有大量關于傅司絕病危的帖子,傳的神乎其神,仿佛好像親眼所見。
“傅董事長真的病逝了嗎,消息可靠嗎,他的未婚妻醫術那麼高,怎麼可能救不了他。”
“是啊,宗政璃月的醫術那麼高,可是當時不是有人說,那個神經毒素四十八小時之後人就沒救了啊,現在早就過了四十八小時了,也沒見那個男人出現,我估計可能沒救過來。”
“當天的宴會我也參加了,但是那個女人确實說,這個藥可是她最新研制的,即使宗政璃月醫術再高,也無能為力,所以我估計這次真的懸了。”
“哎,現在隻能坐等最新消息了,不過如果那個男人真的出事了,我會很傷心的,畢竟他可是我的偶像。”
柳家别墅。
客廳裡
柳娉婷看着手中的報紙,眼神中透着不敢置信,旁邊還淩亂的放着一些報紙和雜志,嘴裡嘟囔道:“不,不會的,他不會死的,宗政璃月明明說毒素已經控制住了,怎麼可能會救不過來呢,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。”
說完将手中的報紙扔到旁邊,又重新翻開一個報紙,上面的新聞依舊是關于那個男人病逝的消息。
看到這些,柳娉婷低聲道:“不行,我要去看看,我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事。”說完直接站起身向外走去。
剛走到門口,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道:“你要幹什麼去。”隻見柳老爺子步伐緩慢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。
柳娉婷看向老爺子嚴肅的神情,頓時有些心虛道:“我,我,我出去轉轉。”因為她知道如果爺爺知道她要去找傅司絕肯定會阻止的,現在傅這個姓在他們家幾乎是禁忌,不允許任何人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