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從傻子到首富》第1347章:共同的敵人
自己最想要得到的,被大智和弟弟馮文輝給奪走了。
現在,自己也要讓大智嘗試有一下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,是一種怎樣的感受。
他看到現在司徒敏和陳秋容還處在昏迷之中,便四處環顧了一下,他知道司徒敏和陳秋容現在隻是昏迷了而已,這對他來說,還遠遠不夠,他要讓她們兩個都死在這裡,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。
他帶著猙獰的表情,伸手想要從車上拽下一件什麽稱手的東西,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,就是不能掰下來。
他有點氣急敗壞,便拖著受傷的左腿,帶著滿臉的猙獰,往路邊的小樹林裡走去。
已經失去所有理性的馮文軒,現在想著的,就是讓大智的妻子和母親,都死在自己的手裡,這樣才能解掉他的心頭之恨。
他找到了一塊帶著尖銳棱角的石頭,慢慢地往回走了過來。
當他走到司徒敏那個方向時候,看著還閉著眼睛,昏迷在車上的司徒敏,他又一次笑起來了。
“沈智饒,你這個大傻子,我要讓你知道一下,什麽叫做痛苦和絕望,哈哈……”
一邊瘋狂大笑,一邊舉起自己手中的那塊石頭,對準司徒敏的頭部,朝著額頭砸了下去。
突然,他看到了另一邊,陳秋容竟然不在車上了。
舉起石頭的雙手,放了下來,他有點驚訝地四處看了一下,想要尋找到陳秋容的身影。
跟著,自己在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的情況下,後腦杓一痛,一件重物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。
他悶哼一聲,身形向前一晃,發出一聲怒吼之後,右手下意識地往後一掃,剛好掃到了身後之人的手臂。
他馬上往一邊倒了下去,轉身過來,看到竟然是陳秋容,周身皿跡,手裡拿著一部手機,雙目圓睜,怒視著他,仿佛要和他拚命一樣。
馮文軒怎麽也沒有想到,在他去小樹叢裡找石頭的時候,陳秋容竟然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,而且爬出了車外,她手裡拿著的那個手機,就應該是剛才砸自己後腦杓的重物了。
看著馮文軒,陳秋容拿著手機的那隻手,微微顫抖了起來,但是她的臉上,卻一無所懼,對著馮文軒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當年我,我就警告過你的父親,誰要是傷害了我的兒女和家人,我就一定會和他拚命。”
“拚命”兩個字,此時在陳秋容的嘴裡吐出來,仿佛就是一道催命符一般,令人感到心寒。
馮文軒臉上肌肉在跳動著,他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,發出了“咯咯”的響聲,滿臉鮮皿的樣子,讓人下意識地感到了畏懼。
他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,對著陳秋容用陰冷的聲音說道:“老不死的,你想要和我拚命,你配嗎?”
說完以後,竟然冷笑了起來。
陳秋容也冷冷地看著馮文軒,呼吸有點粗重地說道:“配不配,你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她說完以後,握著手機的手一緊,然後帶著憤怒和堅毅的神情,往馮文軒的方向走前一步。
她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還處在昏迷之中的兒媳婦司徒敏,知道她傷的比自己要重很多,心中的焦急與不安,早已經好像一團火焰一樣,燃燒了起來。
但是,她知道,此時如果沒有解決掉馮文軒的問題,自己就算再怎麽焦慮擔心,也無濟於事,因為馮文軒現在是不會放過自己和司徒敏的。
“馮文軒,你,你這個畜生,你殺了我爸,我,我要為他報仇。”
陳秋容的身後,響起了一個充滿怨恨的聲音。
不知道什麽時候,佟玫玫竟然走到了陳秋容的身後車尾部位,她的聲音剛落,身形已經從車尾部位走了出來,有點艱難地往陳秋容的身邊走了過來。
她手上之前纏裹著的膠布,已經給解開了,她應該是四個人之中,受傷最重的一個,每一步走得,都非常地艱難,臉上還呈現出痛楚才會產生的表情,身上多處受傷的部位,還在流著鮮皿。
馮文軒雖然有點驚訝於她的出現,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,又忍不住放聲哈哈大笑起來。
邊笑邊不屑說道:“賤人,你,你這樣子,還,還好意思說要報仇?你能保住命再說。”
陳秋容聽到佟玫玫的話之後,心中巨震,她想不到今天的馮文軒,竟然已經成為一個殺人放火之輩了,這早已經不是什麽商業競爭問題了,一個曾經的青年才俊,為了報復和發洩,居然可以視生命如草芥,這樣令人發指的行為,她怎麽也想不到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之人做出來的。
她用震驚的目光看了看佟玫玫,雖然和佟玫玫並沒有任何的交集,但是以前在一些高端的社交場合裡面,還是有過數面之緣的,所以她知道佟玫玫是什麽人,和馮文軒是什麽關系。
而此時的佟玫玫,心中和眼裡,隻有仇恨,馮文軒走投無路,想找自己要錢,可是被父親給攔住了,兩人發生了爭執,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鬼,竟然將父親給殺害了,在他處理父親屍體的時候,被自己撞見了,跟著就將自己也綁架走了。
想到父親的下場,佟玫玫心中一慘,她後悔,後悔自己當初有眼無珠看上了這個魔鬼,更加後悔自己為了私欲,而嫁給了他。
“女人一輩子遇到一個壞男人,足於摧毀自己的一生”,這句話是自己在一本書上看到的,可現在,這句話卻在自己的身上,活生生地體現了出來,隻是,比起書中所寫的,更加殘忍和鮮皿淋漓。
佟玫玫走到和陳秋容並排的位置,兩個女人,一老一青,一個充滿了護子的無畏神色,一個充滿了報仇的怨恨神色。
她們從來沒有任何的交往,可是今天,她們卻同時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。
這個敵人,就是面前的馮文軒。
而馮文軒面對著她們的時候,根本沒有將這兩個女人放在眼裡,認為她們隻不過是弱質女流之輩,就算她們現在站在了同一戰線上,自己也沒有任何的畏懼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