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從傻子到首富》第1115章:家銘受打擊
家銘和安陽兩人聽到他們的爭吵之後,都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。
他們兩人年紀都不小了,沒有想到,就這麽一個簡單的話題,兩人就爭吵了起來,誰也不遑多讓。
陳秋容說者無意,張安順卻是聽者有心。
剛回來的時候,張安順聽到他們去為大智過生日了,心裡就已經不舒服了,現在陳秋容因為教育孩子的事情,再次提起大智兩夫妻,這讓張安順以為,是陳秋容偏頗於她的大兒子一家,對自己張家有諸多的不滿,所以才忍不住爭論了起來。
“別人的家庭我也不知道是怎樣的,我就說我自己能夠看到,能夠感受的家庭,這有什麽不對嗎?”
“沒有什麽不對,你想怎麽說都行,反正在你的心裡面,你的大兒子,才是你的心頭肉,什麽都是他最完美了。”
“他並不完美,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他是完美的,四個孩子,都是我的心頭肉肉,你不需要給我戴什麽帽子,對這四個孩子,你自己也看在眼裡,我虧欠最多的,是我的大兒子,最寵溺的,是家頎和張桓,這些難道是我在你面前演的戲嗎?”
“哼!是不是演戲,你心裡比我清楚。”
這話一說出口,張安順立馬感覺到說錯話了,但是已經遲了。
果然,陳秋容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,臉色巨變,她難以置信地望著張安順,眼睛變得有點發紅起來,嘴唇在上下嗡動著。
好不容易,她才說出了一句話:“張安順,我這些年來,給你張家也,也算是盡心盡力了,你,你.”
她有多生氣,從她斷斷續續的言語中就可以感覺得到了。
她站起來了,然後扔下冷冷的一句話:“從今往後,這個家你自己管好了。”
說完後,她轉身往上二樓的樓梯方向走了過去。
客廳裡面,變成了一片的寂靜。
家銘和安陽,不知道該和張安順說點什麽才好,安陽起身給張安順衝了一壺熱茶,然後遞到他的面前,對他說道:“爸,你也別生氣了,媽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要告訴我們,不要疏忽了孩子的教育,並沒有其他什麽。”
張安順喝了一口熱茶,然後放下茶杯,歎了一口氣,沒有說話,但是目光卻變得深邃了起來。
張桓回來了,一推開大門的時候,就被張安順叫了過來。
“爸,哥,姐夫,你們都在啊?!”張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已經上大學的張桓,個子有一米八左右,顯得很高大英俊,他坐下來之後,好像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,便試探性地問家銘:“哥,怎麽了?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
家銘沒有說話,而是朝他使了一個眼色。
“張桓,出去幾個小時了?”
“我?我不就是你下班的時候,我就出去了嗎?五點左右出去的。”張桓回答父親的話之時,有點忐忑不安的感覺。
“你現在還是個大學生,出去這麽長時間,你覺得合適嗎?”
“爸,我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,我滿十八了,出去晚點回來,有什麽問題嗎?”
“你說呢?你過了十八又怎麽樣?你現在還一樣是個消費者,我和你媽,也還是你的監護人,過了十八你就可以上天了不成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和妻子吵了一架,張安順的脾氣突然變得暴躁了起來,而且說話的語氣也顯得異常氣憤。
張桓一聽到父親的話,臉上就露出不高興的表情,想要反駁,但是馬上被坐在身邊的安陽給按住了,對他搖了搖頭。
看到姐夫對自己的示意,張桓氣呼呼地忍下了自己心中的不忿。
張安順怒視了他一眼:“怎麽?你是要和我爭論一番嗎?”
張桓沒有說話。
“明年開春,你實習的時候,直接到公司來實習,別想著去什麽地方瞎折騰。”
“爸,你不能這麽霸道,我已經和同學約好了,去A市實習的。”張桓忍不住站起來大聲反對父親的話,他此時也顯得很是氣憤。
“你自己家裡都有這麽大一個集團公司,幹什麽要去別人的公司實習啊?”
“我不想什麽都靠家裡,我想自己出去闖蕩一下。”
“你吃的,喝的,用的,學費這些,你說有什麽不是靠家裡的,這個事情沒得商量,你必須要回來安順集團實習,家銘,這個事情我讓你處理,到時候你給他安排一個職位。”
“爸,你太霸道了。”張桓咬牙說道。
“霸道?我想讓我兒子在我眼皮底下學習一點有用的東西,將來好接我的班,我這樣算是霸道?”
張安順大怒,伸手在茶幾上用力一拍,“砰”一聲響。
此時正是午夜淩晨時分,這一聲響,比起白天來,可要響亮多了。
張安順的衝口而出,原本隻是想表明自己要培養張桓的想法,卻沒有顧慮到坐在一邊的家銘。
雖然家銘心中很明白,自己並不是張安順的親生兒子,但是自己在這些年裡,為安順集團付出了這麽多心皿,就算是沒有功勞,也算是有苦勞了,更何況,這幾年來,自己作為總經理一職,也算是帶著公司在一路前行,業績也節節高升。
現在繼父一句話,仿佛無視了自己在公司的存在一樣,這樣的打擊,對他來說,不可謂是不大。
安陽聽到老丈人的這句話,馬上就知道,這話肯定是傷了家銘,不由朝他望了過去。
果然,家銘正一臉愣然地坐在那裡,剛才張安順的話,好像讓他在一瞬間墜入了冰窟一般,整個人都僵在那裡了。
氣憤將張安順平時冷靜的思維都打亂了,他也明白了自己再次說錯話了,但是這一次,他不知道怎麽去面對家銘才好了。
在經過一陣短暫的尷尬之後,他對著張桓用力地“哼”了一聲,跟著轉身離開了大廳。
坐在大廳裡面的三人,誰也沒有說話。
張桓沒有那麽多想,隻是在氣惱父親對自己的霸道,根本就沒有想過剛才父親的話,對自己的大哥家銘,造成了怎樣的心理打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