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從傻子到首富》第六零零章:浪漫
一個星期之後。
這一天是司徒敏的生日,大智在一個西餐廳定了一張台,陪她一起過生日。
兩人在優美的環境裡面,聽著動聽悅耳的音樂,吃著燭光晚餐,顯得很是愜意溫馨。
餐廳裡面拉小提琴的慢慢地走到了他們身邊,然後曲風突然一變,變成一首“生日快樂”的曲子。
一個服務員從裡面推著一個小餐車,慢慢地走了過來。
餐車上面放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,還有一個小小的蛋糕,點著一根蠟燭。
大智跟著小提琴的曲風,慢慢地對著司徒敏唱起了生日快樂的歌曲,當餐車推到他們面前的時候,大智將那束鮮花抱了起來,然後很紳士地將它交到了司徒敏的懷抱中。
而司徒敏一直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,微微擡頭看著大智,心中的那份驚喜和甜蜜,完全洋溢在了她的臉上和雙眼裡面,自己被滿滿的幸福感給包圍住了。
今天的她終於知道,大智不會不懂浪漫,而是生活和現實讓他真的沒有太多心思去追求這些虛無的浪漫感覺,在許多人眼裡以為很重要的浪漫,也許在他心裡,真的不如自己多看一本書,增長一點知識,他一直都是務實者,這種縹緲的東西,在他看來,就是一種調味料而已,可以有,但不是必須品。
司徒敏含笑接過了大智手中的鮮花。
大智對她說道:“阿敏,祝你生日快樂。”
“嗯!謝謝。”
“吹蠟燭吧!”大智將蛋糕挪到了司徒敏的面前。
餐廳裡其他的顧客都在帶著笑容看著他們,每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祝福的眼神,盡管彼此不認識,但是此時此景,這麽溫馨的一種環境裡面,每個坐在裡面的人,都忍不住對這麽美麗的女子送來了心中由衷的祝福。
司徒敏先是閉上眼睛許了個生日願望,許完願之後,她的身體湊近蛋糕的蠟燭,然後看了一眼大智,甜笑著,輕輕一吹,將那根蠟燭的小火苗給吹熄掉了。
大智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盒子,放在司徒敏的面前,然後對她說道:“這是生日禮物,你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“什麽來的?”
“你打開看看啊!”
身邊的小提琴手和服務員慢慢地退了下去。
司徒敏和大智也坐回了位子上。
她將懷裡的鮮花放在一邊的椅子上,然後一臉喜悅的拿起面前那個盒子,慢慢打了開來。
當她看到盒子裡放著的禮物時,她的一對眼睛綻放著光芒,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,發出一聲驚歎:“哇!你,你是怎麽知道,我,我喜歡這個兇針的?”
“我留意到了你每次看那本雜志的時候,對著這個兇針的宣傳廣告都特別留意,而且,我也看到了你在家裡的電腦上,網頁瀏覽了好多次這個兇針的相關信息,所以我”
“謝謝,謝謝,我太喜歡了。這是限量版,很難買到的,你怎麽買到的?”
“我托人去買的,不過,確實是很難買到,這一個都是讓人在國外訂的,然後帶回來的。”
“看來你認識的人也不少嘛!?”
“我知道你從來沒有太多物質上的渴求,難得看到你喜歡這個兇針,如果連這個小小的喜愛,都不能滿足到你的話,我會覺得心裡很愧疚的。”
司徒敏開心一笑,收起了自己的生日禮物,然後和他舉杯,對他說了一聲“謝謝”。
大智再次說了一句:“生日快樂。”
兩人喝了一口紅酒之後,然後繼續吃他們的晚餐。
“對了,我想問問你!這次怎麽變得突然那麽浪漫了?”
“因為你上次跟我說的,有些東西偶爾有一兩次的話,會顯得彌足珍貴的,因為以前我從來沒有一次對你有過浪漫的行為,所以我覺得,是時候應該浪漫一次了。”大智說完,笑了起來。
“嗯!我很滿足了,真的。”司徒敏很認真地說道。
“那就好了,起碼,我也浪漫一次了,沒有讓你失望。”
兩人對視,開心地笑了起來。
吃完飯之後後,兩人正準備將那個小小的生日蛋糕當甜品吃了,大智的電話在桌面上震動了起來。
拿起一看,竟然是宋世誠給自己打來的。
大智伸手一接,“喂”了一聲,叫了一句“宋總好”,跟著,宋世誠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地響了起來:“小沈,你快,快去世嘉商場的樓頂,老梁想不開要跳樓,我正在路上趕來,你,你將他攔下。”
宋世誠的話讓大智跳了起來,拿著電話驚呼一聲:“什麽!”
跟著立馬又對宋世誠說道:“我現在就去。”
說完,掛斷電話,對著司徒敏說道:“我要去世嘉,培叔要跳樓,對不起,阿敏。”
所有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大智,他發出的一聲驚呼,讓大家都嚇了一跳。
司徒敏聽到他的話之後,更是心驚膽戰的,馬上站了起來,從包裡拿出車鑰匙,交到他的手上,對他說道:“你先過去,我隨後打車就過來。”
“嗯!”
“注意安全!”
她的話說完,大智已經衝出了大門。
車子在大智的駕駛之下,一路狂奔,隻要不是紅燈,他就用最快的速度往世嘉的方向駛去。
腦海裡一直浮現著培叔對自己的種種恩義,心跳在加快跳動著,梁景培、宋世誠、張安順、馮先林他們四個人的面容在自己的大腦裡輪番閃過,大智的牙齒緊咬著自己的嘴唇,眼睛一直緊盯著前方的道路,兩邊飛掠而過的霓虹燈,就像是一道道彩色的流光從自己的兩側閃過一樣。
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,手心也在冒著冷汗,嘴裡在嘟囔著:“千萬不要有事,千萬不要有事,培叔你別做傻事啊!”
他的一隻手在拍打著方向盤,眼中的焦慮和擔憂,已經顯露無遺。
對於梁景培,大智的心裡早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己的一個長輩,和親人沒有什麽區別,他想起了自己和培叔相識、共事的那些經歷,一幕幕宛若電影膠片一樣閃過自己的腦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