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從傻子到首富》第六四三章:幾張照片一封信
回去後,馬紅豔趁著付德軍父子倆在屋後忙碌的時候,將大智拉到了一個房間裡面,然後將一個小鐵盒子交到了大智的手裡。
“這個就是前兩天我收拾東西的時候,看到筱雅留下的東西,裡面有你和她以前照的照片,我就知道,這個跟你應該有關,我老太婆也不認識字,你看看吧!”
大智神色有些沉重地接過了這個小鐵盒子。
馬紅豔出去幹活去了。
大智拿著這個鐵盒子,來到了二樓的陽台上,在一聲深呼吸過後,他慢慢地打開了這個鐵盒子。
鐵盒子裡面隻有幾張照片,還有一個信封。
他慢慢從裡面將照片拿了出來,是自己和筱雅當時在H市相處的最後那幾天拍下的照片,當時的他們,笑得那麽開心,笑得那麽燦爛
大智知道,那時候的筱雅,已經打定主意和自己分開,回家和別人結婚了,心裡的酸楚和痛苦,隻有她自己才知道,為了不讓他難過,她一直忍受著那種痛苦,從始至終沒有讓自己給看出一丁點的苗頭,直到很多天以後,自己聯系不上她了,從胡美雲嘴裡才知道她已經回家和人結婚了。
他在感動筱雅當初對他的情深,也在暗自嘲諷著自己當年的懵懂。
他的手指,輕輕地在照片上筱雅的臉上撫摸著,想要從這裡感受到一點她的溫度,然而,照片始終是照片,沒有棱角,沒有溫度,隻是印記了他們曾經的一段美好過去。
大智放下照片,拆開了信封,一張白色的紙上寫著一段古文一樣的文字,字跡娟秀優美。
莫問愁,幾番愁緒擾,但使心亂,欲借酒澆愁,奈何愁深,君盡杯中酒,卿解君心愁。
與君素識有年,幾許對樽邀月,若問月,月無言,縷縷珠光華,但映心無瑕,與君淡相往,往來識君心,偶得佳期撫琴箏,奏與君賞解心憂。
花月期,與君共,輕輕語細訴,衷腸君可識,淡淡愁思寄何方,欲飲杯中酒,以兌愁思,以勸相思。
蝶戀花,花若豔,豔似嬌,蝶自相隨,隨花翩翩舞,花亦心醉,醉有蝶相隨。
莫問歡,君與共,卿相隨,執手言白發,許心付此生,雖經幾番愁,且得餘生歡,君不悔,卿無怨,此情可感天!
最後面的落款是:緻遠在天涯的大智,筱雅字。
沒有落款的日期,裡面的內容,大智能夠看懂,這些年來的學習,多少讓他有了一點知識的基礎。
他歎息了一聲,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嘴唇。
看到自己和筱雅的照片,還有筱雅寫給自己的一封信箋,雖然隻是一段用古文模式表達出來的深情,可是大智的心裡,已經感動非常了。
也許這隻是筱雅一時的有感而發,但是從她的字裡行間可以感覺得到她當年對自己的那份情感,究竟有多深了。
而如今,花已落,人已逝,大智隻有仰天悲呼,扼腕長歎了。
他在二樓的陽台上站了好久,閉上眼睛,感受著陽光灑在自己身上的那縷溫暖。
心中暗道:筱雅,願你一路走好!
從這一天開始,大智沒有離開過這個村子了,他每天幫著付德軍的家裡忙這忙那的,就好像以前他一個人住的時候,將一個屋子收拾得整整齊齊,乾乾淨淨的,讓人一走進屋裡來,就有一種心情舒暢的感覺。
大智給他們一家帶來的是一個生活的希望,也是一個新的開始。
他接替了馬紅豔照顧明哲在家裡的起居飲食,雖然看得出來明哲還是有點不太願意,可是,也沒有明顯的拒絕。
除了幫這個家裡做點事情,大智剩下的時間就是陪伴明哲,在這幾天等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之前,他希望能夠更加靠近明哲的心裡面,讓他去接受自己,然後習慣和自己生活在一起。
他明白這些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,尤其是相處,又尤其是像明哲和自己的這種關系,想要靠近他也許容易一點,可是想要他正式接受自己,恐怕,還需要一段漫長的時間,這中間,還需要許多的精力和時間花出去,或許才能有所見效。
這幾天的簡短陪伴,隻不過是一個過渡罷了,讓明哲心裡沒有抗拒跟著自己離開這個地方,他這幾天的時間裡,除了陪伴明哲玩耍,還陪他一起做作業什麽的,有時候,明哲在畫畫的時候,他也跟著他在一邊畫著,雖然一直都是大智自己在說話,但是他的臉上始終是帶著笑容的。
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融洽的相處,明哲偶爾會對著大智露出笑容了,這又是一個很大的進步,大智看到了自己和明哲之間的距離,正在逐漸地拉近。
現在明哲去上學的時候,已經不再拒絕拖著大智的手了,也許這就是皿緣吧!
幾天後,到了拿親子鑒定報告的時候了,大智一早就和胡斌去了市區。
當他拿到那份鑒定報告的時候,他的眼角是濕潤,99.99%符合親權概率。
他伸手用力一擦自己的眼睛,露出了開心的笑容。
拿著檢測報告的手,一直在顫抖著。
他為此事感到開心,也感到激動,雖然這個結果早就在預料之內了,但是有了這份檢測報告,他和明哲的父子關系,就真正在法律層面上確立了下來。
一邊的胡斌看到他的表情,也為他感到開心,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,說道:“恭喜,恭喜你沈兄弟。”
“謝謝,謝謝胡大哥。”大智對著他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。
帶著這份檢測報告,兩人去外面吃了一個豐盛的午餐,然後就駕車回去了。
拿到了這份檢測報告,也拿到了明哲的其他身份證明文件,說明他和明哲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。
回到村子的時候,是下午四點鍾左右,大智告訴付德軍他們說自己已經拿到鑒定報告了。
從大智臉上的高興表情,他們已經知道了結果,也就沒有多說這個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