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從傻子到首富》第1017章:風骨
看到父親的樣子,明哲突然感到了一陣的愧疚,他有點慚愧地對著大智說道:“爸,對不起,我,我看下那麽大的雨,又沒有雨傘,而且”
他說到這裡的時候,轉頭望了一下後面正在球場上追逐的同學。
大智點點頭,微笑著說道:“我明白,你繼續去打球啊!我在這裡等你。”
“不打了,老爸,我們,我們回去吧!你的衣服全濕透了,你等我一下,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。”
“你,你同學需要我送他們回去嗎?”
“我問問他們。”明哲轉身跑進球場,問了一下他的同學,結果他們都玩得起勁,都說還不想回去。
明哲從球場邊上拿起自己的書包,跑出了球場。
走出體育館的時候,大智打開雨傘,將明哲背上的書包拿了過來,想要幫他背書包。
“爸,不用了,我自己背,我不想好像我的同學一樣,上個學什麽的,都還要他爺爺奶奶給他背書包,我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,你讓我自己做就可以了,還有,你的雨傘不要老是遮住我自己,你自己也要遮住,現在你都已經完全淋濕了,我.”
大智在明哲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的愧疚和難受,便對著他笑著讚道:“好,挺不錯的,你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自己做,這像你媽的性格,當年,你媽就是這麽傲氣的。”
明哲擡頭,問道:“真的嗎?”
“沒錯,你媽真的很孤傲的,在我眼裡,她有一身的傲骨,後來,我也跟她那樣,養成了一身的傲骨。”
他想起了付筱雅的那份清高與孤傲,到此時,他依舊是記憶如新。
明哲重新將自己的書包背上,然後將父親手裡的雨傘往父親另外一邊推了一下。
“那我媽她以前是不是經常讓你很難堪啊?”
“為什麽要這麽問呢?”大智不解。
“因為我們班也有同學是很孤傲的,別人和他們交流,他們就經常讓對方感到很難堪。”
“不,你媽不會,她的孤傲是她原則上的孤傲,這是她的風骨,而不是你口中的這種孤傲,你口裡的孤傲是藐視別人,不屑別人的想法或者是做法,但是你媽是人格上清高的風骨,這是兩碼事。”
“人格上清高的風骨?”這一次,輪到明哲不明白了。
“是的,這種風骨不存在對別人的不屑,是一種做人的原則和底線。”
“那這是好還是壞的呢?”
“當然是好的了,所以啊!後來我也學著養成了這樣的性格。”
“我媽,我是說我現在的這個媽說了,老爸你是一個會影響身邊所有人的人,那你以前又怎麽會給我媽影響了呢?”
“我們都是在人生路上行走著的人,我曾經跟你乾媽說過,每個人其實都是一個修行者,既然是修行,那就要不斷去學習別人的優點,修正自己的缺陷和不足,這樣我們才能修成正果不是?”
明哲皺起了眉頭,嘴裡喃喃說道:“修行?爸,你怎麽說得好像是電視裡說的話一樣呢?”
大智笑了笑:“等你慢慢地長大,你就會明白爸爸說的這些話了。”
“嗯!但是你剛才說的那些,我回家以後,也要拿筆記本給記起來,以後慢慢長大了,我就知道我曾經遇到過什麽問題沒有解決的了。”
“哈哈.”
父子倆一邊冒雨走在路上,一邊談笑著。
他們回到樓底下的時候,已經接近六點了,司徒敏都已經下班回到家裡了。
一進門口,明哲就對著面前站著的司徒敏慚愧地說道:“媽,對不起,是我貪玩,到體育館去打球了,讓你和爸都擔心了。”
原本確實有點生氣的司徒敏一聽,頓時沒有了脾氣,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沒好氣地對著明哲警告說道:“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,你首先要讓爸媽知道,你在做什麽,你是安全的,知道嗎?”
“知道了,媽。”
“好了,快點去洗澡吧!衣服都打濕了。”
“我,我爸更加濕。”說完,朝著身後的父親望了過去。
司徒敏一聽,也朝著後面的大智望了過去。
果然,大智全身上下,好像就沒有一塊是乾爽的,她驚呼一聲:“你幹什麽去了?怎麽就濕成這樣啊?”
大智苦笑了一下:“接明哲的時候,車子不能開進去,隻能在路邊停著,我又沒有傘,然後就去馬路對面買了一把傘,過去的時候,太大雨了,給淋濕了。”
“快快快,洗澡去。”司徒敏充滿關懷的語氣,頓時讓大智感到了一陣陣的溫暖。
他一笑之後,快步走去洗澡去了。
晚飯的時候,吃到一半,大智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。
他走到茶幾旁邊,看到來電顯示竟然是妹妹家頎打來的。
拿起電話,接聽了家頎的來電。
“喂,家頎。”
“大哥,快,快去家裡看看,媽,媽給爸打了。”家頎的聲音帶著哭腔,還有深深的擔憂和焦急不安。
大智一聽,頭皮一炸,下意識地怒吼一聲:“什麽?”
“張桓,張桓出事了,爸將媽給打了,大哥,你,你快去看看媽。”
大智二話不說,馬上掛了電話。
司徒敏他們都看出了大智的不對。
看到大智掛斷了電話,司徒敏馬上問道:“家頎打電話來有什麽事嗎?”
大智冷哼一聲:“我去看看我媽,張安順那個混蛋又打我媽了。”
司徒敏一聽,頓時擔心起來,對他說道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這”大智想要拒絕,但是他擡頭看到司徒敏的表情之時,又不知道如何拒絕她了。
兩人迅速地換了一身衣服,然後讓蘭姨照顧好孩子,便一起走出了大門,驅車往張安順的家裡而去。
司徒敏看到大智的臉上,自從接到家頎的電話之後,就一直掛著憤怒的表情。
此時的大智,就好像是一隻刺蝟一樣,渾身都長著刺,誰也不敢去觸碰他,就連司徒敏都不敢多說話,安靜地坐在車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