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從傻子到首富》第四零七章:原來如此
劉存書手裡的酒杯往大智他們兩人的桌上倒了下去,那些酒濺落在大智和安陽的身上。
看著大智和安陽兩人,劉存書和郭星宇同時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。
“說真的,沈大傻子,你剛才說這番話的時候,倒真的沒有傻子樣,想不到你說起大話來,比我們還要厲害了。”
郭星宇說完之後,竟然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了起來,在裡面坐著的客人,都朝著他們兩人望了過來,大家似乎已經看到了一場鬥爭即將展開,都在拭目以待著。
安陽寒著臉,端起自己的酒瓶,然後在劉存書的頭上淋了下來,霎時間,讓劉存書的頭上和衣服全部都濕掉了。
“媽的。”劉存書一聲怒罵,舉手就要朝安陽打過來。
“住手。”一聲大喝響起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望了過去。
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,帶著一臉的威嚴朝著他們走了過來。
大智不認識這個人,可是認出了這個中年人身後的年輕人,他竟然是喬暮雪的男朋友馮文軒,不知道他們是什麽關系,這個中年人又是什麽人。
郭星宇和劉存書一看到這個中年人,馬上露出了一個尷尬的表情,然後低下了頭,顯得很是彷徨不安。
而安陽見到這個中年人出現之後,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酒瓶,對著這個走來的中年人恭敬地喊了一聲:“馮總。”
“嗯!”這個馮總淩厲的目光朝著他們掃了一眼。
郭星宇和劉存書也同時叫了一聲“馮總”,但是他們的臉上明顯比安陽要彷徨了許多。
大智聽到安陽他們叫這個中年人為馮總,再想到馮文軒也是姓馮,猜測他們應該是親人關系。
“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
這個時候,馮文軒看到了大智,對著大智笑著喊了一聲:“沈經理,是你啊!?”
大智對著他微微一笑,說道:“馮先生,你好,好久不見。”
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文軒,這個朋友你認識的?”中年人朝馮文軒問道。
“爸!他是暮雪以前的同學,現在是世嘉購物廣場的總經理,叫沈智饒。同時,同時也是”
大智吃了一驚,原來這個馮總是馮文軒的父親。
郭星宇和劉存書一聽到這個年輕人叫出了喬暮雪的名字,他們也不禁愣了一下,原來他們和喬暮雪是認識的,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馮總的兒子,他們倒是第一次見到。
“同時也是什麽?”中年人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兒子。
“爸,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三叔對你說的,我弟在商場打人的事情嗎?”
“嗯!記得。”
“我最近才知道,我弟就是在世嘉百貨商場門口將人打傷的,是這個,這個沈經理他”
看到兒子吞吐的樣子,這個馮總恍然大悟起來。
“原來,文輝犯的事情,就是被這個沈經理給發現並阻攔了下來的。”
“爸,沒錯,但是你也聽三叔說了,是我弟和他的幾個朋友做錯在先,我覺得你不能怪責人家沈經理。”
馮總聽了,眉頭一皺,扭頭看了一眼馮文軒。
大智這才明白了過來,原來當初在世嘉門口將陳巧妹父親打傷的那個阿輝,竟然是對面這個馮總的兒子,也是馮文軒的弟弟,這事情也未免太巧合了,大智的心裡,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。
“怎麽回事?在這裡大吵大鬧的?”
馮總的目光重新投向了他們四人的身上。
郭星宇和劉存書似乎對這個馮總十分顧忌,聽到他的問話之後,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了。
這兩人到今天才知道,原來他們眼前的“傻子”同學沈智饒,竟然是世嘉購物廣場的總經理,心裡既驚又怒,驚是驚訝於大智今時今日的成就,已經高於他們了,怒是因為兩個月前的那場聚會,大智竟然絕口未提他工作上的事情,令到他們今天顏面大失。
郭星宇和劉存書不說話,安陽說了出來,他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對這個馮總說出來了,而且,說完了以後,還不忘補了一句:“這兩人就像小醜一樣,在我們面前飛揚跋扈的,我相信裡面坐著的這些朋友,都是知道的,不是我誣陷他們。”
馮總聽完以後,朝著郭星宇兩人瞪了一眼,沉聲對他們說道:“你們兩個,跟我過來。”
他們兩人一聽,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。
馮總走向了一邊,然後伸手打開了一個房間的大門,走了進去。
郭星宇和劉存書對望了一眼,掛著一臉的忐忑不安,也跟著走了進去。
房門關上了,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談了什麽。
馮文軒對著大智和安陽笑著說道:“坐,沈經理,請坐。”
說完之後,伸手打了一個響指,一邊的服務員看到了,馬上走了上來。
“給我再拿一瓶一樣的酒,算我的。”馮文軒風度翩翩地說道,顯得很有紳士風度。
“不,不用了,馮先生,我,我們夠了,謝謝謝謝。”
馮文軒在他們的中間坐了下來,翹起了腿,身體往沙發上靠了下去,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,對著大智和安陽笑著說道:“沒有所謂,這點酒我還是請得起的。”
大智沒有什麽感覺,但是安陽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,眼裡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,如果不是大智在這裡的話,按照他安陽的脾氣,估計已經發作起來了。
“馮先生,真的不用了,我們已經喝了不少了。”
安陽的話一落,郭星宇和劉存書兩人率先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,一臉的灰敗和喪氣的表情,看著大智的目光,也顯得非常的怨恨,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一樣,他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二樓,而且似乎連大氣都不敢喘出來,腳步快捷地離開了。
大智和安陽都好奇地看著他們兩人,直到消失在他們的面前。
馮總走到了他們的跟前,對他們說道:“這兩人現在在為我做事,得罪的地方,請多包涵。”
他雖然言詞說得很謙恭,但是語氣卻始終保持那種霸氣的威嚴,完全沒有那種“請多包涵”該有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