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晨和王家偉都傻了。
這老者要是沒說話,他們根本就沒察覺到他的到來。
周晨帶着些許警惕心理問到:“敢問您是?”
見兩人有些緊張,老人趕忙解釋道:“哈哈,二位不要見怪。”
“我從小在這深山内長大,為了不被野獸追捕,就練得了這番不動聲色的武功。”
“但終究也隻是些花拳繡腿。”
“年輕的時候下山闖了些許日子,回來後,就陸續有人要拜師學藝。”
“我便住在那山門之上教人些武功罷了。”
“武功......”周晨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解東蛟和邵億良都是您的弟子吧。”
老人點頭說道:“不假,正是。”
“想必,兩位已經和我那些個弟子打過照面了。”
“您是來找他們的?”周晨問到。
然而老人卻否定道:“非也非也。”
“老頭子我今天來這,并不是為了我那兩個徒弟。”
“其實,前不久,來過一個和你們穿着同樣裝扮的小夥子。”
“他把一封信交到了我手裡。”
“說是日後,見到照片上的人,就把那封信給他。”
說着,老者從衣服内掏出一封信和一張周晨的相片。
周晨皺着眉頭接過那兩樣東西。
“這照片......不是四月一号那天晚上的時候嗎?”
“那家夥居然還偷拍我帥氣的側臉?真變态......”
老者淡淡一笑。
“呵呵,警官你真會說笑。”
“那小夥把這交給我時,面色凝重,想必是有要事所托。”
“我便每日巡山,終于在今天等到了你。”
“既然信已經送達。”
“那我也就不再幹涉。”
随後,一溜煙的功夫,那老者就消失在了二人的視野中。
要不是周晨手中真的拿着那信封和照片,他絕對會認為那是自己的幻覺。
看着那信封,周晨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王哥,你說這老者的話可信嗎?”
“而且,為什麼鄒陽又是寫信,他人到底去哪了?”
王家偉也不知道,兩人也隻好将希望寄托在鄒陽的信内。
“總之,小晨你先把信打開看看吧。”
周晨點了點頭。
拆開信封,翻出鄒陽留下的那張信。
周晨和王家偉讀了起來。
“周晨,沒想到最後我能想到的人隻有你了。”
“我不确定自己還能不能把這封信送到你手裡。”
“隻能聽天由命了。”
“聽好了,如果你讀到了這封信,那就說明,你也參與到了和陸龍的較量中,沒錯吧。”
“曾經,我還天真的以為,隻要能收集到你的各種黑料,就可以連帶着觸碰到身為合作夥伴的陸琳和他哥哥陸龍。”
“但之後,我見識到了陸龍的手段後,就放棄了這個想法。”
“陸龍是那種可以為了自己和陸琳放棄一切的男人。”
“正因他有這種恐怖的反應能力,國首府和我們一直都拿他沒辦法。”
“以至于最後,我能想到的辦法,其實也隻有這一個了。”
“我知道這對于你們來說有些過于瘋狂了。”
“但,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任何回頭路了。”
“老人常說氣大傷身,但這次,我打算憋個大的。”